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洛洛的解釋,他臉色依然沒有好轉的趨勢。
凌洛洛連忙反抓住他的手,“慕南辰,她只是不知道。再說我沒什麼事,她也道過歉了。當時人太多,有些擁擠才這樣,再說她也不知道我扭傷了手。”
慕南辰冷掃了她一眼,將藥油拿出來,“凌洛洛,你到底要給自己增加多少傷。”
他自己都捨不得碰一下,她卻時不時的掛彩。
“沒事,我皮厚的。”她見慕南辰沒有繼續計較的打算,連忙將手伸過去,“快給我上藥吧,其實我也想快點好起來。等我下次還回去,也要狠狠拉她一把。”
慕南辰沒吭聲,將她整個人往上一撈。
驚呼中,凌洛洛再跌落下來的時候,直接到了他懷裡。
“慕”
“別動。”他警告的一聲,從背後傳來。
手上只是正兒八經的打開藥油的瓶子。
“凌洛洛,這裡就一張椅子,難不成你讓我站着”
她眼睛還看着不遠處的沙發,“可那”
“我不想跑那麼遠。”又一次被堅決否決了。
凌洛洛真是覺得哭笑不得。
雖說慕南辰的辦公室,是挺大的,特別的寬敞。
但從辦公桌走到沙發這麼點距離,還遠遠談不上遠吧。
“你手傷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
她聳拉下腦袋,認了。
那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雖說這理由實在有點醉。
“那你輕點,我手還是有點疼的。”她小聲。
藥油抹上來,他駕輕就熟的輕輕按着傷處。
“剛纔夏澤西來過”凌洛洛在他懷裡,動也不敢再動一下,只好隨意開口。
“恩。”低低的嗓音從腦後傳來,那雙深邃得讓人看不透的眸子,正仔細認真看着抹藥的位置,“你碰到他了”
凌洛洛支吾了一下,“他的畫,你給他了嗎”
她知道自己答非所問,只是在慕南辰開口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說碰到,是說謊,說沒有碰到,勢必要提到林蔚藍。
根據上午的教訓,凌洛洛絕對絕口不提這些自己不該管的閒事吧。
“辦理了一些手續,明天讓他拿。”
她心血來潮的說,“我幫你送過去吧”
慕南辰幫她擦完了藥油,擡眼看向她,“你是不是盡職過度了”
凌洛洛心想你還吃醋過度了呢。
“其實,我是有點想看看。我不送可以,我能不能提前看看真跡”她張大眼睛,好奇寶寶的樣子。
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夏澤西這麼費工夫的託付她來要的一幅畫,還是慕南辰先前不肯借的。
尼羅河畔的少女,不知道是什麼畫呢。
她先前還在網上搜過莫問,這個傳聞本世紀最天才的年輕畫家,雖是生長在國外,但他的繪畫內容卻是以國內的題目爲主。
尼羅河這個,似乎和他的一貫風格不符合。
而且她在莫問資料的作品列表上,他寥寥無幾的作品裡,甚至都沒有看到過尼羅河畔的少女這個名字。
慕南辰將藥油的瓶子推到一邊,雙手摟着懷裡的女人,玩味勾脣,“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