宮殿中亂作一團,剛纔薛崇訓一腳踢飛的案面撞倒了一枝燈架,蠟燭倒在桌布上燒起來了,衆宮女宦官急忙奔過去救火。還好人多勢衆很快就將火撲滅了,但殿中仍然彌散着一股子絲綢燒焦的糊味。
高氏雙手緊緊抱在胸前併攏兩|腿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她也是衣冠不整狼狽不堪,首飾衣服碎片散落一地,上身已是不着寸縷,顫|聲道:“你看清楚我是誰啊……”不料薛崇訓回答道:“你不是高太后麼?”高氏一聽徹底無語了,她甚至想說你真要這樣也得挑挑時候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怎麼敢從你?
薛崇訓忽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他的身高本來就很可觀又喝得醉醺醺的,高氏一下子就像搖搖晃晃地飛到了空中一般,“啊!”地尖|叫了一聲,身子不穩向後搖了搖哪裡還能將自己的雙臂抱在胸前,急忙摟住了薛崇訓的脖子;同時腿也分開夾|住薛崇訓身體生怕摔下去了,完全是本能反應。薛崇訓面對她敞開的心胸便把嘴湊過去含住了一隻白兔,高氏又羞又急,揮起拳頭在他的肩膀上捶打,薛崇訓以爲在給他按|摩呢。
他隱隱看見北邊還有一張桌子便搖搖晃晃地抱着高氏走了過去,將其放在桌面上。原來這是一張琴案,上面放着一張琴還有香爐,香爐被碰翻在地“棠”地一聲摔成碎片,裡面的香灰也散落猶如一股青煙。
高氏掙扎的時候一隻手刨到了琴面上,輕輕滑|動一下就聽得一陣高山流水一般的琴聲響起,與當下的凌亂場面極不相符。
薛崇訓按住她又是摸索又是親|吻,高氏的頭髮都散開了,從琴案上撒落下來猶如一道油光水|滑的青絲瀑布一般分開美麗。
“晉王你聽我說啊,別這樣……”高氏帶着哭|腔討饒,忽然又驚呼了一聲,原來是小衣被薛崇訓扯掉了,被他順手向後一扔了事。
高氏漲|紅了臉看着他在那裡忙活着解自己的腰帶,可他喝醉了半天也弄不開,卻在那裡亂|扯。薛崇訓那根腰帶可很難用蠻力扯斷,厚綢帶加的金鉤。高氏白了他一眼,一面說不要一面看了一眼下面那些奴婢,薛崇訓是背對着那邊。她便伸手輕輕在他的腰間撥了一下“波”地一聲那金鉤便開了。薛崇訓遂一面脫掉外袍,一面急不可耐地推開高氏的羅裙,只見那潔白的美妙|腿|間的芳草猶如她的長髮一般漆黑油光,清秀的萋萋|芳草與玉白的肌|膚相映成輝猶如一道乾淨清麗的水墨風景。
薛崇訓便壓了上去,但見高氏緊閉雙目咬着嘴脣仰着頭等待着,她裝模作樣地掙扎卻把腰挺上來了。不料薛崇訓頭昏腦脹之下半天找不到怎麼進去,那|東西在高氏腿上|腰|間的皮膚到處磨|蹭硬是找不到哪裡有洞,又伸手去摸總算摸到了便將那蘑菇一般的玩意頂了上去。
這時高氏大急道:“不是後面……”但隨即發現自己說錯了,又道:“不要這樣!”然後又伸手撥了一下。薛崇訓總算對準了地兒,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去了,因爲那裡早已泛|濫成災。
……不知過了多久,高氏已經軟得一點力氣沒有了,薛崇訓卻還在猛|搗,簡直要把她的身子骨給搖散了似的。他喝了酒感覺遲鈍硬是老半天沒解決。
就在這時太平公主和一干人終於來到承香殿了,走進高氏的寢宮一看還了得,只見薛崇訓正按着太后在一張案上當衆就搞起來,還有幾十個宮女宦官遠遠地玩着腰低着頭站着。
太平公主大步走上去,怒喝道:“拔|出來!”
此言一出她身邊的奴婢們頓時漲|紅了臉,在她身後的宮女們更是急忙捂住嘴纔沒發出聲音,這時候要是發出一點聲音肯定被太平公主知道了。因爲大殿上雖然人不少卻沒人敢說話,只聽得“噗|嗤噗|嗤”頗有節奏感的奇怪聲音。
太平公主也頓時意識到自己剛纔那一聲喝有點口不擇言,但是她沒有笑,依然板着臉罵道:“你這孽子!趕緊給我下來!”
薛崇訓竟然說道:“等等……”
太平公主回顧左右罵道:“你們還站着幹甚,給我拉下來。”
衆宮女聽罷這才圍過去,聞到一股子酒氣,他們七手八腳地拉薛崇訓,有機靈的趁人多手雜把薛崇訓的武裝(丟在一邊的佩刀)給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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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訓被人從案板上拉下來,那猶如燒紅的鐵棒一般的長物還怒目昂首,上面水光一片。一個宮女急忙撿起他的長袍給裹在身上,可下面依然頂着一個帳篷。另一個人也急忙脫了外衣給高氏蓋上,高氏雙|腿發顫地吃力從案上爬了下來頓時大哭,傷心極了的樣子。
太平公主大搖大擺地走到他們的面前,看了一眼傷心欲絕的高氏的臉頰,連一滴淚水都沒有。她的目光下移時,卻發現她的腿上“淚水”挺多的,把羅裙都印|溼了。
她也不好說什麼,只將薛崇訓一頓臭罵。這時薛崇訓的酒醒了三分,其實他還是有意識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喝醉了難免衝動亂搞。
聽得太平公主怒氣衝衝地罵道:“這麼多女人你找誰不行,非要去污太后!”
高氏求情道:“晉王初封兵權爲國出征,國事爲大,殿下不要怪他,讓我以死謝罪罷。”說罷便要去撞牆。宮女們急忙拉住,太平公主沒好氣地說道:“別撞了……這孽子強迫的你,要是讓你抵命豈不是說我爲事不公?”
太平公主也是無奈何,從頭到尾人家高太后都是在掙扎反抗的,能怪她麼?正如發生了強|奸|案,總不能降|罪於被害者。何況唐代的女人較後世受到的保護多受到的約束少。
“將薛崇訓帶走。”太平公主下令道,“這是宮裡的事,誰要管不住自己那張|嘴我就扒了他的皮!”
衆人扶着薛崇訓,這才簇擁着太平公主從高氏的寢宮裡出去,人們陸續也離開了,只剩高氏和她的奴婢。高氏見人全都走了,急忙軟軟地坐倒在一把椅子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發起呆來,但見殿中的凌亂依舊,不然還以爲自己做了一個夢。
太平公主把薛崇訓帶進自己的寢宮,玉清也在裡面見這麼多人進來,還有醉醺醺的薛崇訓,便異樣地問道:“殿下這發生了什麼事?”
“崇訓喝醉了耍酒瘋。”太平公主淡淡地說道,然後下令道,“把他弄進去洗乾淨了就在我宮裡歇息,省得又鬧出什麼亂子。”
於是衆奴婢便將薛崇訓弄到裡面的木桶中,又忙着擡熱水進來給他洗澡。太平公主這寢宮寬敞明亮,兩邊站着許多宮女也放着許多燈架將這裡照得有如白晝一般。薛崇訓被人扒|光搓洗時發現自己的那|玩意還挺着,周圍卻很多女人在圍觀,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便道:“你們這麼多人看着我作甚?”衆宮女漲紅了臉又不敢說話,一個個低着腦袋十分尷尬。
洗完了澡,一個宮女走到太平公主面前湊近了低聲說了句什麼,太平公主愣了愣將目光轉到玉清身上:“好事兒賞給你了,你去崇訓牀|上。”
玉清愕然,瞪圓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說道:“殿下,貧道……”隨即又用蚊子扇翅膀一般的聲音道,“……不喜歡男的。”
太平公主回顧左右,大明宮的女官們個個面紅耳赤,但她知道這幫蹄子恨不得要自告奮勇了。但是她仍舊對玉清道:“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
玉清幽怨地看了一眼太平公主道:“是。”
太平公主坐到金碧輝煌的寶座上,說道:“去啊,還站着作甚,辦完了我交代的事過來講講道法。”
玉清慢吞吞地走到薛崇訓的牀前,那廝倒在牀上就睡着,鋪蓋還頂得老高……玉清猶豫了一下,便冷冷道:“爲我寬衣。”兩個宮女忙上來爲她寬衣解帶,將道袍等衣物脫下,只見這女道士去除了寬大的道袍仍然很有女人味,背部線條蜿蜒曲折。她反手拉掉髮簪,甩散發髻一頭長髮就散開了垂在裸|露的後背上,此時已與通常的女人無異,不過身材瘦一些而已。
宮女掀開被子,只見薛崇訓正在打鼾已經睡熟了,玉清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那立的的東西,頓時漲紅了臉沒說什麼,神情卻不太好大約不怎麼情願,又是羞|辱又是厭惡的樣子。
但她沒有反抗太平公主的意思,隨着就上去了,坐到了薛崇訓身上……
牀邊拉着一道簾子,但從外面仍然能看到裡面的人影,簾子上坐姿的人影動彈着看起來十分香豔,殿中的奴婢們大氣不敢出一聲就如在一本正經在看色|情|電影電影一般。
過得一會薛崇訓就醒了,睜眼一看是玉清,見她正閉着眼睛扭動着身子,臉頰上兩行清淚好像很疼痛的樣子。薛崇訓吃了一驚,洗了澡又歇了一會酒已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腦袋有些昏沉疼痛。他愕然道:“玉清道長?”
玉清睜開眼睛身體也停了下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削蔥一般的手指輕輕按住他的嘴脣顫|聲道:“躺着別動,也別說話。”
薛崇訓道:“我這是在哪裡?你怎麼在我身上?”
玉清沒好氣地說:“你|孃的寢宮。”
薛崇訓詫異地瞪圓了眼睛,慢慢回憶起自己起先乾的事,好像強|暴了高太后還被母親給逮住,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過錯,如果是其他皇親貴胄跑到大明宮幹這樣的事就會吃不完兜着走,但薛崇訓就沒事,太平公主絕不可能爲了一個女人把他怎麼樣,無論那個女人是誰……問題是怎麼把玉清也搞了?薛崇訓沒想錯的話,這女道士是個百合,啥時候變口味了……
他伸手在自己的腿上一摸,將手拿到眼前一瞧手指上全是血跡,順手把血跡揩在了綢緞被子上。
玉清見狀俯下身子把一對柔軟的東西貼在他的胸膛上,將嘴湊在他的耳邊柔聲道:“我恨死你了!”
薛崇訓心道:難道是我回來又把玉清給強|暴了?
玉清又磨蹭了許久,他躺着沒動只覺得那裡面|緊又|幹,不一會就忍受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一隻白東西,瞪目低吼了一聲。玉清見狀也軟倒在他的身上,薛崇訓只感覺她瘦瘦的身子在顫抖,身上也冰涼冰涼的。他便拉了被子蓋在身上,玉清一動也不動,牙關疼得“咯咯”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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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很安靜,實際上卻站着幾十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