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被他用月退壓住,身體傾下,雙腿失去了反抗的作用。
白競堯一手撐在她的身側,在白紫萱被自己逼的跌躺在牀上終於惱的瞪向他的時候,低頭口允住她的脣……
白紫萱仰躺在牀上,腿被他禁錮着,突然失了支撐使勁點。上半身想要掙扎起來,完全沒有借力點,想用雙臂的力量,手撐沒撐起來他已經在眼前。
被逼的退了退,直到他目標明確的向她脣靠近過來,貼上的那刻,頭迅速的別開……
拒絕他莫名其妙的口勿……
脣,貼上了她粉嫩的臉頰……
只是停留了短短的一秒時間,白紫萱便感覺到他的大手直接從牀單與她臉頰中間穿過,掰正她的臉調整到他最滿意的姿勢,再次低頭,這一次,脣剛好落在她的脣上……
避無可避……
白紫萱明明手長腿長,可是在白競堯面前一點戰鬥力都沒有。他完全把她掌控在他的懷裡,腿不能動,手被他雙臂按着,除了用手肘下方使力拍他的後背之外,毫無作用……
那樣的力道,和撓癢沒有區別,拍了幾下,吃力又打不疼他,白紫萱便直接放棄了……
脣上的存在感太強,白紫萱掙扎不能,瞪他無用……
只能在他口勿自己的時候,直接張嘴就咬……
在她咬的同時捧着她臉頰的手利落的扣住她的下額,適當的力道,有些疼,卻又不至於太疼,可是,又讓她沒辦法並上牙關,只能任他……
時隔四年……
如果沒有品嚐過,不會知道自己那樣喜愛。如果沒有品嚐過,不會這麼惦記着這小丫頭的滋味。四年了,他終於再次嚐到了她的滋味,一如四年前一樣,滋味如此之好……
讓他的口勿,越來越放肆……
白競堯口勿的放肆,毫不掩飾。這不同於四年前的口勿,四年前,他是顧着她的,因爲她懷着身孕,他根本就沒允許自己放肆,放肆的結果,也是什麼也不能做,口勿總是帶着幾分剋制隱忍。
四年後他的口勿,完全性的侵略,就像是一個侵略者一樣,一點餘地都不給她留,殺的她潰不成軍……
當他不給她留餘地,不給她留一點喘息的時間時,目的明確的要她臣服。在這方面,生澀的白紫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支撐不了幾個回合,就已經被他攻破城牆。
較勁的兩人,最終,敗北的還是白紫萱……
白競堯,壓倒性的勝利。
一個愛着,一個不愛着,怎麼也是愛着的那個最終潰不成軍……
在他刻意的撩下,白紫萱瞪大的雙眼慢慢因慢慢變了的身體感覺而慢慢閉上。不想投入,也不得不陷入他刻意的勾纏裡……
當一個口勿結束的時候,白紫萱深身發軟,繃緊試圖掙扎的身體完全軟化在他的懷裡。被鬆開的脣,大口喘息着。閉上的雙眼,睫毛因情緒起伏而不停的輕顫着。
兩手早已經放棄拍打他,而抓在他的襯衫上。
剛剛沉醉其中,早已經忘記去反抗,抓的有多緊,自己就有多享受在這個口勿裡。
閉着雙眼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停在自己臉上,情緒起伏的厲害,白紫萱沒立刻睜開雙眼。
在氣息稍穩的時候,白紫萱抓在他襯衫上的手慢慢鬆開,身體從掙扎的時候繃緊到被口勿的放鬆,此時又慢慢因憤怒繃起來……
“爲什麼?”
白紫萱慢慢睜開雙眼,眼底還有剛剛情動後的霧氣,在霧氣裡也有着翻涌的怒氣,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她,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她說過,她不要做他外面的女人……
白競堯看着躺在自己懷裡的她,美麗的雙眼染上一層情動的霧氣,在充滿情調的燈光下更是惹人怦然心動……
“白紫萱,你,欠我的!”
白競堯的脣是熱的,剛剛的吻讓他渾身血液沸騰着,身體的溫度直直攀升。可是他的聲音是冷的,他的眼神除了慾望之外,裡面透着一絲冰冷……
那絲冷,直擊她的心臟……
“孩子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理是我的事情,白競堯,我不欠你!”
要欠也只是欠他十年恩情,但是就算欠他恩情,她也不會用她自己的孩子去償還……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那麼做?白紫萱,你憑什麼?”
她可知道,他有多期待那個孩子的降臨。他以爲他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親情,可是,她把他的希望當成了賀禮寄給了他,直接扼殺了他孩子的生命!
“憑……”
衝動到了嘴邊的話,在舌尖打了個轉,話出口時已經變了模樣。
“憑他在我的肚子裡!”
“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溫暖的臥室裡,白紫萱的答案讓溫度驟然變低。明明裡面溫度如春末,舒適怡人,此時卻彷彿從春末直接過渡到了寒冬,他身體的溫度已經慢慢降溫。在她頰邊的大手一點點降溫,冰冷的五指像極了他的心,冷的徹底。捧在她的臉上,五指緊的都摳疼了她,白皙的小臉因他的力道半邊臉頰呈現五個深深的紅指印,他卻不自知……
看着她毫不退讓的眼神,對四年前她狠心拿掉的那個孩子,她毫無愧疚感。
“白紫萱!”
像是被刺激了的野獸,白競堯眼底一片猩紅。爲她這毫不在意的語氣,爲她沒有一點的愧疚感。
扣在她臉上的大手突然穿過她的黑髮,手上用力,白紫萱的頭就被迫仰起來,白競堯低頭,咬住了她。
發泄的親口勿再沒有一點溫柔,那口肯咬的力道恨不得咬碎了她。瘋狂的怒意在心口攀升,越燒越裂。
疼……
不管是他的脣,還是他的手,都讓她在疼。
心,好似更疼。
她的掙扎,毫無作用。只是換來他更重的力道。扯開的羽絨服,裡面的毛衣扯不開,就直接往上一推,最後裡面的衣服,直接扣在上面大力一扯。
後背被他的大力彈疼的她悶哼了一聲……
“白競堯,不可以,你已經結婚了!”
被鬆開的脣,白紫萱吼着,沙啞的聲音,紅透了眼眶卻沒掉一滴眼淚。身體被他大力摧殘的很疼,他刻意加力道,完全是在宣泄着。
白競堯分不清究竟是憤怒的發泄,還是發自內心的渴望……
不管白紫萱怎麼掙扎,白競堯的手還是順着小腹……
就在白紫萱吼出那句你已經結婚了的同時白競堯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大手就停在她的小腹處。
沸騰着的血液驟然冷卻,那個想要忽略,卻沒辦法忽略掉的。
目光突然從她的臉上移開……
“滾!”
突然收了手,白紫萱在聽到一個滾字的時候,雙眼迅速睜開,在看到白競堯收了手……
白紫萱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提醒他已婚的身份而停的手,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多想,她只想快點逃離這間臥室,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今晚,讓她清楚的認清了,他早已經不再是她記憶中的白競堯,那個對自己無害的白競堯。現在的白競堯,是她招惹不起的,不僅僅是因爲他已婚,更因爲他的危險……
抖着手從牀上翻下來,衣服已經被他扯壞了沒辦法再穿。白紫萱只是快速的扯下毛衣,拉上羽絨服,還好羽絨服厚,就算沒穿裡面的衣服也看不出什麼……
抖着手軟着腿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服,迅速衝向臥室門口,像是躲避毒蛇猛獸般的以最快的速度衝離有他的房間……
白競堯坐在牀上,迅速逃離的身影,沒有一點猶豫……
凌亂的大牀,空氣裡屬於她的香味不停往他心底竄。大手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指尖還殘留着剛剛的觸感,那道疤痕就在她的小腹上……
“我叫瘦瘦,今年兩歲……”
那道疤痕,是爲了另一個男人生下那個叫瘦瘦的兩歲孩子而留下來的……
點燃的煙,用力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在舌尖盤旋,卻始終壓不下心口那股讓人窒息的沉悶。
“讓柳詩詩立刻過來。”
她根本就不配,不配他如此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