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渣爹吐血,掀起了你的蓋頭來(4000+)

一百六十八擔的彩禮擡的滿滿的,打頭的是兩株血色珊瑚,足足五尺高,兩尺長,天下罕見,緊跟着的是和田玉福祿壽星翁,高有尺玉,陽光下通透異常,引得行人紛紛佇足觀看,暗暗乍舌。

衆人只看到浩浩蕩蕩的彩禮,卻不知色彩鮮豔的紅漆描金的禮盒中,裝的更是貴重,大酒罈以紅漆油飾,繪了藍色龍鳳呈祥的圖案,綢緞尺頭、金銀首飾、龍鳳喜餅、各色喜果、合歡被褥,江南的綃紗八十八匹,江北的羽紗八十八匹,各色彩繡的雲錦蜀緞一百零八匹,三四兩重的龍鳳赤金鐲十八對,嵌珠龍鳳赤金簪十八對,還有鮑魚、蠔豉、元貝、冬菇、蝦米、魷魚、海蔘、魚翅和魚肚外加發菜等上品海味。

總之這吃喝穿戴應有盡有,無不讓看熱鬧的人乍舌,據說這個新娘子還是被人和離過了的,怎麼就那麼好命啊?瞧瞧這一百六十八擡的聘禮,不愧是王爺娶親啊,還真是讓人歎爲觀止啊。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送聘的人馬竟然還是特意的在編修府的門前停留了一會兒呢。

再說現在的編修府,傷的傷,吐血的吐血,靜養的靜養,簡直是一家子的傷殘人士。

“雪兒,這外面是什麼聲音啊?爲什麼這樣的熱鬧?難道是哪個皇子大婚了嗎?這些日子我也沒有上朝,可是這若是皇子成婚也該有人通知我啊?難道這整個編修府的下人都是死人嗎?也不知道通知我一下?”藍光輝看了看那些個下人,陰着臉說道。

如今的藍光輝已經能夠下牀行動了,畢竟他是個男子,而他的身體底子又一向的好,所以這樣休養了幾天,便可以下地活動了,商氏依然在靜養,藍光輝能下地行動之後,便是去了她的院子看了她一次,當藍光輝看到劉氏的時候,不禁有些吃驚了,一向保養得當,愛美的商氏怎麼變得這樣的憔悴啊?雖然失去了這個孩子,他也是很難過,很恨,恨藍朵朵那個孽女,同時也恨襄王爺的那一腳,總之他現在恨一切與藍朵朵有關的人。

所以自從那次去了商氏的院子後,他便是沒再去了,而是專心的讓商氏養傷,而他現在的身邊,一直是由他那個貌美如花,又風情萬種的瑞雪姨娘服侍着,有這樣的一位妙兒人在他身邊,他的身體當然也會好的很快,從而到現在,他的氣色已經完全的紅潤了起來。

可是他如今卻是一想到那一晚,藍朵朵和襄王爺給他帶來的屈辱,他就不得不恨得牙直癢癢。

哼,別看那襄王爺一直在說收那個孽女做義女什麼的,可是那個孽女必竟是姓藍的,他就不信,他會一直待那個孽女視如己出,他要讓藍朵朵後果,她終歸是要嫁人的,到時候,看她能夠嫁給誰?有了編修府這個後臺,或許她與那個敬王世子還是有機會的,可是如今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爹孃和離,又與親爹斷絕父女關係的一個野丫頭了,她還想着嫁敬王世子?那真是笑話了。

那個孽女,把他們編修府害成了這樣,他是不會放過她的,他就要等着那個孽女什麼時候哭着回來求他,那他定會利用這個機會把那個下賤的劉氏給逼回來的,到時候她們母女倆到了自己的手裡,哼,他要她們好看。

“雪兒,我同你說話呢?你在想什麼?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嗎?”直到當他說完後,便是發現,院子裡的奴才各個都是低下了頭,而那瑞雪姨娘更是也眼光閃爍,把頭也低了下去,所以他們的表現不得不讓藍光輝懷疑的。

“老爺……沒……沒什麼的,能有什麼事兒啊?這都快入冬了,天氣到底是有些涼了,咱們還是回屋子吧!”瑞雪姨娘上前扶着藍光輝,便是想要離開此處。

“雪兒,你可是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慌的,而且你也不擅長說謊,你快說,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你是知道我最討厭有人騙我了!”藍光輝臉色十分的不好,而且還甩開了那瑞雪的小手。

“老爺……老你,您身體不好,雪兒……雪兒不想說那些煩心事兒來煩你!”那瑞雪姨娘那眼眶泛紅,說話的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的,很是楚楚可憐。

“你但說完妨,我還是能挺得住的,你知不知道,若是你瞞了我,讓我當傻子,那我纔是難堪的!”藍光輝內心深處便是深深的覺得,怕是接下來的事情是與他有關的吧。

百十滿頭舌。“老爺,那您一定要挺住,您一定不要激動,不然的話,婢妾會被夫人打死的!”那瑞雪姨娘淚光瑩瑩的說道。

“快說!”藍光輝不耐的說道,更加的焦急起來。

“老爺……今……今日是襄王爺向劉氏下聘之日,而她們……她們定在了三日之後完婚!”瑞雪姨娘,一邊說着,一邊還偷偷的看了看藍光輝的臉色。

果然,只見藍光輝的臉色蒼白,身子民不由自主的的晃了晃!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那樣一個女人,襄王爺玩兒玩兒也就好了,怎麼竟然還要明媒正娶了起來呢?難道他就不怕丟人嗎?那樣一個踐人……

想着藍光輝,便是顫顫巍巍的向大門兒口走去,他要看看,這襄王爺會不會那麼傻,竟然要娶那個踐人。

瑞雪姨娘看到藍光輝那匆忙的樣子,眼中有着一絲的小興奮,但隨後便是讓她掩飾下過去,而是在後面擔心的喊着藍光輝:“老爺,您慢一些啊,您慢點兒走……”

“……”

直到大門兒口後,藍光輝看到了那一百六十八擡的聘禮後,他終於還是想不開的一頭倒仰了過去,昏迷不醒起來。

“老爺!”只聽那瑞雪姨娘一聲尖叫後,編修府又是大亂了起來。

“……”

當然,無論藍光輝的死活,那也是擋不住劉氏與襄王爺的好日子的。

第二日,那丞相府的的嫁妝單子也是到了襄王府,算了又算,也是有一百二十擡的嫁妝,而這次那丞相夫人也是十分的高調,也是讓侍衛們,擡着,這些個嫁妝繞着京都也是走了一圈兒,田莊,地契,古董字畫這類就不說了,就是那紅木很是稀有的傢俱,那也是讓大家都很少看見的,所以這大周京都的百姓又開始沸騰了。

聽說這次丞相府光是陪送這個義女的銀票就是五萬兩啊,其實這五萬兩是朵朵拿給劉氏的,並不是相府出的,本來相府也是要出的,但是朵朵說了,這點心意,還是要她自個兒親自去做的,所以丞相夫人也就同意了。

尋常官宦人家,嫁給女兒,全部的嫁妝,若是受寵嫡女大概二萬兩也就是了,她這裡光是現銀,就讓人大吃一驚,更別說那一擡又一擡的嫁妝,所以這一百二十擡的嫁妝繞了京都一圈後,再擡向那襄王府,那也是,一直擡到夕陽落下,纔算擡完。

京都的人士驚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雖然沒有傳出具體的數目,但是衆人都看在眼裡,這麼多嫁妝實在是罕見,嫁公主怕也就是這麼個排場,卻是沒有想到,這一向低調的丞相府只是認個乾女兒也是這樣大的排場啊。

看到這樣一場面,那京都的所有人,無不期待着這一盛世婚禮的到來。

而這次丞相夫人請來的全福太太便是那輔國公的老夫人許氏,一早矇矇亮的時候,就趕了過來,當然那個紫月郡主也是跟來了,朵朵立刻將兩個大大的紅包送了出去,嘴裡一個勁兒的說“辛苦”,那國公夫人和紫月也不推遲,笑吟吟的讓身邊的丫頭接了過去,而紫月則是笑米米的親自接了過來,便是拉着朵朵說恭喜了。

瞧着嬌媚又純真的劉氏,國公夫人就笑了起來,讚道:“果真是個難得的美人,我那個老姐姐還真是好福氣啊,中秋節那日沒有見到你,還真是遺憾了。”

之後劉氏小臉羞紅的低垂了下頭,最後被人拉去沐浴。

直到沐浴好,然後就被安置在鏡子前打扮起來,國公夫人是個手腳麻利的,給劉氏絞面的時候,那動作是又快又穩,還沒等劉氏堅持不住的時候,這項工程就給結束了,再然後,沒等她回過神來,那國公夫人便是又幫劉氏梳起了頭髮。

就在她恍惚之時,就聽到那國公夫人一邊幫她梳着如雲的青絲,一面說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雖然朵朵是覺得古代這婚禮還真是累人,不說別的,就說那副頭面,名貴雖然夠名貴,漂亮也是夠漂亮的,但是那份量也是極重的,看着劉氏帶上那副頭面後,深深的爲劉氏所哀嘆啊。

只是她哪裡想到,此時的劉氏的心裡是十分的開心,也歡喜的,她在與那藍光輝成婚的時候,也是夢想着能做足了禮節的,她不圖名貴的嫁衣和頭面,只求能把這婚禮該有的過程都經過一次,可是那時候藍老太太卻是不允許,所以劉氏可謂是就抱個一個小包袱走進藍家的,所以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次的婚禮是她多麼所期待的。

就在一切都就緒了後,廚房送了點甜甜的燕窩紅棗粥來,而那劉氏也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幾口,雖然味道不錯,可是想到上了轎,就不能下來,還是少吃點爲妙。

就在她剛剛放下碗筷,就見屋子裡涌來一大幫人,嘰嘰喳喳,說了諸多的吉利話,劉氏也只是含笑的低垂着腦袋,直到這般鬧了許久,就見眼前紅豔豔的一片,原來已經蓋上了紅蓋頭。

這時候,就聽見外面鞭炮聲響了起來,緊接着,就聽到丫頭進來報喜:“襄王爺來迎親了……”

聽到這個聲音,劉氏那就覺得心頭一緊,心情是止不住的激動與興奮,他來了,他來了啊。

“新郎迎親了……”外頭傳來喜娘高聲的喊聲,劉氏身邊的兩個喜娘就站直了身子。

沒多久,就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想起,蓋頭下的劉氏,終是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兒個來堵門兒的人,都是知道輕重的,而且襄王爺一向是性子火*爆再加上他這次出手也是很大方,紅包沉甸甸的,守門的人很是滿意,房門打開,娶娘婆子就領着他進來,到了劉氏面前站定。

“新郎作捐了……”娶娘婆高聲喊着。

劉氏咬脣,很是緊張,隨後就聽到了襄王爺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出:“夫人,有禮了……”

“……”

直到她從自家坐上了花轎,再到襄王府後,她一直都在緊張而激動的心情下度過。

直到到了襄王府,進了喜房,送嫁的喜娘竟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們做喜娘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的她自個兒都記不清楚了,可是這喜房的奢華典雅,卻是第一次見到。

這屋裡的傢俱,都是嶄新的紅木,最是奢侈不過,兩架鴛鴦戲水的屏風,栩栩如生,

喜娘到了屏風前,扶住劉氏,停下步子,裡面上來靈活的侍女,端着扣着紅繩的銀盆,拿到衆人的面前,讓她們抓取,盆裡是各色的棗子,桂圓,蓮子,花生,紅豆,各色都有。

喜娘扶着劉氏坐在合歡牀上,劉氏那緊張的心並未的緩和下來,因爲,喜房中的人顯然不少,但是比起外頭的人聲鼎沸,倒也算清靜。

“揭蓋頭,我們要看新娘子……”跟來的賓客,鬧着要看新娘的樣子。

喜娘笑唱着:“掀蓋頭了……”唱罷,將喜秤交給了襄王爺。

二更完畢了,偶能說親們明天咱們洞房夜見嗎?哈哈哈,應親們的要求,這婚終於是結了,所以大家表拍我哦,明天見吧,麼麼噠。

正文 250、旱逢甘霖(5000+爲琉璃寶貝百元打賞加更1)

襄王爺此時也十分的緊張,深呼吸,再吐氣,再深呼吸,再吐氣,這樣反反覆覆的進行着,像是將體內的緊張之色,也吐了出來,直到喜娘的聲音傳了出來,他才握緊喜秤,努力的讓自己的手,不要抖的厲害,輕輕的挑起紅色蓋頭的一角,露出朝思暮想的容顏的一處,彷彿受到鼓舞一般,一鼓作氣,紅蓋頭瞬間給掀了開來。

劉氏也是覺得眼前豁然開朗,驟然失去了紅蓋頭的遮掩,過亮的光線,讓她的眼睛不適應的眨了眨,微眯着看去,就這麼硬上了對面而來的灼熱目光,熱的讓她臉色發燙,眼光閃爍不定,無處放起來。

襄王爺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人兒,可是隻一眼之下,就再也無法移開目光,這樣一位無論是心靈還是樣貌都是美麗無雙的人兒,終於是他的新娘了,有了這樣一個新娘,他就有了歸屬感,再也不會感到孤單寂莫了。

襄王爺含笑立在哪裡,就從骨子裡透出一種峻拔晴朗的味道,穿着一身紅色的喜袍,劉氏只覺得好似兩人都回到了那青澀年華一下都年輕了許多。(實際上兩人也都才三十幾歲,在現現代晚婚的也就這樣唄),衆人們也是覺得,原來襄王爺穿紅衣,會是這般的好看,好看的讓人覺得漫天的朝霞都盛開了起來。

喜袍的肩襟繡着騰雲的蛛紋,滾着金色的邊角,勒一條金纏腰,很是耀眼,一如發頂金冠,額鬢不留一絲餘發,露出俊朗如仙的面容,略薄的脣此時微微的勾着,再不是流於表面的笑意。

此刻,襄王爺的笑,像是從心田流入骨血,在從骨血漫出皮膚,充斥在渾身上下,就好像整個人都浸染在笑意中,偏高的鼻樑很是直挺,刻着堅毅,卻含着溫潤,淡密的朗朗劍眉下,一雙長而不狹的眼睛,有着這世間最難得一見的風景。

來觀禮的人們,無不迷失在了襄王爺的笑容裡,這還是那個一向不苟言笑,嚴肅冷冽的襄王爺嗎,此時的襄王爺就如春風般的舒服。

而此時的襄王爺專注的看着劉氏,那雙迷人深邃的眼底,就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就好像從盤古開天闢地以來一般,他的眼裡只能看見她一人,完全容不下其他的人。

周圍的一切,頓時都化爲烏有,這一刻,他能看見的只有她,也只有她,目光貪婪般的流連在她白希如玉的面孔上,尖尖的如同嫩荷般的下巴,鮮豔奪目如花瓣一樣的脣,惹人憐愛的鼻尖,粉膩的腮巴子,還有那雙,他一直貪戀的溫柔似水的眸子,那麼的羞怯,帶着嚮往,含着柔弱,藏着堅韌,這一絲絲,都讓人沉迷,每一個都是迷人的,嫵媚的,善良的她。

真是天作之合的,香腮雲鬢,嬌豔如花,嫁衣襯着,榮光照人,兩個人一個站着,一個坐着,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透着說不出的默契,就好像那屏風上的山水畫一般,完美的搭配。

四目相對,劉氏也深深凝視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早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可是這一刻,在這樣的地點,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景下,四目相對,她才覺得,這就是她一直等待的那個人,或許她前半生的苦難只是老天爺給她的考驗而已,現在的幸福纔是她最終擁有的。

襄王爺早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美麗而善良,可是他卻不知道,原來她可以美的這般驚人啊。

好在,她是他的了,從他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他就認定了她,就在等待,耐心的等待,一日復一日的煎熬,只盼望着,有一日能將她完完全全的擁有。

而現在,只要想到,這麼美好的人兒,就要完全的屬於他了,所有引以爲傲的自制力,這一刻,就如同燃燒起來的紅燭一樣,焚燒出最燦爛的熱情。

四目相視,如同膠水一般,粘合了起來,濃濃的情義,濃濃的相思,在空氣中炸了開來。

終於成婚了,這樣不管是什麼樣的情,什麼樣的愛,再也不用苦苦的忍耐,他們要相親相愛,手牽手,愛牽愛的過着這一生。

“呵呵……”全福太太輔國公夫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開口打趣道:“這小兩口恩愛的,真真是讓人臉紅,老身還真是沒有看到過,有着這樣迷人笑容的襄王爺呢!”

不過是掀個紅蓋頭,就滿屋子的濃情蜜意,這般恩愛,倒是少見,以後還不知道要膩歪成什麼模樣?

而一聽到輔國公夫人先是開了頭兒了,衆人也便都是放鬆的開口說笑了起來,畢竟這可是襄王爺啊,大周朝在敬王爺之外的戰神啊,哪是他們可以調侃的,只是有人開了頭兒,她們就放鬆了許多,說着一些調侃的如意話來。

輔國公夫人,打斷了襄王爺和劉氏旁若無人的凝望,進喜房的賓客們也從兩個人的柔情蜜意中緩過神兒來。

真是天作之合的,香腮雲鬢,嬌豔如花,嫁衣襯着,榮光照人,兩個人一個站着,一個坐着,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透着說不出的默契,就好像那屏風上的山水畫一般,完美的搭配。

有後來來的衆人,瞧着這對如畫中走出來的男女深情對望,手指緊緊扣進了手心,無不被深深的感染道到了。

“撒帳了……”直到喜娘又唱了起來。

一時間,花生,棗子,豆子都撒了過來。

“夫妻好合,白頭偕老。”

“早生貴子,和美平安。”

……

各色的祝詞紛紛響起,而那些棗子,花生就扔了過來,砸在身上,還要謝疼痛,總之兩人都是歡喜的疼痛。

“……”

“行啦,該進行下一步了!”輔國公夫人也是瞧見了襄王爺看到那花生,棗子砸到劉氏身後那眼底的不悅,這怕是襄王爺心疼他的媳婦兒了吧,想到這,那輔國公夫人眼底都是笑意的說道。王此張呼挑。

除去輔國公夫人語,衆人到底也是顧忌着襄王爺的身份,也不好過分的笑鬧,這時喜娘捧着一盤東西上來,那模樣長的很像點心,夾了一塊送到劉氏的嘴邊。

這習俗劉氏又怎麼不知道呢?雖然她與藍光輝並沒有走過這場禮儀,但是村子裡其他人辦喜事,她還是知道的,所以即使她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卻還是硬着頭皮,咬了一小口,之後就聽喜娘笑嘻嘻的問道:“生不生?”

劉氏羞紅了臉,低垂下了腦袋,小聲的說道:“生!”

屋裡的衆人聞言又是一陣大笑,喜娘也笑道:“各位可都是聽清楚了,新婦可說了,是要生的,將來定然會枝葉繁茂,多子多福。”

劉氏的臉紅的發燒,心裡卻又甜甜的感覺,可是,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就向朵朵和謙兒那邊看去,只見到那兩個小傢伙兒也是發自內心的歡喜着,劉氏的心這才深深的放了下來,也跟着傻笑起來,衆人瞧着她傻乎乎的樣子,笑聲越發的歡快。

接下來就是合巹酒,裝酒的器物是兩隻鳶尾紋白瓷小酒杯,之間連着紅線,裡頭盛着一層透明的酒水,夫妻共飲,才能得一體之意。

劉氏那臉頰緋紅了一片,同襄王爺交叉着膀臂,只是這兩杯之間的紅線並不很長,他控制住她的手,緩緩地送到脣邊,自個兒也捱過來,待飲酒的時候,二人幾乎是額頭貼着額頭,近得能感受到對方吹在肌膚上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同樣的步調,這般的合巹。

那連在兩頭的紅線,如是牽着兩顆心一般,酒入口,就連那嚥下的聲音,也是一致的,滑進喉口的微辣酒液,燒的人發燙,心口也熱了起來。

禮成之後,襄王爺就被鬧着出去待客,臨出門的時候,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張嘴想要說話,卻見滿屋子的人,又閉上了嘴巴,猶豫了片刻,終是離開。

衆人瞧着這兩人這難捨難分的模樣,又笑了起來,不由得打趣奚落了一番,只說得劉氏的一張俏臉差點衝血,總之是連頭都擡不起來了。

最後還是在朵朵和輔國公夫人的合作下,這纔是把那些人都是帶着離開了,朵朵臨離開時,深深的看了劉氏一眼,默默的說了‘要幸福’三個字。

劉氏卻是看清楚了自個兒女兒的口形,便是熱淚盈眶起來……

之後,劉氏梳洗了一下自己,之後就歪在牀上閉目養神,想着今天那幸福的種種,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直到,外面的丫頭喊道:“請王爺請安!”

劉氏悠然轉醒,同時也正座起來。

襄王爺之所以可以這麼早的回來,那也是因爲有太后的命令,命令皇上把那些個要鬧洞房,鬧事兒的皇子大臣們都招進了宮,所以襄王爺也只是被灌了幾杯的酒,就被放回來了。

片刻後,襄王爺就走了進來,劉氏一擡頭,就見一雙幽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鋒利的好像玻璃碎片,龍鳳紅燭的火苗依舊熠熠生輝,映照着他的眼睛流光溢彩,滿溢着五光十色。

雖然沒有任何的異樣,可是劉氏卻仍能感受到一種道不出說不明的曖昧。

洞花燭夜,滿目的紅色,好像這屋子裡的空氣都彌散着甜膩的味道,她被他那雙幽深的眸子盯的渾身發毛,有種即將被吞噬的錯覺,所以劉氏很是害羞的把脖子扭到了一旁去。

襄王爺卻是目光幽暗,環着劉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眯起眼睛,輕輕的一帶,就在她的驚呼中,將她壓在了牀上,高大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平平密密的貼着壓住了,手指徑直探進衣裳裡去,觸手都是溫軟嬌嫩的肌膚。

連續幾日來,朵朵都是讓劉氏用牛奶泡浴的,所以她如今的肌膚是如絲綢般嫩滑,那保養得當的纖細的如同柳條的腰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斷,往上撫摸過去,是微微隆起的兩團豐盈,馨香融鼻。

“芳兒,你知道我等這一日等了多久嗎?芳兒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嗎?還好你現在終於是我的妻了!”襄王爺那低沉而又有着魅惑力的聲音,讓劉氏深深的癡迷了,如今的她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思考力了。

說着,襄王爺的,脣就那麼重重的覆蓋了上來,輾轉幾下,溼了脣角,隨即登堂入室,頂開她細白的牙齒。

他的脣中,有濃濃的酒香,在她的脣舌之間攪動,一下子就捕捉到她丁香小舌,毫不遲疑的纏了上去,將那顫顫發悚的舌困住,任由他索取,而兩隻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作怪。

劉氏也是被襄王爺的熱情給嚇着了,這樣的熱吻,熱情的如同夏日的豔陽,不由得心神膽顫的掙扎,卻被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態給鎮*壓了。

雖然她並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同藍光輝卻是沒有這樣,讓她又甜蜜,又害怕,又期待的感覺所以她如今有了一絲的慌亂,慌亂之下,她睜開了眼睛,擡起頭,入目是那兩隻嬰兒臂膀粗的紅燭,劉氏頓時醒過神來,回過味來,今兒個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她和她的愛人的洞房花竹夜啊。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深愛着她,自己亦是深愛着對方,所以想着想着,劉氏身子雖然緊張的繃直,可是整個人卻順從的被他壓着,放軟四肢,羞澀的閉上眼睛,用心去體會。

劉氏的放鬆讓襄王爺更是心情舒暢,眼底滿是柔情似水,動作越發的纏綿悱惻起來,壓着她的身體,漸漸的軟了起來,原本想要吞噬她的舌頭,也漸漸的溫和起來,一下一下舔吸着她的脣瓣,像是撫慰,又像是you惑,薄脣輕輕的摩挲着,彷彿在品嚐着什麼美味,而鉗制着她下巴的手指,也順着她優美的脖子,一路下滑。

襄王爺的動作雖然不夠連慣,但是卻很是小心翼翼,這麼多年來,他並沒有過其他的女人,所以他並沒有過多的經驗,眼前這些也是他身爲男人的本能,自個兒摸索着來的。

劉氏沉浸在他的溫柔之中,今夕不知何夕,忽然覺得肩頭一涼,襄王爺那修長的手指,已經將她的外衫褪到了臂彎,露出那紛嫩白希的肩膀,她的外衫褪下,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脊背,還有誘人的香肩,他的眼眸越發的沉了下來,一手將她的發散開,頓時髮絲如雲,傾瀉下來,黑的發,白的肩,美的炫目。

一手穿過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越加的緊貼自個兒,盯着她香汗浸潤的後頸上的繩結,嬌小白潤的背脊,順着那白希無暇的脊背一路看到她藏在裙裡的風景。

襄王爺的呼吸驟然一沉,再沒有忍耐的毅力,用舌尖輕輕觸摸身下的如玉肌膚,索性扯掉她上身最後的遮掩,而他自己更是三下五去二,已經將自己的衣裳褪得只剩下單衣,一擡腿,就尚了牀,三兩下,也將劉氏的那最後的,漂亮的,紅色的褻褲也是給裉了去。

兩人終於赤*裸*相見後,襄王爺目光終於捨得回到她紅的滴血的臉上,沙啞着嗓子,道:“芳兒,我的愛妻,你終於是我的了!”

這一刻,襄王爺已經完全的不能控制自己了,而他也已經可以名正言順的品嚐她的美好了,爲何還要堅忍下去。

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所以在劉猝不及防之下,雙管齊下,一個挺*身,就進*入了劉氏那緊緻而又溫暖的花園裡,劉氏雖然已經是生過兩個孩子了,但是這十幾年來,她一直是一個人,並沒有過任何的男人,所以她的花園依然是緊緻美麗。

所以在襄王爺的這樣突然一個進*入,劉氏還是有一些頗爲不適的疼痛,不由得倒吸了口氣。

她這邊稍有不適,而襄王爺那邊卻是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襄王爺只覺得那緊緻的感覺,太過美好,只要腰上那麼輕輕一動便是一陣入骨銷*魂,這般的美好,將他最後一縷理智吹散,不由得隨着性子行事。

而劉氏也只有那襄王爺在剛剛一進*入的時候纔有一絲絲的不適,接下來,便是完全的適應了,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是有些消化不了那襄王爺的瘋狂,劉氏只覺得她整個人都要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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