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月無雙的答案現在跟夜無絕一模一樣,這件事情、、、、、
孟千尋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麻煩了,而且也相當的嚴重。
月無雙可不是一般的人,就連李逸風,夜無絕對他都有些忌憚,每次提起他時,神情間都會不自覺的這的凝重。
他那人行動詭異,更重要的是他的能力深不可測,而且,這幾天的每次露手,都引起驚憾。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時,爲何月無雙的答案獨獨跟夜無絕一模一樣呢?
爲何不是跟別人的相同,偏偏是夜無絕?
這個問題,孟千尋不得不考慮。
她隱隱的覺的,月無雙會不會是知道了什麼?會不會知道了,她跟夜無絕之間的關係。
這段時間,她跟夜無絕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夜無絕都極少進宮,若不是有迫不得已的事情,都不會進宮的。
而且,就算是進宮,也儘量的避免兩人單獨的相處。
現在,皇宮中,她身邊的人,可都是父皇身邊的人,都是最信的過的。
應該也不會有人出賣她。
不過,月無雙的能力,的確是讓人可怕的,或者,他是真的查出了什麼。
要不然,他斷然不會寫出跟夜無絕一樣的答案的。
她知道,夜無絕肯定不會去抄襲月無雙的,因爲,那本身就是夜無絕自己的答案。
孟千尋的眸子微微的眯起,神情間多了幾分凝重,隱隱的也有着幾分擔心,若是月無雙真的知道了她跟夜無絕的事情。
那麼今天她要如何的處理這件事情,才能夠讓月無雙無話可說呢?
月無雙此刻這麼做,不是在刻意搗亂,就是在爲難她。
所以,她知道,今天的這件事情,對她而言的確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公主?”白容卻她久久的沒有回答,心中疑惑,不由的小聲的提醒着,畢竟這只是三個問題的答案,很容易就能夠看完了,爲何公主用了這麼長的時間。
外面的那些人都快要等不急了。
都在等待着公主公佈答案呢。
“你看看這個?”孟千尋的眉頭微蹙,將夜無絕跟月無雙的答案同時遞到了白容的面前,對於白容她是完全的信任的。
而且,這件事情此刻太過麻煩,或者也可以讓白容幫着想想辦法。
白容略帶疑惑的接了過去,快速的看去,等到完全的看清上面的內容時,徹底的驚住,一雙眸子下意識的圓睜,一張嘴張的大大的,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這、、這怎麼可能?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向來冷靜的白容此刻甚至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那說話都變的結巴。
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剛剛三皇子與月無雙的位置可是離的很遠,很遠,不要說是看到彼此寫的字,就連彼此的表情只怕都未必能夠看清楚。
剛剛衆人寫答案的時候,他也一直在留意着三皇子跟月無雙的情況。
三皇子是公主喜歡的人,是公主早就內定的駙馬,他的心中也暗暗的爲三皇子着急,而他也知道月無雙的能力,知道月無雙是三皇子最大的對手,所以纔會特別的去關注他們。
當時,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呀?
孟千尋看到白容驚滯的樣子,心中便明白,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是,有一個問題,她真的是弄不明白,月無雙到底是如何看到夜無絕的答案的?
“公主,現在要怎麼辦?”白容回過神來後,小聲的問道,神情間明顯的帶着幾分凝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怎麼辦呢?
很明顯,是月無雙故意的抄襲的三皇子的答案,既然月無雙那麼做,便說明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肯定是故意那麼做的。
所以,這件事情處理不好,今天月無雙只怕絕不會罷休。
“月無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孟千尋的眸子再次的眯起,臉色也更加的沉了幾分,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個月無雙到底是怎麼想的。
若是知道了他的想法,這件事情,或者就會簡單一些。
但是,那個月無雙向來都是深藏不露的,就連夜無絕跟李逸風對他都不瞭解,就算讓人去查,都查不到。
她又怎麼能夠輕易的知道呢,畢竟到現在,她還都沒有見過那個被人傳的神乎奇乎的那個男人。
“是呀,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爲何要寫出跟三皇子一樣的答案呢?”白容也是一臉的不解,他也知道,這個問題,是很關鍵的問題,但是,他也找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呀。
“剛剛在衆人寫答案時,你可發現異常?”孟千尋微微思索了一下,突然再次問道,似乎生怕白容有忽略,再次強調道,“你仔細想清楚了,當時三皇子的周圍,或者是月無雙的周圍,可有什麼奇怪的光線之類的東西?”
孟千尋心中暗暗猜測着,會不會是用的什麼折射的原理,雖然說,那是現代的技術,這古代的人可能不會懂,但是,她實在是想不能其它的可能。
而且,月無雙畢竟不是一般人,被傳的那麼神,或者會想出別人想不出的法子,而且,也極有可能會是別人幫他的。
她此刻甚至暗暗的懷疑到了花斷塵的身上。
雖然說,花斷塵在三天之前,就被李逸風帶去了前,就被李逸風帶去了,而且李逸風說,他第二天就死了,但是,也有可能是花斷塵在這之前跟月無雙見過面。
那次,花斷塵進宮時,明顯的是爲了搬倒她的,可見,當時花斷塵對她的仇恨,而以當時花斷塵對她的仇恨而言。
花斷塵還真的有可能會把她的一些事情告訴給月無雙,畢竟現在的花斷塵卑鄙無恥到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白容的眉頭緊緊的蹙起,認真的思索着,臉上也更多了幾分沉重,口中喃喃的低語,“光線?當線?”
他不知道,公主爲何會突然的提到光線,這當線跟月無雙抄襲三皇子的答案有什麼關係嗎?
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想着,想着。
“今天太陽倒是挺烈的,所以,每個人的上方都打了棚子的,所以,三皇子的上方並沒有異常的光線呀?”白容思索過後,再次說道,當時,他看的十分的仔細,並沒有看到異樣的光線的。
孟千尋再次的沉默,既然不是用那個法子,那麼那麼遠的距離,月無雙到底是怎麼看到夜無絕的答案的呢?
“對了,我記的,當時,月無雙倒是向着三皇子的方向特別的望了幾眼。”白容突然的想起了起來,低聲驚呼,但是隨即一想,當時,他們之間的距離那麼遠,就算月無雙望向三皇子的方向,也不可能會看到三皇子寫的答案呀?
“那麼,至少可以說明,月無雙這一次,的確是針對夜無絕的。”雖然,孟千尋也想不通,就那麼望幾眼,怎麼就能夠完全的抄襲了夜無絕的答案。
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證明,那就是,月無雙的確是事先計劃好了,是針對夜無絕。
或者,更是針對她的。
“公主,那現在?”白容聽到她的話,臉色微微的一沉,若是那樣,這件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那個月無雙可不是好對付的。
孟千尋的眸子也微微的一沉,快速的思索着。
“公主看個答案,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只不過就是那麼幾個問題,很快就能夠看完了,公主這麼長時間到底是在做什麼,不會是在作弊吧?還是在現寫答案呢?”恰恰在這時,外面一個聲音,慢慢的傳了進來,帶着幾分慵懶,帶着幾分笑意,只是那笑意中,卻是一個讓人發冷的感覺。
孟千尋聽的出,那正是鳳闌國的二皇子夜無恆的聲音,那個男人,只怕也是故意的。
果然,他這話一出,其它的幾個人也都跟着催了起來。
“是呀,用的着這麼大時間嗎?到底是在做什麼?”
“不會是公主先選中了那個人,然後再按着那個人的答案寫出答案,那麼那個人就可以順利的當上駙馬了。”更有人開始懷疑。
而且那個人猜的倒也八九不離十。
“是呀,快點,快點,這是在磨蹭什麼呀。”衆人都開始不耐煩的催着。
“這怎麼這久呀?這到底誰才能被選中,成爲駙馬呀?”就連那些來看熱鬧的,都圍在外面的人們也都忍不住催了起來。
夜無絕的眸子微沉,心中暗暗疑惑不解,明明那答案他昨天早就告訴了她的,按理說,他的答案肯定是沒問題的。
他原本心爲,她很快就能夠宣佈答案的,畢竟這件事情越快解決也好,最好是等衆人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時,便結束了。
但是,她現在爲何會遲遲的不公佈最後的結果呢?
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出了什麼意外?
想到這些,夜無絕的心也微微的一沉,忍不住多了幾分擔心。
但是,此刻就算再擔心,他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動靜,他一動,肯定會引人懷疑,所有的事情,就怕就都亂了。
所以,此刻,雖然他心中十分的擔心,但是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仍就是一臉的平靜。
皇浦拓的眸子卻是直直地望着孟千尋所在的方向,臉上也帶着幾分疑惑,幾分擔心,還隱着幾分緊張。
雖然說,夜無絕也在這兒,但是,他既然也走了這一步,那麼肯定就是有機會。
或者,她會選他呢?
只是,她這遲遲的不宣佈結果,還真的讓人着急。
月無雙此刻卻仍就坐他的位子上,慢慢的喝着丫頭送上去的茶,完全一副悠閒的樣子,似乎這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公主,外面催的厲害,再拖下去,只怕會引人懷疑。”白容聽到外面的催促聲,臉上微微的多了幾分緊張,那些人可不都是好惹的。
“恩,你現在就去宣佈結果。”孟千尋的眸子突然一閃,然後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那這要宣佈是誰呀?”白容拿出手中的兩份一模一樣的答案,一臉錯愕的問道。
他知道,公主的心中只有三皇子,肯定是希望宣佈三皇子。
但是,當時,若是選中了三皇子,衆人肯定會要求公開答案,到時候,月無雙豈會罷休。
孟千尋此刻的臉上,倒是沒有了先前的那般的沉重與擔心,反而微微的多了幾分輕鬆,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讓白容靠近一些,然後在白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白容的眸子微微的圓睜,帶着幾分錯愕,但是卻是連連的點頭。
“你就這麼宣佈,其它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孟千尋交待完後,再次沉聲說道,她知說道,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千萬不可慌,一旦慌亂,事情就更不好解決了。
而且,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沒有人可以幫她,夜無絕更加的不能幫她,所以,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好,”白容連聲應着,然後拿起所有的人的答案,快速的走了出去。
“終於出來了,快點宣佈結果吧,公主到底選中了誰?是不是我呀?”白容一出去,下面便有一個大聲的喊道。
他也是十人之中的一個,是一個武林世家的公子,能夠進入這最後的十人之選的,都不是泛泛之輩。
夜無絕的眸子也望向白容,看着他手中的那些紙張時,心中更多了幾分緊張。
雖然說,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了的,但是,此刻,她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便說明,事情並不是如他們想像的那般的順利,肯定是發生了意外的。
“這麼長時間,什麼事情都可以做,誰知道公主剛剛在後面做了什麼?誰知道這答案、、、?”只是,此刻卻仍就有人提出懷疑。
“大家放心,這三個問題的答案,公主早就寫好了,而且,也早就放在了現場衆人都可以看到的地方,絕對不是臨寫現寫的。”白容聽到那個的話,雙眸微微一眯,然後一字一字冷聲宣佈道。
隨即白容走到了高臺中間桌子面前,將上面的一個盒子,拿起,然後當着衆人的面打了開來。
盒子裡面,赫然有一張紙張。
白容慢慢的拿了出來,然後打開。
“這就是剛剛公主提出的三個問題的答案。”白容展開,面向着衆人,“大家都看清楚了。”
衆人都快速的向前,去看白容手中的答案。
夜無絕自然也跟着向前,只有月無雙仍就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那兒,似乎這周圍的一切都影響不到他。
白容看到他的樣子,心中微沉,他覺的這月無雙根本就不是來選駙馬的,而是來搗亂的。
但是,此刻白容自然不可能會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只是一臉平靜的望着那些圍過來的衆人,吩咐大家都看好了。
這古代是用毛筆寫字的。字體比較大,而此刻這些人,眼力又都是十分好的,所以,就算站在下面,也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所寫的內容。
“公主的意思是要找一個情投意合的,可以尊重她,可以理解她,可以信任她的駙馬,所以,纔會提出這三個問題,若是與公主的答案相差太遠的,那麼便只能離開了。”白容等到衆人差不多都看清楚了後,再次說道。
“現在,你們也都看到了答案,覺的跟公主的答案相差太遠的,請自動的離開吧。”白容按着孟千尋的吩咐再次說道。
本來這最後的一關,就是隻是回答這三個問題,既然答案相差太遠,那麼自然是要離開了。
“哎,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也不知道一天到晚的想些什麼,竟然會想出這樣的怪問題。”有人忍不住嘆氣,低聲的埋怨着,不過,聽他那意思,雖然不瞞,卻也是認可了的。
“就是,這麼怪的問題,會有人的答案跟這一樣嗎?”另有人提出質疑。
後面的孟千尋自然也聽到了衆人的議論聲。眉頭微微輕蹙。
就是爲了讓大家到時候可以無話可說,所以,她才事先把寫她的答案前在了高臺之上,衆人都可以看到的地方。
這樣,就不會有人再懷疑,那答案是按着某個人的答案現寫的了。
有幾個自覺的人,看到那答案之後,便都自動的退後,但是,並沒有離開,自然是在等着看,到時候,會不會有人跟公主的答案相當。
夜無絕自然仍就站在前面,而三皇子跟皇浦拓也沒有退後,此刻,那一直都在慢慢的喝着茶的月無雙終於也有了動靜,終於站了起來,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當然,他的眸子倒還快速的望了一眼白容手中的答案,然後淡淡的笑道,“我的答案,倒是與公主的答案極爲的相似呀。”
他這話一出,衆人都不由的愣住,紛紛轉眸望向他,臉上都帶着或多,或少的異樣。
這月無雙做事向來都是不拘一格,出人意料的,他的思索,肯定是異於常人的。
而且,衆人都明白,這十個人選中,實力最強的就是月無雙跟夜無絕。
現在,聽到月無雙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便認定了,這駙馬肯定是月無雙了。
白容望向他,看到他那一臉隨意的輕笑,真的是猜不出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只能耐着性子說道,“月教主的答案的確跟公主的極爲的相似,不過,月教主不必着急,稍候會有定論的。”
“我不急,我等着。”月無雙的脣角更多了幾分輕笑,那聲音極輕,極淡,聽不出任何的異樣,只是,他在說話間,卻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的,微微的掃了夜無絕一眼。
白容自然也發現了他那細微的動作,心中暗暗一驚,這月無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呀?
不過,白容知道,此刻不能慌,只要按着公主吩咐的一一去做就行了,他相信公主。
白容再次轉向了鳳闌國的二皇子夜無恆,脣角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鳳闌國的二皇子的答案與公主的答案雖然沒有其它的那幾個相差那麼遠,但是,卻也是有着很大的差別的,所以,二皇子,實在是對不起了。對不起了。”
既然他自己不主動的離開,那麼他就只能點名趕人了。
二皇子夜無恆的眸子猛然的眯起,脣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也微微的僵滯,一雙眸子慢慢的望向白容,帶着幾分明顯的冷意,“你確定我的答案不行?”
那聲音中,似乎還隱隱的帶着幾分威脅。
“二皇子,實在是對不起了,你的答案跟公主的答案差別的確還是很大的,而且,這裡面,有人的答案跟公主的答案都很相似,剛開始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只有跟公主的答案最相近的纔會被選中,所以,二皇子便能離開了。”白容對上他射過來的那冰冷的眸子,倒也不見任何的害怕,仍就耐着性子解釋着。
二皇子的臉色更加的臉色,一雙眸子中的冷意更是毫不掩飾的射出。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的被淘汰了,而且,他被淘汰了,夜無絕竟然還在,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二皇子,這是規矩,所有的人都必須遵從,而且,人人面前都是平等,不可能會偏袒任何人,要不然,如何讓衆人信服,讓大家認可?”白容看到二皇子的樣子,再次慢慢的說道。
“是呀,我們知道自己的答案不行,都自覺的退出了,你現在都被人明確的指出來,難道還要賴在那兒不走?”後面那剛剛幾個退出的人聽到白容的話,也忍不住說道。
畢竟這的確是招親的規矩,你既然來參加,就要按規矩來,憑什麼人家遵守規矩,自動的退出,而你卻不按規矩來。
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不允許的,若是這樣,不用白容出面,那些先前出局的都不會放過他。
畢竟此刻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能力的人,他們可不會怕他一個鳳闌國的二皇子,而且還是一個不太受寵的皇子。
“不錯,要是都像你這樣,那麼我們是不是也都要一起衝上去呀?”更有憤憤地說道,聲音中更是明顯的不滿。
“就是嘛,你雖然比我們的答案略略接近一點,但終究不是最接近的,所以,你還是自覺點,也好讓我們快點看到這最後選出的駙馬會是誰?”更有一個有些心急地說道。
他們的答案跟公主的不一樣,自然都是出局了,但是,比試到了現在,他們也着急看到最後的結果。
此刻,只怕所有的人都想要快點看到這最後的結果。
二皇子此刻的臉上陰沉的可以滴下雨來,那身子更是微微的僵滯,眸子中也是驚人的狠絕,但是,他也知道,既然北尊王朝給出了他這樣的結果,那麼依他現在的能力,是根本無法改變的,更何況,後面還有那些等着看熱鬧還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們。
所以,他只能慢慢的退到了後面。
“皇浦王朝的皇上。”白容見二皇子終於退後,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才轉向皇浦拓,此刻,他的態度中,也多了幾分恭敬。
衆人聽到白容提到皇浦拓,便都紛紛的望向他,要說,皇浦拓的能力也是很強的,而且,他還是皇浦王朝的皇上,身份也比衆人尊貴上幾分。
若是公主他的話,從人倒也不會太意外。
皇浦拓的眸子也快速的望向白容,此刻的神情間更多了幾分緊張,脣角微動,卻只是吐出了兩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詞,“你說。”
他想知道結果,心中迫切的想要知道結果,但是,他卻又有些害怕,害怕,那結果不是他想要的,害怕她選的人不是他。
“皇上的答案有兩個跟公主的很相近,但是,在一個問題,還是有些差距的。”白容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說道,心中微微的錯愕。
要說,那本來就是三皇子自己給出的答案,所以,三皇子那邊自然是不用說了。
而月無雙的答案跟三皇子的一模一樣,這裡面肯定是有鬼,便也說明了,那並不是月無雙自己真正的答案。
獨獨這皇浦王朝的皇上,在絲毫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其中的兩個問題的答案,竟然跟這上面的答案極爲的相近,至少意思上是差不多的。
是說這皇浦王朝的皇上太瞭解三皇子嗎?
當然不是,應該說是這皇浦王朝的皇上太瞭解公主纔是。
畢竟,三皇子的答案也是恰恰的合了公主的心意的。
“朕明白了。
”皇浦拓聽到白容的話,臉上快速的漫過幾分失望,心中也是明顯的一沉,似乎一下子沉入了一個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枯井中。
但是,既然沒有被選中,那麼他就不會再多說什麼,他不會爲她爲難的。
他知道,這應該是她的意思,畢竟,他也是明白,她的心中最在意的還是夜無絕。
所以,這一次的駙馬若無意外的話,應該會是夜無絕。
關於這一點,其實他心中一直都明白,在來之前,也都想過,只不過,他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上一次,就是因爲他的猶豫而失去了機會,所以,這一次,他纔不顧一切的趕來,就是不想自己再有遺憾。
至少,他已經盡力了。
而這結果,本來其實也應該是意料之中的,所以,他雖然失望,雖然傷心,但是,卻還是默默的接受了。
那麼接下來,他就只有祝福她呢,祝福她心想事成,永遠幸福。
希望,夜無絕可以給她這些。
皇浦拓說話間,也微微的,也微微的退了後面,與剛剛二皇子相比,他可是自覺的多了。
而且,剛剛白容也說了,他有兩個答案是跟公主的答案極爲的相似的,他有是皇浦王朝的皇子,但是他竟然這麼二話不說的,就退出了。
衆人望向他,都不由的多了幾分敬佩,這纔是真正的男人。
而此刻,就只剩下夜無絕跟月無雙兩個人了。
衆人的眸子不斷的在夜無絕跟月無雙兩人的身上掃地,都暗暗猜測着,到底是誰會被選爲駙馬。
這兩個人,一直都是所有人之間最爲強大的,所以,也一直都是最有可能的兩個人,所以,衆人早就想到,最後,這兩個人肯定會一決高下的。
只是,沒有想到,最後的這一關,公主只是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這相比的,便讓一切變的平和,沒有那麼大的競爭力了。
畢竟,像這樣的問題的答案不是固定的,所以,每個人的答案也不可能會是一樣的。
那麼,只要選出最爲接受公主的答案的那位就可以了,這個相對的應該十分的簡單了。
那麼,他們兩個之中,到底誰的答案跟公主的更爲接近呢?
剛剛白容已經說過,月無雙的答案跟公主的可是極爲的相似的?
那麼夜無絕的呢?
二皇子夜無恆,一雙眸子冷冷的盯着夜無絕的後背,那目光狠不得可以直接的把他給穿透了。
他現在只怕是最不想夜無絕被選中的人。
白容的眸子一一望過面前的兩個人,然後拿出了他們兩個人剛剛交上來的答案。
“快點呀,快點宣佈呀,到底誰是駙馬呀?”下面的人等的更是心急,特別是在這最緊要的關口,又只剩下兩個人了,兩個人又是實力相當,各不相讓的。
所以,此刻衆人更想知道,最後選中的會是誰,都狠不得可以立刻知道結果。
“關於這個問題,今天可能是無法定奪了?”白容的脣角微微的輕扯,然後一字一字清楚地說道,他完全是按着公主的意思辦的。
“什麼意思呀?爲什麼不能定奪呀?只要選出一個最爲相近的就可以了,這又什麼難的?你若是分辯不出,那就讓我們大家幫着來分辯。”下面正等着看結果的人不同意了,立刻大聲的反對着。
“是呀,若是因爲兩個人的答案都跟公主的很相近,公主不能分辯的話,那麼就讓我們大家能幫着公主分辯,這樣是最公平的。”此刻便有人符合着他的意思喊道。
“不錯,不錯,快點選,這本來就是一個十分簡單的問題嘛。”
“關鍵上,現在,鳳闌國的三皇子的答案跟月教主的答案是一模一樣的,一字不差,連符號都是完全的相同的,那麼,這樣的情況,請問大家,該自己分辯?怎麼定奪?”
白容看到衆人的反應,心中暗暗好笑,若是有差別的話,公主早就做出選擇了,還有的着這麼麻煩嗎?
“什麼?三皇子的答案竟然跟月教主的答案是一模一樣的?這怎麼可能呀?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衆人聽到白容的話,都紛紛的驚住,一個個都是難以置信的錯愕,這怎麼可能呀?
夜無絕的眸子也是猛然的一沉,難怪剛剛她那麼久都沒有宣佈結果,原來是這麼回事?
月無雙的答案竟然跟他的一模一樣?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呢?
月無雙的答案怎麼可能會跟他的一模一樣呢?
雖然說,他早就給了孟千尋答案,但是今天的答案,他還是做了一些變動的,只是保證意思上是相近的就可以了。
所以,他這答案是完全的現想現寫的,月無雙的答案又怎麼會跟他的一模一樣的?
聰明如他,此刻也真的是想不通這件事情。
夜無絕的眸子慢慢的轉向月無雙,卻見他仍就是一臉的輕笑,一副漫不經心的意思。
“是,像這樣的問題,本來就沒有固定的答案,都是按着自己的意思來寫,而且,還是跟自己的性格,修養有關的,不同的人,寫出的答案肯定不會一樣的,更何況,三皇子跟月教主的性格什麼的也不一樣呀,更不可能給出一樣的答案呀?而且還一模一樣,一字不差,這、、、這也太奇怪了吧?”又有人提出疑惑。
“這件事情,的確是太奇怪了點。”突然,一道略顯清冷的女子的聲音突然的傳來,不過,也只是聲音傳來,人並沒有出現。
那女子的聲音一傳開,衆人便都安靜了下來,因爲,雖然沒有人看到人,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公主的聲音。
那聲音似乎有着一種讓人無法躲閃的穿透力,似乎有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號召力,讓衆人不得不安靜下來。
那聲音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再次的傳來,“就算人有相似,性格有相近,思維有相同,那最多也只是意思上的相近,卻也絕對不可能會給出一模一樣的答案,所以,本公主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刻,那聲音中似乎隱隱的多了幾分冷意,只是,那聲音聽起來,卻感覺十分輕,十分柔。
但是,就是那份輕,那份柔,卻仍就帶着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魄力。
“是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外面的人也都是一臉疑惑的望向夜無絕跟月無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刻只怕只此刻只怕只有月無雙心中清楚,因爲,很明顯是他抄襲的夜無絕的答案。
“鳳闌國的三皇子,蓮花教的月教主,能不能請你們給本公主一個解釋?”孟千尋的眉角微揚,再次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她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讓衆人知道她跟夜無絕之間的關係,所以,她此刻對夜無絕的稱呼是跟對月無雙的稱呼一樣的,而
且她此刻的語氣中,明顯的多了幾分質問。
當然,是同時的質問他們兩人的。
“本王實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本王只是按心中所想而寫。”夜無絕給出了明確的回答,是按心中所想而寫,既然是按心中所想而寫,那自然就沒問題了。
那麼,月無雙的答案又是怎麼回事呢?
衆人聽到夜無絕的回答後,一個個都直直地望向月無雙,夜無絕是什麼人?像他那樣的人肯定不會說謊的吧。
“我也是按自己心中所想而寫的。”月無雙對上衆人那齊齊的目光時,卻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攤了一下手,一臉無辜又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意思也是再明顯不過了。
他可是蓮花教的教主,也是人人敬畏,極爲神秘之人,那麼,他應該也不會說謊吧?
衆人聽到他也這麼說,一個個都更加的呆住。
既然兩個人都說是按自己的心中所想而寫的,那麼這答案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說兩個人心有靈犀?所以想的是一模一樣的,竟然連一個字都不差?
有那種可能嗎?可能嗎?
這怎麼可能?
不管是誰都絕對的不相信這種可能,騙鬼鬼都不信。
你說,這明明不是同一類的人,思維怎麼可能會一樣?
就算對待這樣的問題時,觀念是一樣的,但是寫出的答案也不可能一模一樣呀。
這很明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是抄襲的另一個人的,只有這樣,答案纔會一模一樣。
“兩位都說是按自己心中所想而寫,但是,就算思維再相近,給出的答案可能會一字都不差嗎?我想請問兩位覺的這樣的事情可能嗎?”孟千尋聽到他們的回答,特別是在聽到月無雙的回答時,脣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看來,這月無雙真的是來故意的搗亂的。
這樣的問題,只怕換了是誰都覺的是不可能的,因爲這完全就是不現實的,不科學的。
“本王覺的不可能。”這一次,仍就是夜我絕先開口說道,此刻,他那冰冷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情緒,仍就是極爲的冷靜。
“哦,我也覺的這件事情不可能。”而月無雙竟然再次的接着夜無絕的話說道。
“既然兩位都覺的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那麼便只有一種解釋,就是其中的一個人,抄襲了另一個人答案。”孟千尋的聲音突然的冷了幾分,由剛剛的輕柔也瞬間的變的低聲。
聲音仍就不是很高,但是此刻,卻有着一種讓人驚滯,甚至有着一種讓人一下子不敢亂動的威嚴。
那聲音一出,衆人再次的驚滯,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的聲音,竟然會有這般的大的威嚴與魄力,竟然連他們感覺到心驚。
他們可都是天下有身份,有地位,更有實力的人,此刻,竟然也都被這女人的聲音驚住了。
衆人眸子不由的都再次的紛紛望向孟千尋的方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子?
聽說,她現撐管了北尊王朝所有的事情,而且,還管理的非常好,足以說明,這個女人是真的有能力的。
這樣的一個女人,又是北尊王朝的公主,試問整個天下,哪個男人不想娶回去呀,只可惜,他們已經出局了。
而且,她此刻,竟然直接指出,夜無絕跟月無雙之間有一個人是抄襲的。
夜無絕跟月無雙可都不是輕易能惹的人,她此刻竟然毫無膽怯的當衆說出這樣的話,這份勇氣,也當真讓人敬佩呀。
“公主說的不錯,的確只有這一種解釋,這一種可能,要不然,兩個人的答案是絕對不可能會一模一樣的。”外人的人回過神後,也都開始符合着孟千尋的意思。
“的確只有那一種可能。”夜無絕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然後一字一字冷冷的說道,他這一次,並沒有再望向月無雙,因爲,他已經明白,對於這件事情,月無雙明顯的是故意的。
所以,他卻是去望月無雙,越是注意他,只會讓他越是得意。
這個男人的思想本來就不同與常人的,所以,很少有人能夠猜到他真實的想法,真正的用意。
關於月無雙爲何要寫出跟他一模一樣的答案這個問題,夜無絕是真的想不通。
“好像還真的是這樣的呀?”而月無雙仍就是一臉的輕笑,再次附和着夜無絕的意思說道。
而且,他此刻仍就是一臉的隨意,一臉的輕笑,似乎並沒有太過執着於這件事情。
“既然如此,本公主實在無法定奪,當然若是兩位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能夠證明是另人方抄襲的自己的答案,那麼這件事情就再做決定。”孟千尋聽着外面的議論聲,臉上卻仍就是一臉的平靜,並不見太多的異樣,因爲,這樣的結果,是在她的預料之中的。
那個月無雙竟然是來搗亂的,那麼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孟千尋很清楚,夜無絕的答案肯定是自案肯定是自己寫的,而月無雙絕對是抄的夜無絕的。
就算她現在還不知道月無雙是怎麼抄的夜無絕的答案,還無法找到證據。
她也明白,以月無雙的狡猾,肯定也不會留下破綻。
所以,現在,她只能先這麼做。
她也知道,夜無絕是清白的,所以月無雙定然找不出夜無絕抄襲的證據。
當然,同樣的,夜無絕也很難找到那樣的證據。
此刻,孟千尋就是想要把這件事情暫時的壓下去。
等了解清楚了情況後,再做打算。
大不了最後誰都不選,這件招親就算這麼結束了,到時候,她還是可以跟夜無絕在一起。
“有意思,有意思。”這一次,月無雙聽到她的話後,竟然先開了口,他此刻的聲音中仍就是滿滿的輕笑,而且,那滿是輕笑的眸子,在望向孟千尋的方向時,快速的隱過幾分異樣。
只是,衆人都不明白,他這所謂的有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的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脣角微揚,再次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那公主的意思是,若是分不出誰是抄襲的,那麼這個駙馬就不選了?”
他的聲音中雖然帶着明顯的笑意,但是,卻仍就讓人輕易的便能夠感覺到那份逼人的氣勢。
“要不然呢?月教主覺的本公主應該怎麼做?”對於他的質問,孟千尋卻仍就是極爲的平靜,隨即淡淡的反問道。
“公主覺的哪個比較合你的心意,就選哪個就行了,我沒意見,相信三皇子也不會有意見的。”他的脣角的笑更加的漫開,那笑輕笑中,似乎隱隱的多了幾分異樣。
然後一雙眸子轉向了夜無絕,極爲隨意的問道,“三皇子,對吧?”
夜無絕只是冷冷一笑,卻並沒有回答,這個月無雙做事,向來都是
不按常理出牌的,誰知道他又是打的什麼主意?
“呵呵呵、、、”而孟千尋突然的輕笑出聲,“月教主以爲這是街市上買白菜,隨便選一個就可以了,就算本公主可以做那買菜的人,但是,月教主甘願做那白菜嗎?”
孟千尋豈會那麼輕易的上了他的當,他可能會那麼好心嗎?讓她隨便的選一個,他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騙鬼去吧?
若真是這樣,那先前,他就不會抄襲夜無絕的答案,而且還抄的一字不差。
此刻,孟千尋的聲音輕緩中還帶着幾分笑意,似乎只是在說着一個無關緊要的玩笑,只是她說出的那話,卻再次的讓人驚滯。
她這話回的,當真是高呀。
竟然把月無雙比做是白菜,像月無雙那麼驕傲之人,怎麼可能會容認別人把他比做大街上的白菜呢?
白菜可是最不值錢的。
“若是公主是那買菜的人,那我倒是願意做那白菜,相信三皇子也是願意的,三皇子,你說呢?”只是,讓人衆人驚滯的是,月無雙不但沒有絲毫的懊惱,反而仍就是一臉輕笑地說道。
“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月教主不覺的你這種做法,太過兒戲了嗎?”夜無絕的眸子再次的一眯,臉上也更多了幾分冷意。
這個月無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兒戲嗎?我倒覺的挺有意思的。”只是,他聽到夜無絕的話後,卻只是再次隨意的一笑,完全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他的話語微頓了一下,然後突然再次說道,“那麼這件事情要怎麼辦呢?總不能就這麼拖下去,拖着拖着就沒了結果了吧?大家可都在等待着看結果了,公主這麼拖着可不是辦法呀?”
孟千尋心中微怔,這個月無雙果真夠厲害,看來,他對所有的事情,可能早就都清楚了,也明白了她此刻的用意。
“是呀,大家都在等着呢,今天怎麼着,也要用個結果,現在就只剩下三皇子跟月教主了,這還不好選嗎?”外面的人聽到月無雙的話,再次催促起來。
“要不然就讓三皇子跟月教主比試一下,兩個誰勝出,誰就是最後的駙馬。”突然有些提議道。
“對,對,這個法子不錯。”立刻,便有人開始附和他。
“不錯,就用這個法子,又公平,又公正,而且現在當衆比試,大家都可以做證。”
“對,對就這麼辦,就這麼辦,比試,比試。”頓時大家都開始喊了起來,都十分的贊同這個主意。
月無雙臉上的笑更深了幾分,“恩,這個法子倒是真的不錯,至於比什麼,就由公主來定,公主覺的如何?”
孟千尋心中暗暗冷笑,這個月無雙也太過自信了吧,他就那麼有把握可以贏定夜無絕?而且,還讓她來定比試的項目?
她知道月無雙一定又在算計着什麼,而且關於這件事情,她不可能再去冒任何的險,畢竟這個月無雙太過奇怪,太過神秘了。
所以,關於再次的比試,她根本就不會考慮。
“關於抄襲的問題還沒有查明,抄襲可是關係到一個人的人品的問題,本公主選的夫君是一個能夠相互理解,相互信任人的,而一個人品都無法確定的人,本公主怎麼敢選,難不成要在成親後,還要時時的防備,天天的算計?所以,在抄襲的問題沒有查明之前,本公主不選,也不會用任何的其它的方式來做裁決。”孟千尋的聲音仍就不高,但是此刻卻又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那若是這件事情一直查不清楚呢?”月無雙的眸子微閃了一下,然後再次問道,這一次,他脣角的笑似乎微微的停滯了一下。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孟千尋的臉色微沉,輕緩的聲音中卻是毫無遲疑的堅定。
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若是一直查不清楚,那麼她就不選了,誰都不選了。
“若按公主這麼說,那麼這次的招親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不會有結果了?”月無雙那帶笑的眸子中微微的隱過什麼,淡淡的,不是很明顯,但是卻又的確存在的。
“月教主也不想讓本公主所嫁的並非真正的良人吧?”孟千尋的臉上也微微的扯出了一絲輕笑,而且,那聲音中也帶出了幾分明顯的笑意。
聽似半真半假的玩笑話,但是那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衆人聽到她這麼說,也都能夠理解,畢竟,正如她所說的,連這選親上都作弊,這人品也的確是靠不住。
公主又怎麼能夠放心的嫁呢?
這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呀,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而且,其它的人都出局了,而唯一留個的兩個之間,竟然還有一個作弊的,衆人心中自然也是氣憤的,此刻,自然都是向着孟千尋的。
“呵呵呵、、、”月無雙也突然的輕笑出聲,再次的望了夜無絕一眼,然後似乎略帶自嘲般地說道,“三皇子,沒有想到,我們的人品竟然會遭人質疑呀。”
那話語中似乎隱隱的帶着幾分意有所指的意思。
“清者自清,明者自明,月教主何必再多說呢?”夜無絕的脣角微扯,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後一臉平靜地說道。
此刻他一臉的嚴肅,說出這話時,更是極爲的認真,很自然的便給人一種讓人不得不信任的威嚴。
更何況,他那話的意思聽起來,似乎也是在暗示着什麼?
而相對的,月無雙一直有些隨意,有些漫不經心,似乎完全就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所以,衆人都暗暗的猜測着,若真是抄襲的話,那麼這抄襲者是月無雙的可能性比較大。
畢竟,關於夜無絕的傳言,都是那種極爲的正直,極爲的威武,極有震撼的傳言。
所以,衆人覺的夜無絕說謊,作弊的可能性的確不大。
不過,這也都是衆人心中的猜測,沒有敢說出來,畢竟誰都知道這月無雙中可不是好惹的。
“對,清者自清,清者自清、、”月無雙仍就是一臉的笑,不斷的輕聲的重複着夜無絕的話,沒有人知道,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來,公主是鐵了心的打算把這件事情就這麼拖下去了?”月無雙的話語微頓了一下,然後再次轉向孟千尋的方向,聲音中似乎微微的多了幾分質問。
“當然不會永遠的這麼拖下去,大家都急着看着結果,所以,本公主給三皇子跟月教主三天的時間,若是三天後,兩個人仍就都無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另一方是抄襲的,那麼,本公主只能抱歉的說一聲,這次的招親,只能是無果而終了。”孟千尋再次慢慢的宣佈了她的決定。
她當然不會讓這件事情就這麼拖下去,而且,她知道,這件事情必須儘快的解決了,否則還不知道月無雙又會整出什麼事情來。
“哦,
原本如此,三天的時間,若是三天後都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那麼這次的招親就這麼算了。”月無雙接着孟千尋的意思說道,那聲音中隱隱的帶着幾分怪異,似乎隱隱的想要暗示着什麼。
“不錯,正是這個意思,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三天後再看情況做決定。”孟千尋自然明白他在暗示着什麼,但是此刻,她卻不想理會他,而是再次極爲堅定的說道,不給他人留下半點的迴旋的餘地。
而她這話說完後,便沒有再多停留,而是站起身,毫無遲疑的轉身離開。
孟千尋一直都在屏幕的後面,中間隔着幾層布簾,還隔着屏風,外面的人自然是看不到她。
而她離開時,轎子是直接的繞到後面的,她也在裡面上的轎子,所以,自始至終,在場的人都沒有看到她的樣子。
月無雙的脣角不斷的揚起,仍就是那再明顯不過的輕笑,但是此刻似乎又更多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這個女人,倒還真的很特別,而且果真是有些本事,沒有想到,她就這麼輕易的化解了他製造的問題。
只是,三天後,她又會怎麼做呢?
他現在倒是真的有些期待了。
孟千尋回到皇宮後,便讓白容去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是能夠找到證據,查出是月無雙抄襲的夜無絕的答案,那事情也就能夠迎刃而解了。
但是,若是萬一真的查不出,那麼這次的招親就這麼的結束。
她當時可以誰都不選。
同樣的,夜無絕回去後,也立刻讓初也去查,剛好初也這兩天來到了北尊王朝,鳳闌國的事情,已經越來越順了,而且二皇子此刻也在北尊王朝,所以,事情就更順利了,初也便趕了過來。
因爲有了剛剛月無雙的事情,所以,夜無絕也不得不小心,所以,並沒有進宮去見她。
只是,當天,白容跟初也回來,稟報的結果卻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的發現,現場也沒有發任何的異樣,沒有人知道月無雙是如何的抄襲到何的抄襲到夜無絕的答案的。
“公主,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奇怪了,而且就連三皇子的手下,初也都沒有查出任何的線索。”白容此刻一臉的凝重,他這麼說,倒不是推卸責任,而是說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孟千尋眉頭微蹙,她是知道初也的調查的能力的,竟然練初也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個月無雙到底是怎麼做到呢?
難不成,他還有天眼不成?
竟然白容跟初也都沒有查到什麼,孟千尋知道,再查下去,肯定也查不到什麼,只會是浪費時間,相信月無雙那邊肯定是做好了準備的。
而且,她的人跟夜無絕的這麼去查,反而只怕更會讓月無雙發現什麼,抓到把柄。
這個朋無雙實在是不好對付,所以,她不得不十分的小心呀。
“聽說招親的事情不是很順利?”孟千尋去看北尊大帝時,李靈兒一看到她,便急聲問道。
北尊大帝雖然沒有開口,但是也是一臉的凝重,很顯然,那件事情,他們也都已經知道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月無雙到底想做什麼?”北尊大帝跟他們是同樣的疑惑,都不明白月無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底是想做什麼?
若是他想被選中,想當駙馬的話,他也絕對不會這般一字不差的就去抄夜無絕的答案呀。
這一模一樣的答案,肯定是無法定奪,引人懷疑。
那他肯定也不可能被選中了。
他既然有那麼大的能力,若是真的想被選中的話,爲何不直接的去抄襲孟千尋放在桌上的答案。
畢竟,夜無絕怕引人懷疑,還是略略的做了改動的。
若是他能夠跟孟千尋的答案一模一樣的話,那他就可以順利的勝出,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成爲駙馬了?
所以,衆人才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孟千尋沒說話,只是微微的搖頭,她到現在也還不明白月無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月無雙向來十分神秘,時正時邪,不可不防呀。”北尊大帝的臉上更多了幾分擔心,沉聲說道。
月無雙是蓮花教的教主,這蓮花教本來就不被武林正派所認可,但是,蓮花教的勢力卻是沒有人敢小視。
特別是最近這些年,更是發展的極快,一個蓮花教,已經完全的可以跟江湖上所有的正派抗衡。
所以,儘管那些江湖上的正派門派一直都想除去蓮花教,以絕後患,但是卻根本沒有那樣的能力。
“防,卻不知道要從何處防,因爲根本就猜不到他的心思。”孟千尋暗暗的呼了一口氣,聲音中也略略的帶着幾分沉重。
有道時,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現在的情形是,他們對那個月無雙根本沒有太多的瞭解。
而月無雙對他們的瞭解,似乎更多。
北尊大帝的臉色再次的一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他沒有想到的,而此刻,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好的辦法,正如孟千尋所說的,不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不知道要如何的防,也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他這麼做,極有可能是知道了一些你跟夜無絕的關係,所以,夜無絕那邊,也要多加小心纔是,而這段時間,你跟夜無絕最後也少見,免的被他抓到把柄。”北尊大帝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後低聲囑咐着。
“恩,這個我知道。”孟千尋微微點頭,應着,這個她也已經想到了。
相信夜無絕也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並沒有進宮來見她,甚至都沒有讓人給她送什麼信來。
“皇上,讓本公主去見皇上,本公主要見皇上。”只是,恰恰在此時,房間外,卻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喊叫聲。
那喊叫聲略顯尖銳,似乎隱隱的帶着幾分不受控制的激動。
孟千尋聽到那聲音時,臉色再次的一沉,那個聲音,她自然聽的出,正是那個長公主的聲音。
因爲先前的事情,她對這個長公主一直有着幾分懷疑的,而且,當時父皇身體生病,不能被打擾,她也怕那個長公主驚饒了皇上。
所以,她便讓人控制了長公主的自由,讓人好好的看着她,不讓她離開她的宮院。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長公主本來倒還真是不小,竟然讓她給逃出來了。
是那些侍衛太沒有了,還是這個長公主太狡猾了?
“是長公主的聲音?她怎麼突然來了?”北尊大帝的眉角微蹙,神情間也隱隱的多了幾分冷意,很顯然,他對這個長公主也是有着很多的不滿的,只是礙着她的身份,不說罷了。
而且,現在孟千尋的事情,已經夠讓他憂心了,這個時候長公主跑來,真是讓人頭痛呀。
“長公主,皇上身體不適,需要休
息,不能打擾的。”外面的侍衛攔住了她,有些無奈的勸着她。
“本公主就是聽說皇上病了,心中擔心,才急着過來看看的,你們怎麼能夠攔着本公主,本公主可是皇上的皇姑姑,本公主來看皇上,那可是理所當然的,誰敢攔着?”外面,長公主的聲音明顯的高了幾分,不過,說的話倒是極爲的明白。
可見,她此刻的神志是清楚的。
孟千尋的脣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其實,她一直懷疑,這長公主的腦子根本就沒有問題,這全都是她自己裝出來的,要不然,她每次爲何每次次爲何每次都能夠在需要病的時候就病,需要好的時候就好了呢?
北尊大帝的臉上更多了幾分冷意,“傳朕的意思,讓她自己回去好好養着吧。”
皇上此刻的聲音中也明顯的帶着幾分不滿。
孟千尋望向北尊大帝,看到他的神情,便隱隱的猜出,北尊大帝只怕也是懷疑這長公主的,只怕也知道長公主這病是裝出來了。
只不過,怎麼說,長公主也是他的皇姑姑,而當時,也是他同意了長公主進宮的,現在也不好就這那麼把她趕了出去。
太監聽到皇上的話,連連的走了出去,走到那全身的肥肉都在抖着的長公主的面前,然後低聲說道,“長公主,皇上傳旨,讓公主回去好好的養着。”
“不行,本公主不能這麼回去,本公主要見皇上,見不到皇上,本公主不放心,本公主心中着急,今天不管怎麼樣,本公主都要見到皇上。”只是,長公主聽到那太監的話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撒起潑來。
那聲音更高了幾分,更加的尖銳,讓人聽着極爲的不舒服。
那麼胖的身子卻發出這麼尖銳的聲音,說起來,還真的是有些讓人無法想像。
“長公主,皇上正在休息呢,不能被人打擾,所以長公主還是回去吧。”那個侍衛再次耐着性子說道,只是面對比牆更要肥厚的長公主,真的感覺到壓力很大。
“不回去,不回去,今天本公主見不到皇上就不回去。”長公主卻是根本就聽不進去,是非要見到皇上不可。
吵喊着,她便突然的坐在了地上,突然就大聲的哭喊了起來,“啊,本公主聽說皇上生病了,心中真的擔心呀,所以才急急的趕過來看看,你們還這麼的攔着,皇上呀,你到底怎麼樣了呀?”
她這麼一坐,這麼一喊,那可就完完全全的是一個潑婦的樣子了。
如今可是在皇宮中,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她竟然就這麼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哭喊了起來,這也太、、、太讓人驚愕了。
不過,要說,她也實在是沒什麼形象可言,那肥胖地身子,那誇張的裝飾,那過分張揚的衣服,每一處都讓人不敢恭維。
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形象,而且,她既然是在裝瘋,自然也就不想要什麼形象。
有道是,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臉了,那老天爺都沒問題。
這也正是,長公主可以住在皇宮這麼多年的原因吧。
北尊大帝聽到她的吵鬧聲,臉色都微微的有些發黑了,這是又鬧上來,真是讓人頭疼呀,他是真的不想見到她,這麼多年,他對他,也夠容認了。
雖然他很少在皇宮中,但是卻也並不代表着,他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
之所以沒有說,沒有處理,只不過是因着她的身份,而且,她做的那些事情,也根本就成不了什麼氣候。
她打的那主意,根本就不可能成爲現實。
當然,那時候,更是因爲,他一門心思都放在找靈兒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他能忍的,便都忍了。
而這次回宮後,她倒是極爲的安靜,沒有來鬧,他原本以爲,她心中明白了,看到他找回了公主,放棄了那份心思了。
沒有想到,這麼快又來鬧上了。
以前,沒有找到靈兒,沒有千尋,他可以容認她,但是現在,他卻不能再容認了。
孟千尋的脣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哈,這變化還真夠快了,剛剛說話還算清白,這一會就又鬧上來,什麼都不顧了,完全就是瘋狂的樣子了。
這瘋的還真夠快的了。
“長公主,你這,這、、、”衆人看到長公主此刻的樣子,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特別是剛剛就站在她面前的那個侍衛,驚的向後退了幾步,他剛剛似乎感覺到長公主在坐下的時候,他的腳底下明顯的顫動了一下。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而此刻長公主哭喊的樣子,就更可怕了。
但是,這可是皇上的寢宮呀,怎麼能夠讓長公主在這兒這麼鬧呢,而且皇上明明已經傳了旨意,讓長公主回去的。
所以,他肯定要想辦法把長公主給弄回去。
“來人,將長公主送出皇宮,送回到駙馬府中,從今天以後,沒有朕的旨意,不得進宮。”皇上的聲音,突然的傳了出來,雖然是在命令着侍衛的,但是,卻也是說給長公主聽的。
希望,她能夠自覺點離開。
正在哭喊着的長公主那哭聲突然的停了一下,那雙被臉上的肥肉擠的只剩一條縫,都快要看不到的眼睛,快速的望向皇上的房門,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錯愕,很顯然沒有料到皇上會突然的下了這樣的命令,一時間的她還真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長公主,你也聽到皇上的命令了,長公主,請吧。”侍衛聽到皇上的話,身子微僵了一下,然後再次望向長公主時,神情間便也多了幾分冷意。
“啊,天呢,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這麼對我?你這是要把我趕出去嗎?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天呢,讓我再回到那個地方,你還不如殺了我。”只是,長公主聽到那侍衛的話後,卻再次的哭喊了起來,那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外面的宮女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周圍的侍衛,宮女聽到那尖銳的可怕的哭喊聲,也都紛紛的趕了過來,侍衛是來保護皇上的,護皇上的,那些宮女當然是好奇,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的。
“將她給朕擡了出去。”皇上的臉色更黑了幾分,一雙眸子中也多了幾分絕裂,既然她自己不自覺,還在裝,還在鬧,那麼就不要怪他了。
“是。”外面的侍衛聽到皇上的命令,自然不敢有半點的遲疑,連聲應着,隨即便有四個侍衛走到了長公主的面前。
爲首的侍衛看了看,覺的四個侍衛可能未必能夠擡的動公主,所以,又喊了兩個過來,可見這長公主有多麼的胖了。
“啊,天呢,怎麼可能這麼對我,我是長公主,你們誰敢對本公主對手,你們都給本公主滾開。”長公主看着那圍過來的侍衛,臉色微微的變了,再次大聲的喊着。
“長公主,我們只是聽從皇上的命令,所以最後還是請長公主能夠配合一點。”那個侍衛
最後耐着性子,試圖可以勸說長公主。
“天呢,我這是怎麼了樣?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呀,你們這是做什麼?”此刻,長公主是完全的裝起瘋來了。
“擡走。”北尊大帝此刻已經是一臉的冰冷,再次冷聲說道。
竟然還在裝,難不成,她以爲別人都是傻子,都看不出她的伎倆,真是可笑。
幾個侍衛再次聽到皇上的命令,明白皇上是有些不耐煩了,便立刻向前,擡起了長公主,有人擡腿,有人擡胳膊,有人擡着身子,怕她落在地上,六個人擡着,還有吃力。
“啊,放開我,放開我。”長公主不斷的喊着,不過此刻自然沒有人再理她,幾個侍衛將她擡出皇上的寢宮後,自然不可能就那麼把她擡出皇宮去,然後找來了一輛馬車,把她塞到了馬車上。
這長公主實在是太胖了,轎子坐不下,只能坐馬車了。
只是,這邊鬧的不可開交,但是,另一外的宮院中,一個人卻是避開了所有的侍衛,悄悄的潛了進去,然後直接的走到牀前,抱起了牀上正睡覺的小寶兒。
那人的動作極爲的快速,很顯然,是早就摸清楚了一切的。
那人抱着小寶兒,雙眸微眯了一下,然後便快速的向着房外閃去。
只是,他此刻沒有低頭,所以,沒有發現,他懷中的小寶的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