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讓唐仁修眼眸一凝,他眼中笑意更深,稍稍一個側目望過去,只見她神色安然。唐仁修回眸,又是望向了克莉絲,淡笑着打趣道,“ch日s,真是讓你見笑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
“啊,是啊。”克莉絲也是笑,眉眼都是嬌—媚的風—情,卻是不甘道,“嗨,可愛的小姐,其實你不該這樣管着男人的,給雙方一點自由纔是。結婚了也沒有什麼關係,人生這麼長,你說是不是?”
顧敏笑道,“的確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在我這裡就是不行。”
好獨—裁的口吻,這麼自然的宣佈了所有權!
唐仁修微笑,那笑容裡是享受。
周遭有口哨吹起,這一方卡座這裡已然成了新的焦點。
衆人都在等着繼續瞧,這座夜總會裡的女郎公主克莉絲小姐又會如何。
“如果他願意,那麼又有什麼不行呢?”克莉絲笑了,睨着唐仁修的俊容微笑。
顧敏一個扭頭,眸光落向唐仁修,微笑詢問,“你行不行?”
有看客叫囂起來了,“噢,真是夠勁,到底行不行啊!”
這話裡邊突然就變得晦—明不清起來,愈發的曖—昧。
唐仁修身爲男主角,被兩個女人這麼盯着,被周遭的客人們起鬨着,他溫雅猶如貴公子,不疾不徐晃動着手中的酒杯。嘴角一抹笑容緩緩撒開,隨即開口笑道,“抱歉,克莉絲小姐。”
克莉絲可是這裡的王牌,拜倒在裙—下的男人不計其數,可是她一個也不理會,見多了男人,偏偏還沒見過這樣一個男人,能夠對她不動心。
克莉絲看着那個東方女人,瞧她那打扮,衛衣配了牛仔褲,和這個場子如此格格不入,讓她無法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如何的魅力,才能綁住一個如此優質讓她傾心的男人!
“嘿,這樣可不公平!唐,你該不會就想這樣空手而歸吧?”克莉絲搖了搖頭。
顧敏知道她所說的正是那契約書。
唐仁修笑問,“那麼你說要怎麼辦?”
克莉絲眨着美眸,纖纖玉指點住脣道,“我和這位小姐來一場比賽吧。”
“要是我贏了,那今天晚上,你可就要留在這裡過夜了。”克莉絲朝唐仁修拋了個媚眼。
很顯然,他們沒有第二個選擇!
顧敏則是道,“如果我贏了,那麼克莉絲小姐就不會讓我們空手而歸了?”
“當然!”克莉絲很是豪爽笑了。
顧敏問道,“那麼比什麼呢?”
“就賭誰能讓這個場子更火—熱,剛剛我在臺上跳舞,大家的情緒都那麼高,現在呢,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也能呢?只要你也行,那麼你就贏了!”克莉絲所說的比賽內容,讓顧敏心中更爲愕然。
難道她也要上臺去跳脫—衣—舞鋼—管—舞?
她根本就不會,也沒有這個能耐!
顧敏心裡邊有些慌亂,但是沒有顯露出來,只是保持着微笑,“克莉絲小姐,我想我需要一些準備。”
“沒問題。”克莉絲坐在了卡座的沙發裡,美—腿擺出一個完美姿—勢,已經開始等待了。
顧敏根本沒有辦法,只能拉住唐仁修的手臂笑着起身,“我們先離開一下。”
“唐,我等你呢!”克莉絲送了一個飛吻給他。
這邊顧敏拉着唐仁修離開了卡座,趕緊往無人的地方走去。等一出大廳,來到迴廊一角,顧敏這才慌了,“怎麼辦?”
唐仁修笑了,“你自己要和她比,還能怎麼辦?”
“還不都是因爲你!”顧敏惱怒瞪着他。
這都還不是怪他,因爲要第七張地皮契約書!
唐仁修瞧着她慌亂的樣子,只覺得如此可愛,將她拉近到自己的身邊,“好了,一會兒你聽我的配合我就好。”
“恩?”顧敏狐疑出聲,唐仁修卻已經扶着她的腰往回走。
兩人折返而回,惹來衆人歡呼!
顯然已經翹首期盼很久了,就是要等着看一場好戲!
唐仁修摟着顧敏回到卡座的沙發裡,他朝着衆人微笑,“抱歉,讓各位久等了。”
他微笑說着,忽然手中用力,一下扶住顧敏的腰往下一帶。顧敏無力抵抗,就被他帶倒放下了,她的頭一下靠在了他的腿—上,仰頭瞧見他那張俊容,在霓虹閃爍下格外魅惑。
顧敏心頭一跳,他要做什麼!
唐仁修卻是慢慢俯身,離的越來越近,幾乎是脣貼着脣,慢慢地嗅—過她的臉龐,落在她的耳畔,他低聲說,“餵我喝酒。”
顧敏眼眸一緊,他的脣又慢慢磨着來到了她的脣。他齧—咬了下,輕輕地放開。
周遭的人尖叫了起來!
他的手又是扶住她,讓她微微起身,卻是將她紮起的頭髮散開,手指輕巧掐過皮筋,一下帶過往下扯去,那頭長髮就披散下來了。顧敏的心跳早已經亂了,更是慌亂,她的一張臉龐也是泛紅。
一切都變得迷離,顧敏聽從地拿起了酒杯。而唐仁修的手,卻在這個時候從顧敏的小—腿處一路撫—摸而上,沿着那包—緊的曲—線往上,繞過了大—腿處,覆—住她的小巧的臀,從衛衣的衣—擺下方探—了進去。
顧敏渾—身顫—慄,手輕輕一抖動,酒杯裡的液—體灑了出來。
突然,他的手在她的臀這裡拍了一下。
他眼裡的意思,顧敏讀懂了。
她沒有再猶豫,握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她俯身向他,吻住了他!
有液體從口—腔裡滑過,流入他的口—腔裡,變得黏—稠,那辛—辣冰涼的液體,忽然灼—熱無比,一直滾落進身—體深—處去,纏—綿而細—膩,他的喉—嚨處,清楚的滑動着,讓周遭的人也不禁吞—咽。
竟然可以有人吻的那麼纏—綿悱—惻!
唐仁修親—吻的技—巧高—超而嫺—熟,讓顧敏暈眩,好不容易分開,卻是氣喘吁吁,她臉頰上都是緋—紅一片。
他的吻卻沿着脖—子往下——
“把你的衛衣脫—了。”他的聲音格外沙—啞,顧敏耳邊嗡嗡一陣響着。
外人看來,只知道他輕輕動着脣在貼—吻着她頸—子處的肌—膚。
顧敏已經徹底暈眩了,她完全忘記周遭還有那麼多人,她的眼睛裡只有他而已!
她的脖—子處,又是感到了一絲用力,是他猛的一下齧—咬!
那是一道電流,從他的齒—間迅速地躥了過去!
顧敏擡起了雙手,忽然一下將套頭的衛衣給脫了!衣服勾住了頭髮,將頭髮給弄亂了,亂蓬蓬的一簇,卻是瘋—狂的凌—亂,讓現場的香—豔指數直線往上躥—起,叫囂聲更爲激—烈!
去掉了衛衣,顧敏穿了一件絲質的襯衣,銀白色的襯衣,在燈光下有着特別的魅—惑感。因爲脫衣服的時候擡起了手,露出了她一截腰—間的肌—膚。唐仁修的手輕輕一下劃過,她的腰—間一癢,往他的身—上靠去!
他的手—指又順着那襯衣往上,是她後—背的脊—樑,那線條經過他的手指劃過,曲線格外優美。
“幫我脫—衣服,咬—住拉鍊慢慢往下。”他又是低聲說。
顧敏聽從,忽然咬住了那衛衣的拉鍊鏈釦,她張開小嘴用牙齒齧—咬住,而後往下拉去,那過程很慢,慢到會讓人耐心喪失!
咬着拉鍊扣,將他身上的黑色薄毛衣領子拉到底部結實的胸—口處,衆人提起的一口氣依舊沒有落下!
她的頸—子被他扶住,他直接探出了舌—頭,順着那頸—子一下舔了過去!
這個時候,周遭觀看的人裡,有男人近乎忍不住這樣的折磨!
女人們也被撩—撥的火—燒火—燎的,一團烈—火在燒!
唐仁修的脣忽而遊移往—下,來到了襯衣的領—子處,他的舌—頭靈活地描—繪着她的鎖—骨。顧敏承受不住,她的手插—入他的發中,脖—子往後仰去!
他託—住了她的身—體,動了動脣,咬—起一顆鈕釦!
輕輕拉—扯,鈕釦似乎就要脫—離襯衣!
這樣的畫面有一種虔—誠獻—祭一般的感覺,卻又偏偏包—裹着曖—昧迷—離惑—動,交—織起的氛圍足以讓人身—心都變得火—熱!
衆人瞪大了眼睛,突然誰都沒了聲音!
就在下一秒,唐仁修咬—住那鈕釦,直接扯離了襯衣!
顧敏一下抱—住了他,她的頭髮散落在他的身上,嬌小如她,好似要被他狠狠蹂—躪!
“抓—緊你的襯衣領子。”他親—吻着她的頭髮,又是叮嚀。
他嘴角的一抹弧度,優雅猶如貴公子,卻是如火一般,讓周遭的所有人都好似要撩—動!
衆人全都瞠目結舌,克莉絲坐在一旁忘記了品酒,她感覺心裡邊像是有一隻貓兒在抓着,惱到不行!
顧敏依偎着唐仁修,側頭瞧向克莉絲,散亂蓬鬆的頭髮,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襯衣領子,那一雙眼睛微微眯起着,被他吻過的脣—瓣泛紅,讓男人瞧上一眼,就要血—脈—膨—脹再也無法控制!
就在衆人還在等待繼續的時候,唐仁修卻是問道,“克莉絲小姐,你看如何?”
克莉絲像是個機器人一樣,怔愣着回過神來。而後她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大腿處的絲襪這裡,折放了那張契約書!
克莉絲將契約書拿出,遞了過去。
顧敏伸出手來拿過。
“謝了。”唐仁修微笑一聲,直接抱起了顧敏。
克莉絲瞠目,只見一道高大身影而去。
衆人讓出道來,瞧着他抱着顧敏漫步走出了重圍!
直到那兩人的身影再度消失了,原本安靜到無聲的卡座這裡,突然一下子炸開了!
“噢!我的天啊!”一聲呼喊後,周遭的吶喊聲此起彼伏!
直接蓋過了這個場子裡的音樂聲,簡直就是震耳欲聾!
克莉絲嘆息,卻也是鬆了口氣。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和他結婚的女人勇氣可嘉!
……
唐仁修抱着顧敏走出了大廳的場子,兩人往回廊而去,轉過了樓梯,一路往前方走。
外邊的空氣是清新的,也讓顧敏清醒了一些,但是她卻動不了,也不想動。
抱了一路,走出了夜總會立刻上了車。
進了車就往酒店趕回。
此時夜色更是深了,唐仁修還抱着顧敏,她就在他的懷裡,兩顆心在這個時候貼的很近。顧敏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以及自己的,都是如此清楚。他的大手則是在她的後—背輕—撫着,而她緊握住那份契約書。
趕回酒店的這一路,卻是格外的漫長。
車子一到,唐仁修又是跑起顧敏下了車直接進酒店。
一路又是漫長而無聲,終於回到了那間套房,房間裡面剛纔留下的那位女服務生還在。
瞧見兩人回來,唐仁修抱着顧敏的畫面,那女服務生一怔,朝他們微笑,而後趕緊離去。
忽然很安靜,唐仁修又是抱着顧敏來到了另外一間臥室。
沒有開燈的房間很暗,他用身體將門關上,顧敏這才輕聲開口,“恩,第七張地皮拿到手了……”
“你配合的不錯。”
“今天如果我不在,那麼你就要和她……”顧敏咬了下脣,又是問道,“一起玩嗎?”
唐仁修一下愣了,忽然剋制不住笑了起來,“呵呵。”
顧敏有些惱,她蹬着雙腿就要下去。
“我只和你玩。”唐仁修沙啞說着,卻是突然反轉了她的身體,一下將她抱住!
“啊!”顧敏輕呼,手裡的契約書瞬間抖落在地!
顧敏的雙—腿分開在他的身—側,那姿—勢更是親—密接近,讓她一驚!
“我到底行不行?”他沙—啞詢問。
顧敏耳根一燙,她抿着脣不說話,他又是追問,“行不行?恩?”
“不說話?”他低聲一句,忽然低頭吻住她,他的攻勢如此之猛,讓顧敏整個人都跌宕起來。
唐仁修一下拉起她,將她整—個人反—轉貼向了落地玻璃,冰冷的玻璃散去了那熱—氣,卻也是讓這份激—情更爲跌—宕。
夜色撩—人,寂靜的夜裡,在酒店的幾十層高層上,整個城市如此渺小微不足道。高樓屹立,放眼望去星星點點。顧敏未着寸—縷,貼着巨大的玻璃而站,她的身—後是唐仁修,用浴袍將她整個包—裹住,她一扭頭,他的吻又落了下來。她的手輕輕趴着玻璃,所有的星光都墜落進眼底模糊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