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上官辰風邪氣的勾了勾脣,陰柔的臉上讓人覺得有點不真實,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足以讓人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整個檯球廳裡都安靜極了,甚至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林絮兒用力的深呼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複雜的心情平靜下來,手指暗暗地握住了拳,她的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玩什麼?”林絮兒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張陰柔的臉,渾身上下都充滿的警惕,她的眼睛一直在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但是全部被站滿他們的人,讓她感覺到無處不在的壓迫緊張感。
“檯球廳能玩什麼?”上官辰風邪氣的笑了一下,轉過身走到一邊的檯球桌上,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檯球,他隨意的上下拋了拋,眼神突然又看了過來,男生女相,明明是個男人,卻長着一張女人般陰柔的臉,妖孽到極致。
將手裡的檯球放到桌子上,他的動作輕柔到了極致,“乖女孩,來玩個遊戲吧,花式檯球,斯諾克式打法,你把桌子上的球都一桿進洞,就算你贏,如果輸了,不但要說出江炎在哪裡,你也要留下來陪陪我這些兄弟們,他們爲了江炎的事都辛苦了幾天幾夜了。”
聽完他的話,林絮兒驚恐地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上官辰風,慌亂的搖了搖頭,“我不玩,見鬼的遊戲,我不玩!”
她玩了這個遊戲那不等於自己把自己弄進坑裡嗎,花式檯球,講究的是技巧和對臺球、球杆的熟練程度,不要說她不會,就算是會,她也不敢輕易的去冒這個險。
連對臺球熟練到一定程度的人,都不敢隨意的用花式檯球賭,這東西就相當於俄羅斯轉盤,輸了,就滿盤皆輸,更何況,她林絮兒一點也輸不起,可是這根本不是遊戲,她只有選擇的份兒,沒有拒絕的份兒。
“你有拒絕的權利嗎?我還是喜歡乖女孩,你要是玩,我以後不會再讓他們去找你們的麻煩,江炎的事可以一筆勾銷——”
上官辰風冷笑的說着,阿耀想要上前說什麼,但是被他揮了揮手,阿耀也沒敢再動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檯球廳裡的每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林絮兒的身上,她慢慢的屏住了呼吸,如同鋒芒在背一樣,心裡強烈的不安着……
“我只數三個數……”上官辰風淡淡的開口,慢條斯理的擡起了手,“1、2、3——”
第三聲剛要落下,林絮兒慌忙的跑了過去,想到手上的傷,她有些絕望的閉上眼,苦澀的開口,“我玩!”
她連臺球都沒接觸過幾次,又怎麼會玩斯諾克式的花式檯球,更何況現在這隻手相當於已經廢了,連球杆都不一定會拿,這明明就是強人所難……
“果然比較乖的女孩討人喜歡,琳琳,你過來。”上官辰風輕輕用手指指撐着下巴,聽到沐琳琳的名字,林絮兒下意識的看向他的後面,驚恐地睜大了眼。
“阿風,是不是太過分了,林絮兒跟那件事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