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氣氛最容易讓人迷失,一整晚,室內都響着曖昧的聲音,外面守夜的丫鬟們紅了臉,沒想到王爺這麼飢渴,連王妃懷着身子都不放過。
幾人識趣地悄悄退到門外吹冷風,聽得面紅心跳,心中百味雜陳。
屋內的氣溫越發攀升,沉浸在情海中的二人自然沒有功夫注意丫鬟們的想法,兩人沉沉浮浮,一同譜寫着有情人之間最美的樂章。
直到次日清晨,沈傾城醒來才記起,兩人光顧着親熱,連正事都忘了問他。
嗔怪地看向他的臉,立即就想起昨天晚上,她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冷嘯風察覺到她的動作,也醒了過來,手臂收緊,閉着眼慵懶地問:“寶貝,這麼早?”
一面有意無意地在她臉頰和頸間流連,帶給她一陣陣戰慄。
“別……”她忍着癢癢的感覺連聲嬌喘,又怕他太過用力,忙驚叫:“小心孩子!”
他輕輕將她壓住,在她耳邊熱熱地呼吸,氣息變得曖昧無比:“昨晚都沒有傷着,這樣自然更不會有事了。”
沈傾城頓時羞得面紅耳赤,興許是這幾日顧着她的身體,他熱情至極,雖然極力壓抑,但她也險些招架不住,幸好他顧着孩子,並未真的進去,但他卻一償了當初的願,真的用嘴親她那裡,並讓她一次一次將她送上了高嘲……
當時是意亂情迷,又聽見一句更讓她羞囧的話:“我冷嘯風的孩子,連這點折騰都經不住?”
她小臉刷地緋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對於心愛的男人來說毫無殺傷力,相反冷嘯風目光又變得深幽起來,眼裡的火苗突突地冒出來。
“呃……那個,不早了,”她眼睛胡亂瞄着,生怕他再次發.情,到時候可真就不好收拾了。
冷嘯風失笑,他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嗎?強逼壓下某處逐漸升騰的情.潮,一遍又一遍地哄着自己,等孩子生下來,他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雖然等待很辛苦,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懲罰般地狠狠在她脣上啃咬了一口,才憤憤地起身。
沈傾城看着他鬱悶的樣子,暗地裡好笑,又怕被他發現難堪,伸手將被子蒙在頭上,躲在被子裡吃吃地笑起來。
冷嘯風哪能沒發覺她的小動作,脣角浮起一絲苦笑,搖搖頭往淨房走去。
吃過早飯,沈傾城終於再次想起淑妃的事,待所有人都退下後,纔好奇地問:“對了,淑妃的事情怎麼樣了?”
沈傾城知道,他們不會讓她那樣矇混過關,既沒有拆穿,一定有更周密的考量。
冷嘯風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放長線,釣大魚!”
誰是大魚?沈傾城見他眼中精光乍現,瞬間明白,恐怕後面還有更大的仗要打。
心裡沒來由地就有些擔心,上次跟大皇子冷嘯天那一場仗,從暗地裡的較量到最後,沒少花費工夫,可即便是那樣,冷嘯天也還好好地活着,雖然皇帝下令軟禁,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的勢力不可能完全消除,如今冷嘯風又跟淑妃耗上,勢必與八王爺冷嘯臨爲敵,憑他冷嘯風一個人,能否爲他的兄長冷嘯竹剷平道路?即便是能,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過上普通的平靜日子?
“城城,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跟寶寶受苦!”冷嘯風見她染上一絲憂愁,暗罵自己還是讓她有了負擔。
沈傾城連忙對上一個笑容:“我只是想起宮裡的事,覺得有點無奈。”
“怎麼了?”冷嘯風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見不得她露出這種神情,只想一探究竟。
沈傾城猶豫地對上他滿眼的擔憂,爲免他胡思亂想,嘆口氣,將皇帝爲淑妃仙鶴亭題字的事都說了,最後感慨:“也不知道那座仙鶴亭,父皇去過幾次。”
冷嘯風眸色染上一層肅然:“若不是那座仙鶴亭,恐怕母后也不會出事了。”
沈傾城驚訝極了,冷嘯風的神色卻很快收回,顯然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眼皮微垂,心裡忽然有一絲不舒服。
他還有話沒有跟自己說!是不是對她還不夠信任?她肚子裡都有他的孩子了!
冷嘯風撇到她不自覺嘟起的脣,屈指在她的鼻頭輕輕刮擦了下,“傻丫頭,子不言父過,況且那些都是過眼雲煙了,母后都能放下,我還有什麼理由緊扭着不放?”
沈傾城頓時釋然了,管她的仙鶴亭、瓊花樹,還有什麼狗屁出雲殿,全與她無關,她身邊這個男人,雖然是皇帝的兒子,但他的一心一意自己真真切切地能感覺到,還有什麼可感慨的呢?
淑妃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別人的甕中之鱉,沉浸在自己巨大的喜慶之中。
今天一大早,就有內侍來通知她,即將在三日後舉行一個小型的過繼儀式,到那時候,八王爺冷嘯臨,就要養在自己的名下了!
她得到這個消息後,已經激動了好一陣子,比她當初被查出有孕,還要興奮上幾分。
其實,沒有人知道,她這一胎來得十分艱難,自從知道九王爺的病好,三王爺要回京,她就開始坐不住了,本來想着,她以前跟蕭婉關係親近,認九王爺冷嘯風做嗣子也是好的,沒想到,她一再示好,他們夫妻都冷冷淡淡,她這纔開始物色其他人選,而八皇子冷嘯臨,最合她的心意。
幸好,她並沒有一直堅持拉攏老九,後來蕭婉回來,她更是慶幸這一點,不然自己還真是給她人做了嫁衣。
相比於冷嘯風的嫡出身份,冷嘯臨生母地位極低,早已化作白骨,冷步雲皇子衆多,他想要出人頭地,必須尋找合適的合作伙伴,而自己,可以爲他提供最好的協助。
她查探過,冷嘯臨表面上玩世不恭,其實不過是他的一種僞裝,像他那樣的出身,自然不能跟崔後所出的冷嘯天和元后蕭婉生的冷嘯竹和冷嘯風相比了,冷嘯臨一直遊戲花叢,其實不過是幌子而已,那裡其實是他的中軍帳,他的勢力,絕對不比當初的大皇子冷嘯天弱多少。
等到將來,冷嘯臨登上皇位,自己就可以做個穩穩當當的太后,那時候,他就跟如今的太后一樣,縱使皇上不親近,卻還是不得不敬着,不然,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而她最懼怕的是,若太子即位,當初的那件事被抖出來,她就是死了也會被拖出來鞭屍,這樣悲慘的下場,不是她想要的。
韻眉看着臉上瞬息萬變的淑妃好久,見她似乎暫時沒有平靜下來的跡象,不得不輕咳一聲打斷她。
淑妃思緒被打擾,不悅地看過來,見是韻眉,臉色纔好了幾分。
“有什麼事?”她端起臉,神色恢復了平靜。
韻眉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娘娘,八王爺求見!”
淑妃訝異地挑眉,冷嘯臨雖然答應跟她合作,但他們一直是私底下的接觸,並未這樣明面上來往,即便是有,也只是在給太后請安的時候,八王妃偶爾跟她遞幾句暗含深意的話。
想不通冷嘯臨的目的,不過想來,他也不會做出什麼,如今他們兩人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她無需多想。
定了神,她點頭道:“請王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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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眉出去親自請了冷嘯臨,淑妃已經擺了一個十分端莊的坐姿,穿着十分的雍容華貴,若不是頭上鳳釵和身上翟衣的數量不夠,還真有幾分母儀天下的味道。
“你怎麼來了?”她面上微微有些不悅,此時正是風聲正緊,若皇帝懷疑起來可要怎麼辦?
冷嘯臨只掃了一眼,就足以將一切兜入眼底,斂下所有不該有的情緒,恭恭敬敬地走到淑妃跟前,撩開袍子跪下:“兒臣給母妃請安!兒臣認爲,既然我們有此緣分,自當盡些孝道,父皇聽了一定也很高興!”
一聽母妃二字,淑妃眼睛驟然亮起,忙擡手虛扶:“皇兒何須多禮,快快起來!”冷嘯臨依言起身,像是一個最孝順的兒子一般。
“皇兒今日可有事?”無事不登三寶殿!
“兒臣只是想着,三日後便要舉行儀式了,有些話想跟母妃您說說。”冷嘯風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說來聽聽!”淑妃有些興趣。
依舊是如沐春風的笑,說出來的話卻險些讓淑妃心裡泛冰。
“兒臣記得上次母妃誤食了益母草動了胎氣的事之後,您這裡的藥就沒斷過,尤其是兩月前,您更是去了空明寺點了長明燈,是不是心裡惦記着誰?可別憂思成疾,兒臣這裡有不少好藥,就給母妃您送了些過來。”
說着啪啪擊掌,就有宮娥捧着盒子進來,冷嘯臨將盒子打開,淑妃這時已經臉色煞白,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那次益母草事件,本就是自己爲了一箭雙鵰陷害崔後和元后謀劃的,但是從那之後,她就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月份大了,肚子卻不怎麼長,於是秘密請了自己信任的太醫診脈,無意中竟然發現一個最擔心的問題。
太醫是她的心腹,診明孩子健康無事之後,也悄悄告訴她,肚子裡懷的是個閨女,這讓一心想要母憑子貴的淑妃立即趕到前途一片渺茫。
這個女兒一定不能生!思前想後,她最後忍痛割愛,親手結束了肚子裡那條生命的存在!
因爲不敢聲張,落胎後她險些止不住血,藥是用了許多,才堪堪止住,可最後她也後悔不迭,太醫明確告訴她,此生都不可能再有孕了。
原想着儘早養好身子,趁着皇上對她的熱乎勁再懷上一胎,才發覺老天竟然跟她開了這麼大的玩笑,她欲哭無淚,最後纔想到了過繼的事。
其實以前沒有懷孕的時候,對於冷嘯風,她便是存了這個想法,但是冷嘯風油鹽不進,她又成功捕獲了聖心,所以放棄了那顆棋子,事實證明她是睿智的。
當初,孩子剛剛流掉的時候,她夜夜做噩夢,爲求心安,她讓韻眉去空明寺點了長明燈,照着她拋下的女兒魂魄歸去,別再來打擾她。
誰知,就是那麼一個心虛的舉動,竟然引起了冷嘯臨的關注嗎?而他這些日子爲什麼都不說?
心裡沒來由地慌亂,她只好勉強壓下所有煩悶,強打起精神儘量露出慈祥的笑容。
“本宮膝下空虛,今後有了你,這日子纔不至於乏味。皇兒今後多來走動走動!”
冷嘯臨臉上是燦爛的笑,卻並未到達眼底,口氣卻十分親近:“母妃的苦皇兒明白,您放心,往後我若是忙於公務,也會讓王妃多來坐坐。”
淑妃臉上並不十分愉悅,不過這個兒子認得晚,能維持表面上的和睦就算是好的了,她很快端起笑,跟冷嘯臨說話。
“母妃,那個穩婆,可靠嗎?”冷嘯臨忽然道。
淑妃正伸手去接韻眉手中的茶盞,險些被這話激得滑了手,他這話的口氣,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穩婆的事情,都是她讓韻眉親自聯繫的,他何以有此一問?
冷嘯臨笑笑:“母妃,您不是說過嗎?上次險些被人害得失了孩子,我就在想,這次是不是也是因爲這樣,我纔會失去那個弟弟?”
淑妃驚懼更甚,厲光乍現,卻又將冷嘯臨沒有辦法。
其實原話不是這樣的,淑妃找上冷嘯臨的時候,是因爲已經得知自己的胎並非男胎,權衡之下,纔想到這招鋌而走險,對冷嘯臨說的是孩子體弱,恐指望不上,憐惜他年幼喪母,想要續一份母子緣。
果然,冷嘯臨爽快地答應跟自己合作,而皇上,也因爲自己的“小產”溫柔呵護,雖然現在她還坐着“月子”不宜見面,但每日賞賜和湯藥補品都是最好的。
冷嘯臨將她的反應看在眼底,淑妃的表現也不過爾爾,若不是沒個說的出去的身份,他何苦跟她合作?
心裡將她看低了幾分,敷衍了幾句便站起身道:“兒臣有事先行告退,三日後再見!”
說完,毫不留戀地離去了。
淑妃起身看着他漸行漸遠,忽而渾身脫力,猛地跌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地抓住扶手,指尖泛白,卻依然掩不去心中愈見加深的恐懼。選擇了冷嘯臨,是不是她最大的失算?冷嘯風畢竟還會跟他保持面上的和睦,而這個老八,現在還沒有過繼成功,他就敢這樣暗示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她反悔的話,他定會有所行動,而剛纔他暗示的那些話,怕是就會公之於衆了,她絕對不能容許!
手指緩緩攥成拳,暗暗握緊,她是淑妃,四妃之一,這個位置可不是憑運氣當上的!
冷嘯臨再厲害也只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當年她能將皇上和元后都玩弄於股掌之間,還成功讓崔後一人替她攬了罪,這回不信就治不了這個小毛孩!
淑妃不知道,自己滿心信任的那兩個穩婆,也不那麼保險了。她本是雙管齊下,一方面拉攏穩婆,讓她們爲自己所用;另一方面還暗中安排了人手,在事情辦完之後,悄悄的將人解決掉,可抱孩子出去的那個,根本沒有被人成功殺害。
從永和宮出去,穩婆緊緊抱着懷中的襁褓,按着淑妃的指示,想要找個地方悄悄掩埋,本來皇宮裡夭折下來的孩子有專門的去處,但淑妃做賊心虛,吩咐她將小孩埋在這座密林深處,於是膽戰心驚地在林子裡走着。
越是想消除證據越是欲蓋彌彰,一出永和宮,進入那片密林之時,就已經被冷嘯風派的人跟上了。
“拿人!”一個黑衣人向另一人打了個手勢,神不知鬼不覺地緊跟着那婆子。
走到密林深處,穩婆四下張望,不見有人,鼓起勇氣拿出事先藏好的工具刨坑,正欲將襁褓放進去,忽然就有黑衣人翩然而至,而她,僅來得及看見兩團影子,便當場嚇暈了過去。
醒來後,婆子才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一間陰暗潮溼的小屋,熟悉的襁褓擺在桌上,桌子另一頭坐着兩名黑衣人,她頓時慌了,不停地磕頭求饒:“大爺,行行好,我什麼都沒做,饒命啊!”
黑衣人巍然坐着,靜默不語,鄙夷地睨了她一眼,就這,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想撇清關係?
一人拔劍指向她的脖子,冰涼的觸感抵上皮膚,求生的意志前所未有的強烈。
劍尖忽然轉向,挑開桌上的襁褓,露出一張還未發育成型的小臉,一片模糊,連五官都不清晰,那婆子頓時嚇得尿了,呆愣愣地不知如何反應。
黑衣人只好好心提醒她:“這孩子是哪裡來的?”
“是淑妃娘娘……”婆子下意識想按照想好的措辭說,冰涼的長劍又抵上頸項,冷冰冰的警告響起:
“若是不說實話,爺可不敢保證這把劍會不會不長眼睛亂跑,說不定她會把你的耳朵鼻子剁下來,讓你親自做下酒菜。”
那婆子渾身都打了個激靈,她可不想被割耳朵鼻子,更不敢吃自己的肉……
噗!想到這麼bt的場面,她忍不住胃裡一陣翻涌,不停地乾嘔起來。
直到最後一點膽水都吐盡了,婆子這才擡起頭,害怕地乞求:“好漢饒命,我什麼都說!”
一時間,她心中所有的忠誠都餵了狗,願意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抖出來。
黑衣人對視一眼,沉默地點了下頭,不忘舞了下手中的劍。
“你不是什麼穩婆,爺已經看出來,你會武功,可對?”冷凝的視線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帶了森森的寒意,婆子身子巨震,本想有所保留的心思瞬間蕩然無存,老老實實地陳述起來。
“淑妃娘娘早已落胎,這個孩子是民婦從外面尋來的!”說完這句話,她似有不忍,垂了頭不語。
黑衣人卻繼續追問:“哪裡?如何得來的?”
婆子眼中露出一抹遲疑,還是道:“城郊的村子裡,有一個婦人單獨在家,有六個月身孕,民婦就……”
“就什麼?就剖腹取子?是也不是?”黑衣人的聲音凌厲如冰鋒,射得人整個一片寒涼,那婆子只能垂首:“是……”
“混賬!還有比這更惡毒的嗎?”桌子被拍得震天響,旁邊的黑衣人安撫道:“老九,別動怒!”
“好,好!”他壓下一刀了結婆子的想法,繼續沉了臉看她,眸中的森森寒意讓四周都瞬間降了溫,婆子趕緊將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出來,再無隱瞞,只希望能得一個解脫。
原來,事情不出冷嘯風等人的意料,淑妃早已落胎是事實,只是沒想到,她的胎兒竟不是別人害的,而是她自己痛下殺手,而原因,就是腹中的孩子是個女兒,不能爲她謀取最大的福利,籌碼不夠,她便狠心下了手。
婆子剖腹取子,不過是配合淑妃在皇帝面前演一齣戲,讓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孩子如何“落胎”,對淑妃心生憐惜,爲過繼一事鋪路。
冷步雲是個感情豐富的男人,淑妃倒是對他十分了解,如果親眼看到落下來的他的“骨肉”,的確會有可能答應她一些事。
至於冷嘯臨爲何搭上淑妃,這個倒無需多想,他的身份極爲尷尬,要不是上次羅啓天被殺案,他極力在皇帝面前表現,冷嘯風估計還會認爲他真的跟雷霆一樣是一個紈絝。
他的心絕對不小!有淑妃相助,絕對是強強聯合,有些事業不那麼可望不可即了。
淑妃,這個女人看似低調,野心可真不小!
想到這裡,他忽然斂了神色,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就是那個林嬤嬤?”
婆子身子猛顫,不可思議地擡起頭:“你、你怎麼會知道?”
兩個黑衣人交換了一下神色,同時除去臉上的黑巾,婆子完全不敢相信地呆怔着,“你們是……”
話還沒出口,冰涼的劍身就又指上她的脖頸,劃出一條鮮豔的血紅。
“說!蜀中雲幫跟你是什麼關係?你們潛伏了多少人,究竟有何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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