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太子爺總裁空降不久就匆匆離開,新任總經理張鋌安排人把高層大會議室臨時改造成了總裁辦公室,安小白的新辦公桌自然也被安置在了那裡。
突然從還在試用期的小小總經理秘書助理,被破格提升爲總裁秘書,被以羅拉拉爲首的無數人嫉妒到仇恨的安小白卻無暇欣喜,直到下班時她整個人都還是暈乎乎的。
安小白越回想起上午時的畫面,越是認定藍司宸就是十年後的藍奕寒。
只是,他似乎沒有認出她來,難道在他失蹤的十年裡發生了什麼?
難道他遭遇不幸失憶了?
還是另有隱情,所以他纔沒有認自己?
圍繞寒哥哥的猜想千頭萬緒,讓安小白頭腦發脹思緒混亂,直至被鈴鐺接回青梅別墅後,整個人還是迷離神遊狀態。
“小姐,BOSS已經在餐廳等您了。”
女僕恭恭敬敬地把安小白請到氣氛有些清冷的餐廳,請示過BOSS後才吩咐後廚開始上菜。
昨晚的纏綿和今早的曖昧情景都還歷歷在目,但在意外重遇“寒哥哥”後,安小白再看到帶着面具的惡魔,忽然又想起了那些幾乎要被遺忘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掠奪強佔了她,現在的她又怎麼會不敢主動與寒哥哥相認?
今天看到寒哥哥,安小白才意識到自己對他有多愧疚,再見到他的欣喜與因被惡魔糟蹋產生的自卑感已經摺磨了她一整天!
“小白兔,你露出這種表情,難道是失戀了?”
帶上面具的藍司宸,在別墅裡再次見到安小白,心情也十分複雜。
“與你無關。”
見惡魔依舊是副陰晴不定的模樣,安小白自然不會想到白天見到的總裁就是他,只認定惡魔就是這樣情緒不定的瘋子!
“與我無關?”
藍司宸心中無名火起,啪地一聲將銀質筷子拍在了桌面上,嚇得在旁伺候的女僕們齊齊打了個寒戰。
“我的小白兔怎麼突然不乖了?”
突然又換了把溫柔嗓音的藍司宸站起身,步履優雅地走到安小白麪前,一把捏住了她消瘦的雙腮,“難道是白天上班時,
找到了什麼新的求助目標做靠山?所以晚上回來,就敢跟你的主人示威了?”
安小白腦中瞬間閃過寒哥哥的身影,她驚恐地甩了甩頭。
不行,就算寒哥哥現在貴爲B&W的集團總裁,但惡魔的背景到底有多深她還不清楚,絕對不能貿然把寒哥哥牽扯進這樣的危險之中!
“我和家人的命都攥在你手裡,我哪裡敢找任何人去求助?我只是……我只是生理期快到了,所有情緒有些不穩定。”
安小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勉強向惡魔扯開抹微笑。
“生理期?”
藍司宸漂亮的嘴角勾起抹涼薄殘酷的弧度,“小白兔,我知道你現在還很抗拒我這個強搶了你的人……但是你要記住,無論誰敢與我搶你,我都會讓他好好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聞言,安小白背脊一僵,瞬間渾身發冷得好像掉進了寒冬的冰窟窿裡。
她不能連累寒哥哥,絕對不可以!
“小白兔,在我厭惡了主動拋棄你之前,沒有人能把你帶離我身邊。如果有人膽敢阻擋我獨佔你,無論他是誰,我必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安小白忍不住渾身一顫,森冷入骨的寒間剎那間冰封了她剛剛回暖不久的心。
“我看你也沒胃口繼續享用晚餐了,立即跟我回臥室!”
話音剛落,藍司宸霸道地拉起安小白就走。
她本能地抗拒掙扎着,徒然惹得他胸腔內的怒火驟然加劇,一把撫掉餐桌上的餐具,把她按倒在了桌面上。
“都出去!”
藍司宸剛咬牙吐出這三個字,女僕們便爭先恐後地退出餐廳,鈴鐺雖滿眼擔憂地看向安小白,但最終還是倒退出去,緩緩關上厚重的鏤花木門。
“別,不要在這裡……”
安小白看了眼滿地的杯盤狼藉,想到平日裡他們都是坐在這裡吃飯,心裡就說不出的難過。
他們怎麼又變回了最初的相處模式?
過去那段時間的一切難道只是一場幻夢,是她一廂情願的誤會?
還是,她又做錯了什麼,激怒了這個惡魔?
“小白兔,是我過
去這段時間對你太好,所以你忘記了自己是怎樣的存在嗎?”
藍司宸的聲音比目光還要冷酷,“我是你必須遵從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發泄工具而已!”
安小白緊緊咬住脣瓣,強忍着眼底翻涌的熱淚,知道自己根本掙扎不脫惡魔的力道,便忿忿地閉上眼別過頭去。
就算無力反抗,她也不要“享受”他的侮辱!
惡魔卻輕易看穿了她這最後的抵抗,強硬地伸手扳回她的臉龐。
“小白兔,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一次次強佔你,看着我是怎麼奪走你所有一切的!”
藍司宸停留在安小白胸口的大手收緊成爪,用車一扯,瞬間就將她身上精緻的套裝撕成殘破的碎片,然後毫不憐惜地丟棄在落滿餐具碎片的地面上。
“你這個大混蛋!無恥的惡魔!”
安小白終於忍無可忍地悲鳴出聲,攥緊雙拳不分頭臉地胡亂捶打向殘忍的惡魔,雙腿也開始拼命亂踢地掙扎起來。
居高臨下的藍司宸冷笑一聲,用單手就輕而易舉地鉗制住了安小白在空中亂舞的雙手壓到她頭頂,一條腿略略屈起就制住了她亂蹬的雙腿。
“放開我!”
還在拼命“垂死掙扎”的安小白,在藍司宸身下扭動得猶如一隻急於脫網的美人魚,看得他溢滿怒火的雙眼微微發紅,逐漸被洶涌來襲的欲——火淹沒掉所有殘餘理智。
“我的小白兔,等你學會如何滿足主人後,我自然就會放開你的。”
藍司宸傾身吻住安小白被她自己咬出血絲的紅脣,發現那微微腥甜的味道竟讓她嚐起來倍加誘人,引得他無法自控地越吻越深。
每每爲安小白的身子陷入瘋狂後,藍司宸總難免自責自厭,但偏偏她就像對自己有奇效的毒,染沾上了便再戒不掉。
無論是她的脣還是她的肌膚,他早已經寵愛過無數次無比熟悉,但卻依然能輕易挑起他最原始的衝動。
隨着胸腔裡殘餘的空氣被迅速抽走,安小白越來越是憋悶。
微弱的鼻腔呼吸,已經不能滿足自身對大量新鮮空氣的需求,她漸漸感覺自己就要因缺氧而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