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她還冷着臉拒絕了他。
但下一秒,就表現的擔憂又緊張。
盛律辰額頭上不斷有汗泌出,剛纔咳了一聲,牽扯到了傷口,痛的他大口喘氣。
“我沒事。”他喘息了一會兒,擡起頭,臉色蒼白的嚇人。
司明珠被嚇到了,扶着他手臂的手都在打顫:“你臉色好難看,我去叫醫生。”
“我真的沒事。”他拉住她,擠了一絲勉強的笑出來,“你再陪我說會兒話。”
他抓着她的手後,司明珠才感覺到他的手上一點溫度也沒有。
很冰,很涼。
她眼裡流露出了一絲害怕,腦子裡有無數個不好的念頭冒出來。
“我去叫醫生。”這次,她的語氣很堅定,不顧他的阻攔,拉開他的手後,就從病房裡跑出去。
出了病房,一直等在外面的盛母看她臉色不大對勁,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拉住她問:“怎麼了?是不是律辰情況不好了?”
司明珠臉色發白:“他看起來不大對勁,我讓阿聿過來看看。”
盛母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什麼,律辰他到底怎麼了?”
司明珠來不及和她多解釋:“我也不知道,我得讓阿聿過來看看,你進去看着他吧。”
匆匆丟下這一句話,她便轉身朝院長辦公室跑去。
她到了辦公室的時候,司韶聿正在寫一份報告。
見她臉色蒼白,神情慌張又惶恐的跑進來,以爲是她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將報告一丟:“明珠,怎麼了?”
司明珠一句話也不說,拉着他就往外跑。
一直將他拖到了盛律辰的病房裡,她才喘着氣說:“你快給他看看。”
見了司韶聿,盛母也立刻便站了起來:“律辰臉色好差勁,你快看看他怎麼了,是不是傷口惡化了?”
這是盛母最擔心的事情,也是司明珠最擔心的事情。
傷口惡化,就意味着盛律辰會有生命危險。
“別擔心,我過去看看。”司韶聿伸手拍了拍司明珠的肩膀安慰她。
司明珠這麼不淡定的樣子,也是很少見。
他也就見過幾次。
第一次是她和盛律辰分手。
再後來的幾次,也是和盛律辰有關的。
如果不是太在乎的話,又怎麼可能一次又一次被他輕易影響?
如果她真的還深愛着盛律辰,分開了八年都沒能忘記,或許下一個八年,還是忘不了吧。
司韶聿走到病牀邊,盛律辰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無力的勾了下脣:“我都說了沒什麼,她們就是不信。”
司韶聿是醫生。
盛律辰到底是不是傷情嚴重了,他能看得出來。
他仔細打量了一遍,沒有再叫其他醫生過來,轉過身對他身後臉上同樣寫滿了擔憂的兩個女人說道:“他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就是體力不支,你們都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
盛母一臉緊張:“律辰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盛夫人,你在乎你的兒子,我們也同樣很看重自己的病人,尤其是盛總這樣的重要人物。”
聽他說的這麼肯定,盛母漸漸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