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照老神仙的意思辦!”
逍遙大治恭恭敬敬地對歐冶敏智道。
轉聲對門外的阿才道。
“阿才,趕緊去備香案!”
“好叻!”
門外的阿才喜滋滋地答應道。
並急忙離開,去大廳準備香案去了。
“恭喜侯爺!賀喜侯爺!”
幾個丫鬟見事情發展成這樣,也喜滋滋地恭喜了逍遙大治一番。
接着就去忙各人的事情去了。
有兩個通房丫頭留了下來,來到了夫人身邊,放下蚊帳,爲夫人穿好了衣服,並將逍遙子抱下了地。
“老神仙,請廳上用茶!”
逍遙大治吩咐阿才之後,便熱情地邀請歐冶敏智
歐冶敏智也不客氣。
當即隨逍遙大治走出了臥房,向客廳走了去。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雖然是真人,不食人間煙火,但畢竟在臥房也不方便。
剛纔之所以出現在臥房,算準了逍遙大治的夫人難產,準備出手爲其解難。
哪知道卻出現了小東西爲母治傷的一幕,非常令他意外。
隨後默默地一算,卻知道是逍遙子在過天地間的黃庭通道的時候,攜帶着最後的靈能和一顆“丹心茶調丸”,註定要爲其母治療,之後的靈能便會消失得無蹤無影。
“保護好少爺!”
等到歐冶敏智和父親逍遙大治離開臥室之後,逍遙子掙脫了母親,從懷抱中站了起來,伶俐地爬下了牀。
見狀,夫人對前來服侍自己的兩個通房丫頭吩咐道。
“不用!逍遙子自己能行。”
逍遙子拒絕了兩通房丫頭的保護。
隨後伸出小手,看着母親道。
“娘啊,讓逍遙子來牽你好嗎?剛剛生完孩兒,雖然吃了孩兒的‘丹心茶調丸’,把你傷口治癒,看似恢復了健康。可你身體還很虛弱!吃補品雖然能將身體補好,但適當的走動也是應該的。”
夫人剛轉過身軀,將一雙腳挪出牀榻,聽逍遙子如此一說,吃驚地盯着逍遙子,不知道該怎麼說。
剛剛纔出生,其身材、長相和說話都已經不是新生兒應該具備的不說,就這行動和說話考慮的周全,完全就是大人的模樣,甚至已經超過了許多大人。
“兒子,你是怎麼知道這些道理的呢?”
驚愕地盯着逍遙子看了許久,夫人這才詫異地問道。
“我做夢的時候,夢見了一位‘草腳醫生’,是他告訴孩兒的這些道理,在夢中,他還給了孩兒一本書,只是……只是孩兒記不得了。”
逍遙子煞有介事地說道,那認真的樣子,好像是真有其事一般。
“你做夢?夢到‘草腳醫生’?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夫人十分不解,又是驚愕地盯着逍遙子。
此刻,她突然感到此子大不尋常。
她曾經聽到過生下來就能說話的這種傳說。
沒有想到這種傳說的人卻落在了自己家裡。
從傳說中聽來,大凡碰到了這種人後,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要麼就是大富大貴,要麼就是災星。
她也擔心此子會是後者,那這個家真就是雪上加霜了。
“嗯!孩兒也不知道‘草腳醫生’是一個什麼人,孩兒覺得他是我夢中的一個朋友,就是夢友。”
逍遙子努力地回想了片刻,卻都想不起“草腳醫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是隱隱覺得這個“草腳醫生”很了不起,便茫然地搖頭嘆息道。
這孩子究竟是妖孽或是神仙……?
夫人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她最擔心的是妖孽。
如果是妖孽,傳出去,這個家肯定毀了。
雖然這個天下是妖孽當道。
想到這裡,夫人的目光從逍遙子的身上緩緩地移在了穩婆和兩個通房丫頭的臉上。
只見三人臉上都現出不只是驚訝的神色,還帶着一種畏懼。
夫人沉吟了良久,向穩婆招了招手。
穩婆見狀,將目光落在了夫人身邊的逍遙子身上。
驚懼地挪動腳步,來到夫人的身邊,還不放心似的瞟了瞟逍遙子。
“夫人,不知道喚穩婆來,有什麼吩咐?”
穩婆戰戰兢兢地盯着逍遙子,卻問着夫人道。
坐在牀榻邊的夫人見穩婆害怕的樣子,輕輕地癟了癟嘴。
之後,神色嚴肅地伸手將頭上的髮簪取了下來,對穩婆道。
“大嬸,等會領賞找阿纔去。除了領取賞金之外,小婦人這裡有一隻金簪,是我出嫁之時,我母親送給我的禮物……”
穩婆聽夫人如此一說,特別是說到“金簪”二字之時,便將目光從逍遙子的身上轉了過來。
盯着夫人手中的金簪,貪婪的目光頓顯,笑盈盈地聽着。
“這金簪,就當是夫人我另外的加賞吧!”
夫人見穩婆將目光轉移了過來,這才繼續笑道。
聽說是加賞,穩婆頓時兩眼放光,便伸出手來接。
此刻夫人突然將手一縮,放在了耳畔。
神色也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說道。
“不過,小婦人有一個條件。大嬸離開這屋之後,絕對不能向外面的人說起今天所見到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人家問起小少爺的來歷,你就是說是侯爺今天新收的義子。否則,我就派人到你家來將金簪收回不說,另加一隻金簪的翻倍罰金!”
夫人說完,將拿着金簪的手伸了出去,並將手掌一伸,金簪就擺放在她的手掌之上。
“這個……這個……夫人的吩咐,穩婆不敢不聽!也不敢不遵守啊!還請夫人大可放心!”
穩婆猶豫了片刻之後,信誓旦旦地道。
隨後一把將夫人手掌上的金簪抓在了手中,笑得合不攏嘴。
“就是有人將刀架在穩婆的脖子上,穩婆也絕對不說。上天可以作證!”
兩眼卻落在了手中的金簪上。
看見穩婆兩眼放光,拿着金簪仔細地看着,還將金簪的一頭放進嘴裡咬了咬,夫人眼裡露出了一絲鄙視的神色,隨後說道。
“你可要記住今天所說的話!到時候可不要讓我失望!”
見搞定了穩婆,便又向倆通房丫頭施以同樣的手段。
不過這次不是送什麼金簪,而是一人送了一個手鐲。
見倆通房丫頭喜滋滋地接納了,便給兩位通房丫頭曉以了利害。
兩丫頭自然是識趣之人,另外還得了好處,當然是樂在了心裡。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害怕逍遙子的能力。
現在可以說是與逍遙子是一家人,如果這個家有什麼意外,她們今後的日子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