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這是我們的老師!”她沒有解釋完,霍雲祁已經不想在聽了。
“閉嘴!”他極其冷酷的聲音再次迴盪在車裡面,很失望的看着車窗外。
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明明就一頓飯,竟然引起這麼大的風波。恰巧她的嘴角粘了一點沙拉醬,葉老師拿紙巾給她擦拭一下,這個動作被拍了下來,還寫的不堪入目。
一直到晚上,霍雲祁都沒有跟她說話。就連睡覺他都是背對着馬蘇,她和後悔,早知道不跟老師吃飯了,害的他誤會自己。
“老公?老公?”她輕輕的叫了兩聲,沒有迴應。她走下牀躺在了霍雲祁的對面,看着他長長的睫毛,薄薄的嘴脣,慢慢的吻了一下。
他醒了,看見眼前的馬蘇,翻過身把她壓在身下,野獸一樣瘋狂的對她展開進攻,啃咬着她的肌膚,每一口都咬的十分用力,她疼的咬着嘴脣不語。
每一次的衝擊,都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他把所有的憤怒,都釋放出來,知道累的筋疲力盡,才結束。
冷靜後的他看着馬蘇,渾身都是自己要的牙印,有的已經微微鮮血滲出,而她卻沒有一絲絲的埋怨。
“疼嗎?”他突然溫柔的問道,心裡有些內疚。
“不疼!”儘管她有些疼痛,卻還是極力的微笑,去掩飾。眼裡有淚花在打轉。
霍雲祁把她緊緊擁在懷裡,“是我不好,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怕失去你!”他害怕這個女人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突然離開自己。
她本來還有一絲絲的埋怨,看到他有些擔心和恐懼的眼神,瞬間就什麼氣都沒有了,過多的是心疼他的心疼。
霍雲祁用錢封鎖了這個消息,沒有人在提起這件事情,什麼事情久了,大家自然就淡忘了。
通過這次的教訓,她以後再也不跟任何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馬父終於出院了,她跟霍雲祁一同回到馬家看望。馬父覺得自己老了,身體大不如從前了,決定把公司的事情都交付繼母楊靜去打理。
“什麼?爸爸,不要把公司的事情都交給阿姨?”
楊靜正在廚房給做飯的阿姨幫忙,新姑爺第一次上門,當然要好好地招待一番。
“爸爸老了,有些事情力不從心了,你還小,沒有能力管理,現在也是能靠你阿姨一個人了。說來慚愧啊,自從她嫁給我,沒過過一天的安穩日子!”
她一臉的黑線,爸爸竟然說她受苦了,沒有她,馬家的公司這麼會變成今天的這麼模樣,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岳父!你把公司全權交給了阿姨,我想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不讓你讓蘇蘇閒暇的時候也過去幫忙!”他很客氣的語氣。
馬父一直覺得她是一直孩子,對公司的事情不懂,沒有想過讓她加入,不過霍雲祁都這麼說了,他也只好答應。
吃飯的時候,繼母楊靜一直不斷的給霍雲祁倒酒,還嫵媚的看着他,氣的她是火冒三丈,太不像話了,當她不存在嗎?
吃飯吃的一肚子的氣,終於回到了霍家,氣她小臉通紅。“楊靜太過分了,赤裸裸的誘惑你!”
霍雲祁是不在乎,反正他都沒正眼的瞧她一樣。“你吃醋了?”
“纔沒有,就是看不慣的的所作所爲!”
“那就是吃醋了!”
“哎呀!我都說沒有了!”她有些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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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
“聖恩啊?睡了嗎?”是霍父的聲音。
他打開房門,“爸,有事嗎?”他剛剛的笑臉,誰瞬間就轉變的很冷漠。
“明天澤天出獄,我想讓你一同去接他!”
“好!”儘管他十分的不想去,不過也不能讓霍父臉上掛不知面子,只能勉強的答應了。過了半個月的安穩日子,看來以後又要是非不斷了。
林澤天被放了出來,一家人來到了大飯店,霍父爲他接風洗塵,批評教育了一番。他也是痛哭流涕,表示要痛改前非。
狗改不了吃屎,沒過幾天,他就又去了賭場,大把大把的揮霍霍錢。他是有仇必報的人,他懷疑這次的事情是霍雲祁乾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一天霍雲祁跟馬蘇吃完飯出去散步,她推着霍雲祁慢慢的朝海邊走去。突然一輛麪包車停在前面,把兩個人抓上車。
把她們的雙眼蒙上,手也被繩子綁上了。大概走了把那個小時,把兩個人帶到了一個屋子裡面,才把眼睛上的布拿開。“你們是誰?“霍聖了沒有一絲的恐懼。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霍雲祁就對了,有人花錢顧我門教訓教訓你!”一個大胖子說道。
他們見霍雲祁坐在輪椅上,並沒有綁着他的雙腳,就把手背過去,綁了起來。留下一個人看門,就離開了。
霍雲祁憑着車行駛的路線,感覺應該還在市區裡面,他們及時故意兜了幾圈。看門的那個人見一個是殘疾,一個是女子,他們也逃不出去,就拿出手機,坐在門口玩起來天天酷跑。
“兄弟,我兜裡有一千塊錢,你能幫我買包煙嗎?”霍雲祁在用錢誘惑他上鉤。
“好啊!”一千塊錢一盒煙,誰不願意跑着美差啊!
他走了過來,伸手去他兜裡面掏錢,掏了半天也沒有,剛要質問他,霍雲祁腳踢起一個木棍,直接砸到他的後腦上,當場就約了過去。
他急忙站了起來,把繩子在門上磨斷。
馬蘇口目驚呆,兩眼發直的,盯着他的兩條腿。不是從小就是癱瘓嗎?怎麼回事?她發愣之際,霍雲祁已經解開了她的繩子,“愣着幹什麼?走啊!”
拉着她的手往外跑,上了門口的那輛麪包車,揚長而去。果然讓給他猜對了,沒有出市區,他沒有直接回霍家,而是把車看到一個距離霍家幾十米的一個公測附近停了下來。
“你的腿?”她沒緩過神來,目光一直鎖定在他的雙腿上。
“我一直就沒有癱瘓!”他的此話一出,馬蘇更是爲之驚訝,嘴巴張的跟個雞蛋是的,圓圓的。
“你說什麼?你從來沒有癱瘓?”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是不是自己被驚嚇的出了幻覺。
“我不這麼做,我早就被他們母子害死了!”
他們母子難道說的是霍母跟林澤天?讓一個正常的人,這麼多年一直坐在輪椅上,真的是苦了他了。“你真是深藏不漏!”她很佩服他的忍耐性,但是更多的是心疼他。
“下車!”他緊緊的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公測裡面。
“你幹嘛?我不上廁所!”竟然拿着人家一起上廁所,多難爲情啊。
霍雲祁完全沒有聽她說什麼,還是把她拽進了廁所中,直接進了男廁所。
“喂!你變態啊?這是男廁所啊?你不會要讓我看你上廁所把?”難道他有什麼怪癖不成?她在腦海裡面幻想着他變態的畫面。
打開了一個廁所門,把她拉了進去,把門又關上了。“對啊!我就是變態!”他把她按在牆角,邪惡的一笑,開始親吻馬蘇的脖子。
“你幹嘛啊?這是廁所啊!你要是想要,我們回家好不好?”她又羞又怒,怎麼能在這裡做那種事那,被發現丟死人了。
“想要什麼?你就這麼期待嗎?”他玩味的看着馬蘇,她臉頰火紅,尷尬不已。
第十二章
兩個人回到家裡的時候,正當開飯。霍澤天看着霍雲祁完好無損的回來,臉色變了變,不過又很快恢復了正常,除了霍雲祁之外,沒人發現他的不正常。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霍父和往常一樣招呼着兩人吃飯,霍母依舊笑的慈愛,只是霍母的笑容在馬蘇蘇的眼裡是那麼的虛僞,虛僞的讓人噁心。
“你們兩個,一出去就是一下午,若是吃飯了還不回來,我都要讓人去找你們了。小兩口新婚爾燕我也能理解,過二人世界也需要有個時間啊。”霍父打趣道兩人。
馬蘇羞紅了臉,嬌羞的笑了。“爸……”二人世界?這二人世界過得……可真夠充實的!馬蘇腹誹。
霍雲祁也笑了,他笑的是自己的小老婆還是挺會演戲的,沒有想象中那麼笨嘛。馬蘇看了霍雲祁一眼,當然知道霍雲祁在笑什麼,不動聲色的不痛不癢的掐了霍雲祁一下,坐到了霍雲祁旁邊,一家人開始吃飯。
一家人,呵呵,一家人勾心鬥角,也真的是夠了。馬蘇突然覺得悲哀。無論是霍雲祁一家,還是自己繼母和爸爸……算了,不要想這些了,好煩啊。
馬蘇給霍雲祁夾了一塊肉,然後自己吃自己的。
一頓飯下來,也沒用多久。只是在餐桌上誰也沒有說話。說的好聽是食不言寢不語,說的不好聽是仇人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不需要裝的時候就懶得裝了。
吃了晚餐,馬蘇把霍雲祁推回了房間,霍雲祁回了房間也沒有站起來,把自己雙腿殘疾的形象維護的非常好。只是馬蘇忍不住了,如果她這個正常人必須每天都坐在輪椅上,假裝殘疾人,還是假裝這麼多年,她一定會瘋的,她真的不知道霍雲祁是怎麼度過這十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