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不!”蕭衡總算無法再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了,大叫了一聲,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此時薛崇訓的手指正沿着竇氏那光滑的腹|溝向下移動,手放在了竇氏的裙頭,那裡有一小撮黑色毛髮冒頭了,他的手指捻了捻,扁扁的卷卷的毛髮,有減震保護和散熱的作用。聽到蕭衡的大叫,薛崇訓的手指停了下來,回頭看着他。
大概這樣的事確實太狠了,三娘也忍不住說道:“郎君,要不一刀宰了這女人了事。”
薛崇訓看了一眼三娘,又回頭看了一眼竇氏睫毛上的淚珠,猶豫了一下,隨即就說道:“不行,如果只是一樁命案,太平常了。”
三娘不知道薛崇訓究竟有什麼陰謀,但既然薛崇訓已經發話了,她也不再多說,走到蕭衡的面前,一腳準確地踢到蕭衡腹上的某部位,他立刻就暈了過去。
薛崇訓再次看着面前的竇氏,她的眼睛緊緊閉着,因爲乳|尖被薛崇訓奇異的手法挑|逗了一番,她的臉色有些潮紅,但眉頭緊鎖拼命地忍着。
薛崇訓沉吟了一會,他這樣的男人可以毫無心理障礙地和任何有姿色的女人搞那事,仇人也可以,但他有些猶豫,是因爲三娘在身邊,不知怎地,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彷彿有點在意三娘對自己的看法,不然剛纔三娘說乾脆一刀殺了這女人了事的時候,他也用不着解釋。
他的手放在竇氏的裙腰上沒有動,不由得對三娘說道:“你真希望我直接殺了她?”
三孃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複雜的神色,有欣慰、有驚訝,她點點頭:“我也是女人。還有……”
“還有什麼?”薛崇訓脫口問道。
三娘有些猶豫,沉吟不已。薛崇訓皺眉道:“上回你就說有句什麼話要對我說,可是過了幾天又改口了……還有什麼?”
三娘看着薛崇訓的眼睛,她的眼睛竟然露出了乞求和傷感,爲什麼她會有這麼樣的眼神?薛崇訓沒看懂。
“還有,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的人。”
“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人,現在我們在殺婦孺!”薛崇訓盯着她說道。
三娘沒有說話,直接走到竇氏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竇氏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的眼裡掠過一道驚慌的閃光,身體猛地往上一拱,使勁掙扎起來,拼命扭動着。但三孃的手猶如鐵鉗,死死地卡着她的脖子,任她的兩隻手也在那裡胡亂的揮舞着。
竇氏巴慢慢張了開來,可以看見她那溼潤的粉紅色的舌尖,因爲窒息,她的臉憋得緋紅,喉嚨裡發出“咕咕”奇怪的聲響。她的腦門上也沁出了些許細細的汗珠,兩條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身體用力地一拱一拱地,就象是一條離開了水面的魚。
沒過一會,竇氏的眼睛裡變得猶如死灰一般,她使勁地扭着脖子,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口水也慢慢的順着嘴角流了下來,手指焦急地摳過來摳過去,但問題是在案板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打擊的東西。
猛烈的掙扎只能使她的生命消失得更快,她嘴巴張得更大,徒勞地作着試圖呼吸到空氣的努力,繼而身體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似的猛烈地**起來,更加激烈然而卻毫無用處地蹬着雙腿。
很快她的力量就減弱了,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掛着絲往下滴着,變成了一陣陣不太有規律的抽搐,手上也停止了反抗,不再作出那些徒勞的嘗試了,只是在那裡使勁拽着那隻勒在脖子上的鐵鉗一般的手。
她的眼睛半開半閉的,從睫毛下面透出迷離的眼光來,不知怎的居然呈現出一種很難描述的嬌憨的模樣,鮮豔的嘴脣詭*咧着,從嘴角溢出了一縷細細的帶着泡沫的口涎,脹鼓鼓的舌頭在嘴裡蠕動着,溼潤的舌尖緊緊地頂着牙齒的後面。她臉上的表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副很興奮陶醉的模樣,好象是在享受某種特別的快感。
薛崇訓看到眼前的情形,想起以前聽說人在窒息到頻死時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瞧竇氏這模樣,傳言難道是真的?
就在這時,竇氏的身體又猛地挺了一下,然後又開始**起來,那兩隻沉甸甸的乳|房也好象變得更加緊繃了起來,似乎聳得更高了,彈性也似乎變得更強。
她最後的生命力爆發出來了,身體彎成了一道即將發|射的弓,腰挺了起來,這麼撐在那裡,就好像都丟進油鍋的魚兒,瞬間被炸酥了一樣。
就在這時,薛崇訓發現竇氏的裙子溼了一大片,打溼的長裙貼在了她的腿上,她好像失禁了。
薛崇訓走過去,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前一探,沒有了氣息,又把手按在她左邊的乳|房上停了一會,心跳也沒有,竇氏是真的死了。
她就這麼四仰八叉地仰在那裡,眼睛睜着半|**身子。
三娘找了一件衣服,正想給竇氏蓋上,薛崇訓卻說道:“別蓋,就讓她這麼着。”說罷又看了一眼搖籃的小孩,說道:“我殺了這個男孩的父母,他就是個隱患,不能留,難道我還給他機會長大了好找我報仇?”
三娘看了薛崇訓一眼,也不說什麼,走過去之後,拔出短劍就刺。殺手果然殺起人來毫無壓力。
薛崇訓把目光轉向昏迷不醒的蕭衡,想了想,走上前脫掉了蕭衡的一隻鞋扔到地上。這樣別人才知道蕭衡沒有死,卻不知被誰抓住了,留着活口。
蕭衡被三娘弄醒了之後,看着案板上死得很慘的妻子,還有搖籃裡滴下來的血,眼睛已經通紅,他是哭都哭不出來了,死死地盯着薛崇訓,彷彿想把薛崇訓的肉一塊塊撕下來吃掉一樣。
薛崇訓卻冷淡地說道:“早先你就該鼓起勇氣試一次,拿那把刀捅死我。”
很快蕭衡就被五花大綁,嘴裡堵了塊破布,被薛崇訓三人壓着走出了院子。他們大搖大擺地把蕭衡推進氈車,長揚而去。這條巷子比較冷清,出去的時候沒有碰到其他人,不過碰到了也無所謂,等巡城胥役趕到時,恐怕人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