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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垂眸，然後掩飾了心底的苦澀，季哥哥一大早就把她叫到這裡，是不是和昨天和姐姐之間的見面有關？
“小玉，這幾天讓你受委屈了。”
褚如玉搖頭，這樣的一點委屈算得了什麼呢，如果能夠讓季爸爸點頭同意，最大的委屈她都願意承受。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你的事情的，我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小玉，對不起。”
褚如玉笑得天真無害，“季哥哥，這麼多年，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從來沒有想到要你轉身迴應。從來沒有想到能夠走到這樣的一步，我其實已經很開心了。”
季少陌臉上的神情微微囧了一些，然後似乎終於如同下了決心一般。
“昨天小雪來找我了。”
褚如玉擡頭看着季少陌，清涼的眸子裡是一閃而過的平靜，季哥哥這是重要要說到重點了是不是？
“姐姐找你了嗎？是不是她怎麼了？”
“她在那邊不快樂，所以……所以想要回頭。”
季少陌有些艱難地看着褚如玉。
“然後呢？”
褚如玉突然有一種心寒的感覺，明明是豔陽高照的日子，可是，爲什麼自己會感到一種周身的寒意朝着自己襲擊了過來。
“然後……”
季少陌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接下去，是自己想要放棄蔡如雪的，是自己把褚如玉叫過來，想要和她好好的過一輩子的，可是，蔡如雪所要回頭了，她說要回頭了，自己愛了一輩子的女人說要回頭了，他怎麼會不心動？
“所以，小玉，對不起。”
季少陌一狠心，終於將這樣的一句話說了出來。
明明知道自己是狠心的，可是，沒有辦法，昨天晚上蔡如雪的淚水讓自己的心裡說說不出的疼痛。
如果自己這一輩子註定是要付一個女人的話，那麼小玉，我只能夠對你說聲對不起了。
褚如玉微微閉了一下眼睛，雖然自己心裡已經有了一點準備，可是，聽到這樣的一句話的時候，心裡的疼痛還是難以抑制。
“季哥哥，如果這是你的選擇……”
那是也能用的一種疼痛從胸口劃了出來，只看見了自己的血從裡面不斷地溢了出來。
“那麼季哥哥，我尊重你的選擇。”
天知道，這樣的幾個字，褚如玉是怎樣從自己i的嘴裡說出來的，天知道，這樣的幾個字，褚如玉說的是多麼的艱難，那樣的一種痛楚啊，就朝着自己全身的蔓延了開來，可是，偏偏還要裝作不痛苦的，甚至還對着季少陌微微咧了一下嘴。
“小玉，對不起。”
“季哥哥，不要對着我說着三個字，在愛情中永遠是沒有這樣的說法的。”
褚如玉微微轉過了身子，只有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真的是心痛如割，似乎有人在用力攪動着自己的心。
“我……”
“不，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能夠理解。”
真正的愛一個人，是要看着他如何的幸福了是不是？
“只是，季哥哥，你應該做好季伯父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