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雲見自己的兩位父輩被曲風訓的和襪子似的,彪悍勁再次爆發了,不顧自己父親的阻攔,跳腳指着曲風罵道:“曲風,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師祖的關門弟子,得到崑崙的真傳了嘛,論資歷,我父親比你入門早,論軍齡,秦叔叔比你要高出幾十年,你不就是創建了一個狼穴嗎,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中央首長的愛將頤指氣使嘛,除去這些身份,有誰買你的帳?”
“雲兒,閉嘴!”雷山炮急聲怒喝。
“讓她罵,我看她能找出點稀奇的罵點來不!”曲風出言阻止了雷三炮,不屑地看着雷雲淡淡說道。
“你根本就是個大色狼,從小就色,先是然然,接着便是蘇煙,身邊還跟着五個女人,你和她們不清不楚,不倫不類,不三不四,你能騙得這麼多女人,不就是憑藉着手中的權勢和自身的實力嗎?我要是得到崑崙派的真傳,我一定比你做得好!屁的狼穴,本姑娘不稀罕,什麼特戰大隊,本姑娘不當了!”
“罵完了?”曲風冷笑着問道。
“罵完了。”雷雲拍着雙手,“罵出來舒服多了。”
“好,既然罵完了那就歇歇吧。”曲風臉色變得平淡,看着雷山炮說道“你家的千金把處理意見自己都說出來了,你知道怎麼辦了吧?”
“知道!”雷三炮感到了一陣無力感,他拿自己的女兒也沒辦法,只好苦笑着接受了結果。
“知道就好,帶她回去吧。”曲風揮了揮手,起身率先走出了秦衝的辦公室,雷聲大雨點小,讓雷雲愣住了。
“唉~~”秦沖和雷山炮齊齊哀嘆了一聲,苦笑不已。
“爸,秦叔叔,你們這是怎麼了?”雷雲不解地問道,“難道我罵的不對?”
“也許罵對了。”秦衝無奈搖了搖頭,嘆聲說道:“很多年前,也有人不服氣,也曾經這麼罵過他,他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就是我能得到這些,你爲什麼得不到?而這麼罵他的人便是你爹!”
“啊~~”雷雲愣住了,怪異地看着自己的父親。
“丫頭,實話告訴你吧,崑崙派的絕學每個弟子都會得到完整的心法傳承,但卻無一人練成,只有你小師叔練成了,六歲便達到了先天,十四歲成立了狼穴,而我和你秦叔叔都是他選進狼穴後纔有的今天這地位,沒有他也沒有我們現在地位,你還記得你上小學時咱家是什麼樣子的嗎?”
“記得,那時你纔是個小連長,上尉!”雷雲小聲答道。
“是的,也正因爲如此,我才拼了一把,進入了狼穴,你小師叔祖並沒有徇私,我在狼穴呆了三年,立下了一次一等功,這才得以提升,到了年齡後才退出狼穴重新帶兵,可以說沒有他也沒有老爸的現在,更沒現在的你。”
“那他什麼軍銜?”雷雲好奇問道。
“他?呵呵,他沒有軍銜!”秦衝笑道:“他和一號一樣,是沒有軍銜的,這是對老一輩革命者的尊重。”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給他道歉!”雷雲的脾氣就是這樣,想什麼就說什麼,說出來就做,是個直脾氣,這種脾氣是不適合帶兵的。
“別去了,他和蘇煙相處了十年,這麼久沒見面了,你現在去不方便。”
“啊~~難道她倆~~”雷雲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因爲她想到了曲風爲什麼摸她了,就是誤把她當成了蘇煙,那麼兩人的關係也就不需多說了。
正如他們所料,此時的曲風和蘇煙早已滾倒在牀上,“老姐,你體內的極陰之氣被激發出來了。”曲風怪異地叫道。
“那你還不趕緊吸收?”蘇煙聞言立即曲風坐了起來。
極陰之氣迅速被曲風吸收乾淨,這速度比起吸收名器內的精氣要快得多,曲風收功之後,運起了歡喜禪訣。
這些理論知識蘇煙早就倒背如流了,因爲她問過無數次,曲風也回答過無數次,兩人的關係整個狼穴的人全部知道,而外人卻不知道,這也造成了蘇煙在外面追求者無數,她是戰略醫院的醫生,爲了研究一個課題進入了狼穴,結果第一次出現在狼穴,便被調戲了,從那之後,蘇煙變成
了曲風的禁臠,無人敢碰,曲風在那些豪門大少中之所以有如此震懾力,絕大部分都是因爲蘇煙而起。
算算時間,魏然和曲風在崑崙山呆了六年,而蘇煙卻和曲風呆了七年,論起感情也許沒有什麼差別,要論迷戀程度,魏然根本趕不上蘇煙,因爲蘇煙對曲風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的,爲了曲風甚至頂着流言蜚語一直過着獨身生活,這種堅持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好了!”曲風看着蘇煙咧嘴一笑。
十年等待,一朝得償,蘇煙的瘋狂盡復這一場歡愉之中,沒有任何的修飾,全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而曲風也因爲全身心的投入感到了一絲疲憊,如果其他女人還讓他保留着兩分清醒以照顧她們的話,那麼現在的曲風絕對是付出了十二分的身心,蘇煙不但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姐姐,更多的時候更是在扮演母親的角色!
在蘇煙身上,曲風得到了那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從未有過的陌生至愛,蘇煙身兼數職,默默地站在曲風背後,看着他長大,看着他威風八面,看着他走向一次次輝煌,蘇煙的付出,就連魏然也不敢在曲風面前非議,不敢說一句蘇煙的壞話,這就是地位,這就是形象!
兩人一直沒有分開,曲風就這麼抱着蘇煙睡着了,兩人的感情之深,也許只有那些狼穴之人才知道,也許只有那些因爲蘇煙而被曲風懲罰過的豪門大少才能明白,曲風可以拋棄任何一個女人,卻永遠不會捨棄蘇煙,因爲兩人之間除了愛情還有親情,儘管年齡相差巨大!
蘇煙率先醒來,看了看外面即將到來的黎明,蘇煙柔柔一笑,看着眼前俊逸到極點的臉,溫馨地貼了上去,喃喃自語道:“我心愛的小男人,我一生中唯一的男人,我現在終於屬於你了,自從你不惜耗費自身精氣爲我駐顏時我就知道我此生只屬於你,不想海枯也不想石爛,只求能伴你一生!”
“那我也得辦你一生!”曲風忽然壞笑出聲。
“我暈,你說的辦和我的伴不是一個字啊,你怎麼能這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