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一面爲餘夢療傷,一面佔着小便宜,大手輕輕的在美女玉足上拂拭了幾下,感受着冰肌玉膚上的極致柔膩,心底也是一番竊喜,不禁有些飄飄然了.
“葉……葉大哥,好了麼?”
餘夢略帶嬌喘,顯然被葉辰這一通撫摸擾亂了心神,感受着腳上一雙熟悉男人的手在那裡和自己熱情的接觸着,手中還帶着男子的火熱之氣,每次被觸摸一下就彷如被電了一下一般,酥酥麻麻的——這讓未經人事的她感覺極度的羞澀,臉蛋紅撲撲的,非常迷人。
葉辰默不作聲,故作仔細的繼續爲餘夢輸送真元,幫她徹底解除腳上的扭傷之痛,也沒再亂摸下去,似乎感覺不能繼續發展下去,不然就該忍不住要越軌了,於是這才作罷。
“好了。”
站起身來,葉辰沒有再看餘夢,但是他卻能不小心的通過神識查探到她的臉色,發覺她羞得一臉通紅,也不敢看自己,一時有些感觸,雖不至於心猿意馬,卻也輕微的促動了他的心扉。
餘夢明顯被激起了內心深處小女兒家的害羞,從漂亮無瑕的臉蛋到欣長白皙的脖頸,都被染遍了紅霞,低着頭坐在nǎ裡,默不作聲,看似在觀察地面,實則滿目朦朧,目光渙散,渾然沒有目標。
葉辰尷尬的笑了笑,也不說破,同樣保持着十足的沉默,呼吸可聞,卻並不粗重,顯然已經不再那麼心動翩翩了。
時間飛梭,轉眼不知多了多少秒鐘,沉默依舊。
“那個……”
正當葉辰試圖找尋話題掩過這些尷尬之時,異變突生。
遠處的街道上,傳來了一陣陣刺耳的警鳴,雖然這些對於葉辰來說並非很熟悉,卻也並不陌生,在人間他也不是生活一天兩天了,聽過的警鳴並不稀少。
而對於餘夢來說,顯然是再熟悉不過了,這一會兒她也顧不得羞澀和腳傷剛好,忽的站起身來,眉頭輕蹙,問道:“這是怎麼了?”
或許是職業習慣,葉辰明顯看到她下意識摸了摸腰部,做出一副掏槍的動作,發現手槍根本不在身上,這才尷尬想起,槍放車上了。之前因爲覺得下班了就沒公事了,根本沒帶出來的想法,至於警服……那還是因爲急於要來見思念已久的男人,還沒來得及換。
“我也不清楚。”
葉辰無語的搖了搖頭,好在他的治療能力很好,用真元療傷,做到了完好如初的地步,不然這纔剛好,她這一起身,肯定會舊傷復燃。
不過卻也沒有戳穿餘夢的尷尬舉動,目光朝着警鳴聲望去,發覺來了好多警車,眉頭頓時一鄒。
他感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那些警察貌似是衝着自己來的。
這念頭剛剛產生,他就有了肯定的想法。
可不是嘛,人家都把車開到自己這邊來了,行動速度異常迅速的下了車,並持槍朝自己奔來,把自己前路給堵住了。
其餘車輛也迅速停下,從上面下來許多着着警服的人員,看起來像是某個武警支隊都全體出動了,那陣仗——跟在抓持着衝鋒槍拿着手榴彈的險惡型殺手歹徒似的,讓葉辰潛意識裡感覺到自己非常的有面子。
不過,這些對他來說,很顯然還不夠看的。
被一羣持槍武警拿槍口給圍住了,他也沒有說話,沒有驚慌,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那些警察一個個把槍指在自己身上,這陣狀估計要是換做普通人,早該被嚇趴下了,這要是被他們每個人都來一槍的話,那該被射成篩子了。
“警察,別動!”
葉辰沒有動,不過卻一臉無語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一名警察,這聲別動,顯然就是這傢伙喊出來的,也不知道叫誰別動,不過他那手裡還拿着一把手槍,槍口正指着葉辰,目標就很明顯了。
“喂,夢兒,你們警局的人是不是都喜歡玩這套麼?”葉辰無語的回過頭來看了餘夢一眼,問道。
“啊?什麼?”餘夢一臉費解,今日剛從外面調回來,還沒融入這個圈子,也不知道這些傢伙是爲了什麼而出動這麼多的警察,連武警部隊都調出來了,她感覺有些不對勁,難道是出什麼大事了?正冥想着,就被葉辰突然給打斷了。
“我是說,你們警察是不是都吃飽了撐着半夜……哦,不對,現在是晚上八點……這麼晚了還緊張兮兮,這麼招搖過市的到處亂跑?”葉辰再次問道。
說着又想起什麼,看了一眼那指着自己的槍眼,還有那被寒風吹襲,冷的身體有些抖動的警察,笑道:“對了,還有拿着槍亂指人……”
“額……這個……”餘夢被這一問,直接無言以對了,轉身走到那警察面前,問道:“你們這怎麼回事?這裡難道出什麼大事了?是遇到了國際殺手,還是重大犯罪團伙?值得你們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
“你是?”那警察隊長本來還被葉辰這一身不怕冷的休閒打扮和見到警察拿槍指着他還無動於衷的怪異舉動給弄得莫名其妙,心裡倍覺怪異。聽到餘夢的責問,一時更是有些懵了,這才發現這麼個漂亮的女警察站在自己面前……額,關鍵是這名美女警察還有些眼熟,下意識看了眼她的胸口。
“別管我是誰,我先問你話呢,你們這是在搞什麼名堂?我也沒聽叔叔提起,局裡最近有什麼大事件發生啊?”餘夢發覺了對方那不善的目光,冷眼瞪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的說道。
今天本來是和葉大哥在一起好好的,還正準備一起回家呢……結果扭了腳,好一陣生疼不說,還突然被這些莫名其妙,看起來有些神經失常的傢伙搗亂,現在都不知道該幹嘛了。
餘夢覺得很是鬱悶,要不是同樣身爲警察,她都想讓葉辰帶她趕緊離開這裡,別把自己也拉入這緊張兮兮的局面之中來。
或許是出於職業習慣和心理,她總感覺這場面怪壓抑的。
現在的場面,就跟某次她和姐姐一起帶人去抓一支持槍歹徒團伙時的情景一模一樣,同樣是夜半時分,同樣是出動了很多警察和武警。
那一次可是她人生之中最危險的一次行動,還死了好幾名警察,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至今都還歷歷在目,夜深人靜還偶爾會想起當時那腦漿迸裂的血腥場面,噩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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