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亞一直以爲鳳齊算是奇葩了,今天見了那些朋友才知道,鳳齊只能夠算是菜鳥級的,而骨灰級的大有人在。
那些人妙語連珠的,笑得林若亞到最後捧着肚子大叫:“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司徒皓修長的手臂緊緊摟住了林若亞,眼見着她如此開心,他的臉上也是春意濃濃。
只是,不忍心見着她身體難受,於是,接連警告。
那幾個人總算收斂了一些,然後匆匆結束,輾轉到上一層的包廂K歌。
所謂的K歌也並沒有真的在唱,到最後鬧哄哄的,根本就聽不到唱歌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誰提議,說是玩抓烏龜的紙牌遊戲。
林若亞倒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玩這樣……低級的遊戲。
她聽到這樣的名字的時候,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抓烏龜。”
司徒皓明明看着對面的人,似乎能夠感應到林若亞的疑惑,轉頭對着她重新說了一遍。
“你小時候沒有玩過?”
旁邊的聲音實在是太吵,他唯有貼着她的耳畔說着。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解釋着,她突然很想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司徒皓的臉上竟然難得的臉紅了一下,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勾了一下林若亞的鼻子。
“在看什麼?色,女。”
“呸,你才色呢。”
話雖然是這樣說着,她終究還是臉紅了,鑽到了司徒皓的懷裡,再也不肯出來。
“我上一下洗手間。”
司徒皓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着,然後起身。
林若亞點頭,看着那邊。
有人找來了幾幅紙牌,合在了一起,並且說了遊戲規則。如果誰被抓住了,就要在誰的鼻子上貼紙條。
林若亞其實很想玩,只是她還沒有開口,發紙牌的人卻自動將她無視。
林若亞心裡升起失望,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
沒有人問她要不要玩,沒有人看她一眼。
林若亞的心裡有些難過,她咬了一下嘴脣。
當牌第二圈經過她面前的時候,她裝作突然發現。
“呀,我沒有牌呢。”
喧鬧的一圈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
林若亞從來沒有遇上如此尷尬的境地。
那一刻,她的心裡瞬間明白。
那是司徒皓的圈子,無論如何,自己根本就是進不了這個圈子的。
哪怕她怎樣的努力,都做不到像沈姍一樣和幾個人勾肩搭背,嬉笑怒罵。
想到這裡,不由莞爾一笑。
“我其實也不懂,你們玩吧。”
依然沒有人吭聲,只是發牌的那個人卻又一次繞過林若亞。
突然之間興致闌珊。
自己剛纔像是一個傻瓜一樣笑了很長時間,他們必定心裡已經是在暗笑了吧。
因爲那根本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笑話,自己是永遠被排擠在他們之外的。
身邊有熟悉的氣息,是司徒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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