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光軍營地走了一趟回來,薛崇訓便在親王國設宴歡飲,仗還沒開打他們就弄得像在慶祝勝利一樣了。顯然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特別是薛崇訓身邊的一幫武將,認爲此戰必勝立功晉升的機會又來了。
親王國前殿一改往日安靜有序的情形,變得熱鬧非凡,絲竹管絃之聲唱歌之聲中夾雜着粗嗓門的嚷嚷,只見奴婢們端着佳餚酒罈來來往往,大白天的便是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薛崇訓也很久沒有這樣肆意歡飲,加上列宴的都是一些熟人,心情一好就和衆人一塊兒胡鬧,他敲着鼓唱大風歌可惜中間詞兒唱錯,五音更是走得離譜,有的幕僚已顧不上許多忍不住哈哈大笑,薛崇訓也不以爲意。
薛崇訓的酒量本就不怎麼好,雖然這酒的度數應該不高,可一喝喝到下午他已是酩酊大醉。隱隱約約中聽見李逵勇的聲音“好詩、好詩”,薛崇訓心裡還有點明白,笑罵了一聲“李逵勇這小子就知道說這句”。
然後他就覺得自己被推推攘攘地上了馬車,好像是要回家了,喝醉了還不回家幹嘛?人酒醉後大多數情況下心裡還是有意識的,只不過沒那麼清醒罷了。
他覺得臉脖發燙,便隨手一撩掀開旁邊的一道簾子,頓時一陣細小的雨點飄到臉上,涼絲絲的感覺猶如冰點一般,原來這時的雨已經這麼冷了。
隨從們把他弄回晉王府,府上的家人少不得又是一陣忙活,孫氏見他這麼一副模樣便對三娘說道:“你一直跟在薛郎身邊也不勸勸,怎麼能喝成這樣?”
三娘無語應答,乾脆站在那裡一聲不吭。
這時大夥把他弄到椅子上,孫氏又招呼人去弄醒酒湯。他身上的外衣已經被酒菜給弄污了,兩個近侍又脫他的衣服。就在這時薛崇訓睜開眼睛看見了孫氏,在酒精的興奮作用下,頓覺她粉白的脖子十分誘人,又將目光望向她的胸脯,漲|鼓鼓的形狀讓他咕嚕吞了一口口水。薛崇訓當然認出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岳母孫氏了,他心裡有些意識,但和平常比起來自然考慮不了太多……如果孫氏和他一直保持着輩份關係,他就算酒醉了也不敢亂想,可事實並非如此。
孫氏正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薛崇訓便瞅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拉了一把。孫氏吃了一驚,這時房間裡有好多人,包括陪着薛崇訓去宴會上又回來的杜心梅,還有其他妻妾近侍。孫氏便急忙縮手想擺脫,不料一時沒能擺脫,胸口馬上一陣熱乎,薛崇訓這傢伙竟然把手摸到她的胸上了。
“薛郎喝醉了,還不快把他拉開!”孫氏臉上一紅,窘急嚷道。
薛崇訓道:“我知道你是誰……”話還沒說完,孫氏急忙打斷了他:“你快放開,誰叫你喝那麼多酒的?”
大家一看郎君拉住了自己的長輩動手動腳那還像什麼話,得了孫氏的話衆人便七手八腳地拉扯他們想弄開,可在場的都是些貴婦和小丫頭,那手勁實在不夠。只有三娘恐怕比她們厲害點,可是三娘卻面無表情地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壓根就沒打算管,懶得理薛崇訓怎麼胡|搞。衆人慌忙之下也沒想到三娘,便在薛崇訓身邊拉扯成一團,平日知書達禮的世家已鬧得不成樣子。
就在這時不知誰總算想起了三娘,說了一句:“三娘不是會武藝麼,怎麼沒來幫忙?”孫氏這纔回頭沒好氣地說:“你還站着幹什麼,快來把他拉開!”
三娘聽罷纔不慌不忙地走上去,伸出一個手指頭在薛崇訓腋|下輕輕一|戳,孫氏一下子就掙脫開了。裴娘董氏等平日和三娘關係不錯的奴兒頓時對她報以崇拜的目光。
卻不料薛崇訓卻惱怒起來:“你們幹甚?誰敢攔着我,天下的婦人,我想搞誰就搞誰!都給我讓開!”
孫氏四顧周圍,把目光停留在了杜心梅的身上,她一向還是比較喜歡杜心梅的,這個小娘乖巧順從,而且此時孫氏心裡還有一種惡作劇想讓這個大家閨秀也跟着自己出出醜,心裡才能平衡。孫氏便一把拉過杜心梅推到薛崇訓的面前。
先前陪着薛崇訓去參加宴會的人就是杜心梅,剛剛回來她還穿着一身大紅大紫的低|胸羅裙,胸口潔|白的乳|溝在豔紅的衣料襯托下更加豔麗。她的骨骼嬌小,卻長得不瘦,身上的肉比較豐腴,特別是胸前的兩個乳|房比孫氏還要豐滿。薛崇訓本來就不怎麼清醒,一時注意力就被杜心梅的軟|胸給吸引了,他伸手一摸並貪婪地把手從杜心梅的低胸領口上給插|了進去,忽然把她的一個乳|房給掏|出來了!杜心梅“呀”地嬌|呼了一聲,下意識抱臂遮攔,可一時沒遮準地兒,只見光潔雪白軟軟如波的圓東西上的乳|尖猶如一顆熟透了的櫻桃,點綴在上面如同禮服一樣的顏色,櫻桃周圍的一圈乳|暈也是嬌豔誘|人……
衆女人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有的還假裝用手捂住眼睛,可惜指縫也開得太大了。
“心梅是王爺的妃子……”孫氏一本正經地強調後才說道,“讓她服飾薛郎便可,咱們都回避罷。”
大夥便跟着孫氏慌忙退出起居室,走到門口一個奴婢問道:“醒酒湯要做好了,一會兒給郎君送進去麼?”
孫氏沒好氣地說:“別送了!”
杜心梅本來就是有名分的女人,一等人們都回避了她便不再尷尬。起先還扭扭捏捏掙脫一陣,這會兒就順從薛崇訓讓他愛幹嘛就幹嘛了。薛崇訓張嘴去|吸她的乳|尖,她也由着他,還把手輕輕放到了薛崇訓的肩膀上,此情此景就像在哺乳一般。其實這玩意就跟菜餚一樣,肚子餓的時候光聞到氣味就口水長流,真正吃到嘴裡後也就是那樣。不過薛崇訓含住那軟軟的滑|嫩如玉的肌膚口感還是不錯。
倒是杜心梅被吸|允得癢絲絲的,只覺得那點心慌從胸前透過肌膚,直到心坎上了。
她便說:“天兒有些冷了,郎君到牀上去罷,我侍候你寬衣。”
此時還是下午時分,天氣陰雨濛濛的,但窗戶上仍然亮堂堂一片,大白天的關起門這樣本不太好,不過王侯富貴之家奢靡閒適,倒也不太在意這個,何況在府上沒人能管得住薛崇訓。
杜心梅攙扶着薛崇訓來到牀邊,身上被他到處**自是由着他了。杜心梅將他弄到牀上,幫他脫了靴子,這才低頭輕解自己的衣帶。不料等她慢吞吞地寬衣解帶之後,卻聽得一陣輕輕的鼾聲……薛崇訓居然躺在那裡很快睡着了。杜心梅不由得一陣幽怨。
這個時辰她自是不想睡覺的,現在留下她一個人光着身子坐在那裡,她便沒好氣地去搖薛崇訓喚了幾聲郎君,但他睡得死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先前那樣,現在又這般對人家……”杜心梅皺眉自言自語地埋怨了一聲,正想拉開被子給薛崇訓蓋上,發現他那東西仍然豎着,把白色的褻|褲都撐起了一個帳篷。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
過了許久杜心梅才氣喘吁吁地倒在了薛崇訓的胸口上,那東西仍然保持着原狀在她的身體裡,本來她想再幫他一把的,可是她此時只覺得身上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也就作罷,沒過一會兒她也這樣趴在薛崇訓的身上睡着了。
又不知睡了多久,杜心梅和薛崇訓都被一陣聲音弄醒。只見近侍姚婉正尷尬地站在房間裡,杜心梅這才發現自己還光着身子趴在薛崇訓的身上。姚婉紅着臉道:“天氣下涼,這幾天又下雨,杜妃小心彆着涼。”杜心梅忙拉了被子給自己蓋上。
薛崇訓坐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旁邊枕頭上的青絲,杜心梅把頭都蒙到被子裡了。他大咧咧地光着上身問姚婉:“早上了?”
姚婉道:“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郎君酒醒了?方纔孫夫人派我進來叫醒郎君,說宮裡來人太平公主殿下召郎君進宮賜宴。”
薛崇訓想了想道:“中午才喝多了,晚上又有宴會。”他這時感覺身上不太舒服,下邊漲|漲的還黏|糊糊的,心說在家裡成日身邊一大羣女人,我不可能夢|遺的吧?他也顧不得許多,吩咐道:“趕緊給打熱水進來,侍候我沐浴更衣,換身乾淨的官袍再出門。”
今天正當姚婉當值,這些事兒自然該她去做。好在她在薛家已呆了許多日子家務活兒早就幹得麻利熟練,沒一會兒就準備好了熱氣騰騰的水和洗得乾淨疊得整齊的褻衣。薛崇訓一絲|不掛地從牀上下來徑直跑去洗澡,姚婉也見怪不怪,只是牀上還躺着杜心梅讓她多少覺得有些尷尬。
姚婉爲他搓背時在他旁邊耳語道:“郎君身子骨挺好啊,杜妃陪了您一下午還不夠?”
原來薛崇訓那東西還昂首怒立,水清看得真切。他便笑道:“早知該讓你也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