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別墅的電話,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不會這樣連續不斷地打自己的電話。
司徒皓不知道,此刻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偏偏不知道爲什麼司徒皓就是不接電話。
然後電話鈴一響,他便迫不及待地接了起來。
“先生,不見了,夫人走了。”
一顆心晃晃悠悠地不斷地往下墜,卻還是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情?說。”
他的語氣已經是冰冷,胸口有一股怒火在不停地升起。
“是昨天晚上走的,還給你留了一張紙條。”
管家拿着紙條的手在不斷地顫抖着。
“我知道了。”
司徒皓說完就要掛電話。
管家卻是傻了眼,半響才突然叫。
“先生。”
“說。”
司徒皓的語氣裡是十分的不耐煩。
“就這樣好了?”
管家明明知道司徒皓此刻的心情十分的不好,還是不怕死地問了一句。
“你以爲呢?”
然後也不等那端回答,就掛了電話。
林若亞,你好的,你狠心的,你到底有多少地迫不及待,連一個晚上都不願意再待下去。
好吧,你要走,你就走吧,你走了之後,永遠都不要回來。
雖然這樣想着,卻已經轉身朝着車子走去。
不是說給了留了紙條麼,我倒要看看,你給我寫了一些什麼。
別墅裡,管家有些束手無策,先生就這樣什麼也沒有說,掛了電話,夫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
正這樣想,便見司徒皓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是自己老了?
都沒有聽見車子的聲音。
“紙條呢?”
司徒皓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管家的面前,衝着管家伸出了手。
管家趕緊從旁邊櫃子的抽屜裡,將那張紙條拿了出來,然後顫抖着手,遞給了司徒皓。
“司徒皓,我走了,你給我好好的,不準去找另外的女人,否則等着我回來,我找你拼命。”
司徒皓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三下兩下就把那張紙條撕了。
林若亞,你本事,自己就這樣一走了之,讓我不能夠找別的女人。
低頭,眼見着那些碎紙片已經沒入了地毯中,心裡卻是一陣陣的抽痛。
林若亞,你是真的狠心,就這樣走了,給我留了這樣的一張破紙條,然後就這樣走了。
垂目,垂在身側的雙手攥成了拳頭,又放開,然後終於開口。
“將地毯裡的紙條找出來。”
管家低頭看了一眼長毛地毯,額頭上冒着黑線。
眼看着司徒皓聽着僵硬的脊背要朝樓上走去,終於不怕死地問了一句。
“先生,紙條已經全部沒入了地毯,怎麼找啊?”
司徒皓修長的身子頓了一下,然後聲音細碎。
“割了,一張都不能夠少。”
管家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真是作孽啊,既然這麼難受,爲什麼剛纔要手賤呀。
哎,最最委屈的是下人啊,無論心裡有多麼不滿,只能夠將不滿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然後衝着身後的傭人揮了揮手,讓她們那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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