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醒來時天早已黑透了,大幹了近六個小時,此時已經差不多夜間八點了,佯裝醉酒頭疼的曲風揉着太陽穴走出了房間,接着便聽到了一陣嬉笑聲,納悶之下,擡頭看了看衆人,發現樓下客廳內有坐有站的足有十多人,有男有女,齊齊鬨笑出聲。
“你們笑什麼啊?”曲風詫異問道,雖然早就感覺到了,但他還是很無恥地走了出來,讓空調的風吹着自己的身體,反正你們家的女人都看過了也吃過了,更享用過了,看就看唄,你們看了我纔有文章要做呢。
“幽哥哥,你好羞啊!”柳黛兒紅着臉指了指曲風的身體,紅着臉背過了身。
“啊~~”曲風故意驚叫一聲,箭一般衝回了房間,迅速穿戴整齊,直接便從二樓跳到了客廳中,一把拉住了潘連才的大手,惱恨地問道:“世叔,我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吧?”
“沒有沒有,男人嘛,喝多了自然有些衝動,怎麼能說是過分呢。”潘連才自以爲得計,急忙解釋着打消曲風的疑慮,他也知道,如果以此要挾曲風,曲風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翻臉,不但不認賬,很有可能倒打一耙,別人怕他潘家,但在曲風眼裡,潘家就是個笑話。
“那是誰幫我脫得衣服啊?”曲風撓着頭,佯裝極力回憶過去的事情,好一會之後才一拍腦袋說道:“還是世叔瞭解我啊,知道我喜歡女人,所以特意給我安排的吧?”
“哈哈,賢侄人醉心不醉,這些事都記得啊?”潘連才心中恨不能抽曲風幾個耳光,“媽比的,你果然夠無恥的,給我們全家都戴上綠帽子了,還把我們的女人都比喻成小姐,艹!”
“是啊,是啊。”曲風激動地拉着潘連才的大手,一副感激之色,“世叔啊,我現在記起來了,那個美女的技術好高明啊,不但溫柔而且服務周到,我現在就去找她,那滋味真是銷魂啊。”說着還吧唧了幾下嘴巴。
“賢侄要愛惜身體啊,女色可以使心情愉快,但是多了就過猶不及了,來來,你也累了,我們先吃飯,都在等你開飯呢!”潘連才哪裡敢說最後之人是自己的侄媳婦,只好岔開了話題。
“也對,世叔教訓的對。”曲風訕訕一笑,指了指洗手間,便幾步走了過去,洗臉洗手,然後來到了飯廳,依舊是男女各一席。
“賢侄啊,你中午喝的太多,不能再喝烈酒了,我特意讓黛兒回家拿了幾瓶特供酒過來,我們晚上就喝這個吧,夜間酗酒早上起來更難受。”潘連才怕曲風再耍酒瘋,那麼自己家的女人肯定得被幹死幾個,哪還敢讓曲風喝醉啊。
“行,世叔有心了。”曲風尷尬一笑,答應了潘連才的請求。
不等潘連才說話,曲風率先舉起了酒杯,對着潘家衆人說道:“我中午酒醉,肯定有什麼失禮之處,在這裡先向各位道歉,還請勿怪!”說着便一飲而盡,潘家人自然鼓掌恭維。
落座後,曲風看了看潘岳和潘泰,知道這兩人是潘連才的親生兒子,接替李怡的少婦便是潘泰的媳婦,也就是那個有着章魚壺珍品的少婦,於是端起酒杯對潘岳和潘泰說道:“兩位哥哥,弟弟以前若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海涵,我敬兩位哥哥。”說着又是一飲而盡。
潘泰和潘岳受寵若驚,急忙將杯中酒喝乾,潘岳笑道:“曲風兄弟說笑了,在此之前我們並不熟悉,如果不是經歷過這兩件事情,我們對曲風兄弟還是一無所知呢,我們潘家求才若渴,能得到曲風兄弟的幫助,我們潘
家是如虎添翼啊。”
“哈哈,潘二哥太擡舉我了,我只是一個莽夫罷了,別的不會,只會打打殺殺,跟着師傅那老頭子這麼多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殺人放火了,三年前,也是因爲一時衝動,將西北一個幫派給殺光了,政府礙於崑崙的威勢,只判了我三年,可我在監獄時逃跑過兩次,都被天狼那廝給破壞了,那個酒吧其實就是他補償給我的。”
“天狼此人實力如何,人品如何,有無愛好?”潘連才驚聲問道。
“和我在伯仲之間吧,反正在西北監獄,只有他能和我分庭抗禮,此人好像有這莫大的權力,在監獄裡也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還糾集了一些能人和我對抗,要說到愛好嘛,我還真沒發現,此人隱藏的很深。”曲風故作回憶說道。
“如此說來,天狼這人不好對付了?”潘岳皺眉問道。
“對付?”曲風忽然冷笑了兩聲,看了看潘家之人,不屑說道:“潘二哥,不是我危言聳聽,天狼要想殺你們的話,用不上半天你們潘家便會雞犬不留,據我所知,曲風有三大殺招,軍刺、金針和金槍,槍法是彈無虛發,說打你眼睛絕不會打到眉毛,金針一出便是死穴,中者立斃。”說到這裡,曲風拿出自己的軍刺往桌上一放,“他的軍刺和我的一模一樣,也是五六式軍刺,比我的略微大一些,而且也是得自崑崙山地獄之門的萬年海辰鐵!”
“你說的這些我們也有耳聞,不知曲風兄弟能否擋得住天狼的三寶?”潘岳皺眉問道。
“天狼這人吧比較正經,只要不是罪大惡極之輩他很少出手,看得出,進監獄對他的觸動很大,他經常一個人一坐便是一天,什麼也不做,就是在那裡發呆!”曲風淡淡笑着答道:“要說到對抗,不是我自吹,年青一代中除了我沒人能抵擋得住他!”
“曲風兄弟被定爲下一任的崑崙掌教,自是實力非凡,當哥哥的着實佩服,來,哥哥敬我們未來的崑崙掌教一杯,哥哥能和崑崙掌教同席飲酒,也是莫大的光榮啊。”潘岳大笑着端起了酒杯,和曲風微微一碰便一飲而盡。
“潘二哥,季家大公子想殺你,你有沒有計策?”曲風放下酒杯後,出聲說道:“如果潘二哥有顧慮的話,小弟願意去走一遭,將他和妹妹的糗事拍攝下來,給他個教訓如何?”
潘岳聞言一愣,旋即大喜,潘家人齊齊豎起了大拇指,潘連才更是拍桌高叫道:“高,實在是高,這是一招妙棋啊,只要拿到季林和自己妹妹行房的證據,那麼季家就不敢和我們對抗了,別看季林現在沒掌權,但卻是季家的下一任家主,賢侄這招妙棋一定能讓季林受制於我們,否則他的家主繼承人之位肯定不保!”
“好,世叔覺得此計可行的話,我今晚上就去走一遭,這次不算是對潘二哥的承諾,就當是我爲以前的事情賠罪,只是季家的大門向哪開我還不知道,有勞世叔派個人給我帶路!”曲風笑着說道。
“好。”潘連才眼珠子一轉,旋即笑道:“黛兒的身份特殊,由她接應你,就算季家人發現也不敢怎麼着,就讓黛兒帶你去吧,她對各家是非常熟悉的。”
“好,世叔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我拍不到他們的醜事絕不收兵!”曲風嘿嘿壞笑道:“我就不信季林能忍一個月!”
“哈哈哈哈~~”潘家之人全部大笑出聲,曲風主動請戰,讓他們感覺自己頭頂上的顏色稍微淡了許多,心中的芥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麼一來,曲風往潘家跑的更勤了,對林薇等人的解釋就是爲首都的環抱做貢獻。
曲風喝了幾杯後,看了看錶,已經接近十點了,便讓潘岳準備好了微型攝像機等監控設備,由柳黛兒帶着自己直奔季家。
一出潘家,兩人便換了位置,柳黛兒說明了季家的大概位置後,便迫不及待地趴在了曲風的大腿上,一路服務,直到來到季家附近這才意猶未盡地幫曲風穿好衣服。
曲風如同一隻野貓一般,騰身上房,藉助大樹和房屋的掩護便來到了季家的院內,成功避過幾名保鏢的巡查,悄然進入了季家的別墅!
此時剛過十點,別墅內卻早早關閉了燈,屋內漆黑一片,以季家這種家族來說,這麼早睡覺是不可能的,其中一定有貓膩,心中想着便悄無聲息地走到了二樓的臥室門前,剛走近房門,便聽到一道聲音響起,“爸,你少吃藥,不是還有哥哥嘛,不要硬撐啊!”
這話一出,差點驚得曲風一頭栽倒,心中暗罵:“媽比的,比潘家還無恥,潘家雖然作惡多端,還不悖倫常啊,這季家真他嗎的不是人啊。”曲風厭惡地搖了搖頭,悄無聲息地打開了房門,將攝像頭裝在了房門上方,正對着那張偌大的軟牀!
正在車內盯着電腦的柳黛兒看到畫面出現後,好奇地看了一眼,旋即捂住了小嘴,畫面上顯示出來的正是季家家主季鄉原和季家大小姐季鸞交歡的一幕,圖像聲音俱有!
曲風無聲無息出了房間,對這對父女都懶得看上一眼,太他嗎的不是人了,曲風惡罵連連,轉身朝另一間臥室走去,另一間臥室內卻是歡叫連連,曲風不由惡作劇地想到:“不會是季林那王八蛋和自己的親媽吧?”
門鎖對於曲風來說就是擺設,打開一道僅容身體進入的縫隙,曲風便掩身在了黑暗之中,藉着牀頭燈的燈光,發現牀上的女人是一名三十左右的女子,女子身上的男人正是季林,對於曲風的到來根本無從發覺。
“小林,還是你厲害,你那死鬼老爹都被你媽媽榨乾了,還不到六十便有些力不從心了,還是你能滿足小姨的需要!”
“艾瑪!”曲風都有一股想殺了這對狗男女的衝動了,集體亂那個,還他嗎的是交叉的!
曲風極度厭惡地看了一眼,將攝像頭無聲安裝好,逃也似的出了房間,對於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爲,曲風是半點好感都欠奉,心中暗罵着來到了三層,三層更是靡靡之音此伏彼起。
“難道這是季家的集體論那個的日子嗎?”曲風忽然感到了一陣惡寒,挨個房間走了一遍,最後乾嘔着出了季家別墅,回到了車上。
“這麼噁心的東西你也看?”看着正盯着電腦畫面欣賞的柳黛兒,曲風驚詫問道。
“幽哥哥,是不是你覺得潘家比季家要好很多啊?”柳黛兒笑着說道:“其實潘家和季家差不多,只是沒這麼明目張膽罷了,女人對他們來說只是生育工具,只要是潘家的骨血就行,如果不是我身份特殊,早被那老畜生侮辱了。”
“什麼!”曲風現在終於知道潘家的醜惡嘴臉了,這些暴發戶式的家族,缺少的就是文化底蘊,即便送出一兩個孩子出國深造,回來後便會被家庭的染缸染回本質,潘家和季家雖然是個例外,但品行不端的富二代比比皆是,這不能不說是華夏傳統文化缺失的悲哀。
“別大驚小怪的了。”柳黛兒展顏一笑,媚聲說道:“我等了你很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