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董氏一想到薛崇訓說的事,就不禁一陣反胃和牴觸。但她又不是完全抗拒,也許爲了別人做一件自己不情願的事,會抵消一些那種感激之心。
第一次有人不嫌棄她是不祥兇物,還信誓旦旦地說不離不棄,讓她一時找到了自己,拾起了些許自信。
薛崇訓見她很爲難的樣子,恢復了一些理智,心下一軟放棄了以勢壓人的打算,心道:只是爲了淫|樂,不必要做太過分的事。想罷他便說道:“不行就算了吧。”
“我……可以的。”董氏擡起頭勇敢地說道,她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也許是太害怕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受,“只要郎君不離不棄,我願意爲你做所有的事。”
薛崇訓聽罷頓時有些動容,不由得仔細端詳着董氏那張楚楚可憐的鵝蛋型臉蛋,她彷彿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而自己就是那根稻草?薛崇訓心中泛起一股子同情,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道:“算了,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但我所欲也不定是你所欲。”
他自私而陰暗,但偶然間露出了溫情的一面,讓董氏更加堅定了犧牲的決心。只有她這樣的人,纔會這樣做:別人只要對自己有一點好,就加倍對他好……太缺愛的女人。
薛崇訓還沒來得及勸說她,她便輕咬了一下下脣,心下一橫,張開小嘴便用溫暖的小嘴包住了那棍頂端的玩意。
“嘶……”薛崇訓一不留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那種溫暖的感覺實在無法形容,就如被燙了一下似的,但並不疼……又如全身一下子泡進了溫泉。
滾熱的感受,如濃情蜜意,讓人魂飛魄散不顧一切。薛崇訓嘆道:“我……感覺太好啦……”
董氏聽罷覺得這事兒不再噁心了,就像本身就是件美好的事,受到鼓舞,她便吞進去了更長一段。
腮部和舌頭的柔軟,上顎和牙齒的堅硬,快樂與疼痛並存的感覺讓薛崇訓的腦子一個機靈,險些就此繳械投降。
……
看着董氏在那乾嘔,薛崇訓不由得伸手輕輕擦了擦她嘴角的黏|稠東西。她微微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
薛崇訓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情愫,心下頓時泛出一股子憐憫。董氏可能不會去想:她在薛崇訓心中不過是一件物而已,無論他如何愛不釋手,在他心裡也只是一件他擁有的東西……能讓他有平等心態對待的,恐怕只有金城了。
他的情緒變得有些混亂,也沒應答董氏的話,忽然很粗暴地把她拉到了懷裡,雙手托住她的肥|臀抱了起來。
當董氏的腿|間感受到了那堅硬的杵兒,她不覺有些恐懼,因爲她曾經用|嘴巴丈量過它的強悍,便忍不住恐慌地說道:“郎君,你慢點兒。”
薛崇訓對準了地方,慢慢將她的身體放下去,董氏不由得緊張地用雙臂緊|箍着他的脖子,大張着嘴緊張萬分。她完全坐到了薛崇訓腿上時,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顫聲道:“好漲……”
薛崇訓雙手握住她的腰,來回推動起來,同時埋下頭含住了一粒嫣紅的大葡萄,愉快的感受讓他很快就把煩惱拋諸腦外。耳鬢廝磨之間,董氏那時高時低的喘息呻|吟就如一曲輕歌,嬌|軟而動人。
那堅硬的杵兒就如能吸收力氣的東西,董氏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它吸走了,四肢軟得發酸。但她又心慌地等待着某種時刻的來臨,越是心慌越是着急,如生孩子一樣不用勁就沒法子解脫,於是她只能用盡力氣去抓薛崇訓的膀子、用力拿腳去蹬毯子,真跟臨死掙扎似的。
掙扎了一陣,總算等來了雷電觸身般的感受,它的降臨讓董氏不由得自主地哭泣。就像登山的人,費近體力爬到了山頂,鬆了一口氣,疲憊得動也不想動。
她軟軟地靠在薛崇訓身上,他還在繼續推動。此刻董氏覺得身體那裡面的皮膚脆弱到了極點,每一次摩擦都像被颳了一層皮似的。她忍不住哀求道:“先停一會,我受不了了,真沒力氣了。”
薛崇訓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便讓她趴在枕頭上,說道:“不用你用勁,趴着就可以了。”說罷掀起她的長裙到腰上,捧住那白白的肥美翹臀,心急地將自己的活兒放了進去……這姿勢讓董氏倒抽一口涼氣,帶着哭腔道:“太深,我覺得肚子都要被你刺穿了。”
於是薛崇訓便緩緩地抽|動,以免傷了她。
沒過一會,她的背就拱了起來,再次陷入那種心慌迫切之中,身上不由得繃緊,通過掙扎和叫喊來加速頂峰的來臨。
聽了一會撩人的叫|牀,薛崇訓感覺背脊傳來一陣麻麻的感受,身不由己地加快了速度,他瞪圓了雙目,肌肉暴漲,重重地向裡面一戳,身上抽搐了一下,頓時像泡進了浴桶,又是舒服又是疲憊。
薛崇訓疲憊地倒下來,從後面側抱住董氏的身子,手還貪婪地抓着一個大|奶,意猶未盡地說道:“實在太快,不過沒事,歇一會再來。”
董氏喘着氣道:“我沒力氣了。”
“不用你費力氣。”薛崇訓道。
董氏道:“不用力氣我沒法那個……心慌得很。”
薛崇訓道:“你別太急,這事兒不是隻有最後那一刻,過程也是值得體會的。試着品味那磨人的甜蜜,嗯,就像相思一樣……突然想聽《長相思》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更的聲音,薛崇訓聽了一下,不由得說道:“沒注意時辰已不早,再不睡天都亮了。唉,明天我還有事兒,真是春宵苦短。”
董氏轉過身摟住薛崇訓,柔聲道:“以後不是還有許多日子麼?郎君不嫌棄我,我願意一直陪着你。”
她一邊說一邊又有些隱憂,如果自己又給這個碰了自己的男人帶來惡運,卻不知如何是好。她想着想着,不由得緊緊抱住了薛崇訓,生怕他會突然不見了一樣。
如果命運依然如此循環,她也就徹底死心,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