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勇簡單地將玄武堂的情況介紹了一遍,最後說道:“玄武堂現在已經進入了臨戰狀態,防備着時刻到來的襲擊,另外一些普通的教衆已經離開了堂口,而玄武堂位置所在的軍區部隊已經宣佈將在近期展開實彈演習,將主要通道封鎖了,所以我見安排的沒什麼疏漏,便帶着囡囡回來了,她說要親手交給你。”
曲風點了點頭,思索了一會說道:“十人留下,星魁你負責調度,一有情況可用手機撥打890327加一個井號鍵,可以提出幫助要求,甚至是槍械,記住,只要東西不要人,明白嗎?”
“明白”!星魁點頭說道。
“星機和星勇明天一早隨我趕往王爺府,這次我非得把范陽兩家的狐狸尾巴揪出來不可,否則這兩隻老狐狸太難纏了。”
“好像那兩隻老狐狸鬥不過你這隻小狐狸!”星魁大笑道:“你在聖子考驗中的作爲連我們都感到汗顏啊。”
“你說的是我的無恥嗎?”曲風嘿嘿一笑,站起來說道:“沒辦法,我的無恥是天生的,對付惡人,無恥到底是最好的辦法,不是嗎?”說完之後大笑着離開房間。
套房內,囡囡說得漂亮,此時早已獨自睡着了,哪還顧得上左摟右抱啊,小臉還洋溢着一抹笑意,雖然和蕭雨不像,也不如蕭雨漂亮,卻長着一張卡通娃娃臉和一雙大大的眼睛,這一切就足夠她進入禍水級別的美人胚子行列了。
“爸爸!”囡囡忽然嬌叫出聲,曲風急忙上前查看,卻發現囡囡睜開了眼睛,“我要爸爸摟着我睡。”
曲風笑了笑,伸手抱起了囡囡,抱着她坐在了沙發上,一邊輕聲講着故事,一邊搖晃着,沒多久,囡囡便再次睡着了,睡得很安穩也很香甜。
就在這時,蕭雨突然醒了,睜眼開着曲風懷中的囡囡,便撲了過來,看到睡得香甜,在其額頭上輕輕一吻,坐在沙發上靠在了曲風肩膀上。
“媳婦,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曲風開口說道。
“你說吧。”蕭雨柔聲說道。
“我想趁着囡囡還小,在她體內種下天狼勁的種子,這樣一來她以後的修煉便會日近千里,只是這種方法有些敏感,我又不是她的父親,怕被人詬病。”曲風沉吟着說道:“囡囡馬上就要五歲了,六歲前打根基是最好的,然然現在修煉這麼快就是因爲我在她四歲時打下的根基。”
“那你就做吧,囡囡還小,不懂這些事的。”蕭雨知道了曲風的意思,柔聲說道:“我們都相信你的爲人,你爲什麼還這麼多顧慮呢?”
“好,囡囡剛纔一來就喊我爸爸,所以我纔有了這想法,只是還得你配合。”曲風笑了笑說道。
“這小丫頭從小嘴巴就甜。”蕭雨笑了笑,點了點曲風的額頭嗔道,“我發現你纔是最貪吃的傢伙。”
曲風笑着在囡囡身上點了幾下,然後抱着囡囡爬上了牀,蕭雨幫他脫光坐在了腰部,曲風讓蕭雨抱着囡囡,閉上了眼睛,伸出雙手按在了囡囡的身體上,雙訣運轉,心分三用,一分將準備輸入囡囡體內真氣中的歡喜禪息剝離出來,一分引導着輸入給蕭雨,一分在囡囡體內尋找着合適的儲存之地。
三個小時後,曲風終於完成了這項工作,囡囡體表也滲出了一層又黑又臭的雜質,曲風這次做的很徹底,加上天狼勁能夠吞噬一切真氣的特性,只要囡囡持續不斷的修煉,十歲之前一定能達到先天,和曲風當年差不了多少。
小九抱着囡囡去洗澡,曲風和蕭雨進入了修煉狀態,蕭雨對曲風恢復的作用遠遠及不上水依依,所以直到黎明時分,曲風纔算完全恢復,而蕭雨也是得益不少。
吃過早飯,曲風大小六人開車直奔軍用機場,直升機一直在待命,曲風等人到了後,三架飛機便盤旋升空,直飛七百公里之外的常綠市,中間在一處軍用機場加油後,不到中午便到了,星機笑着說道:“這回咱也享受了一次首長的待遇,專機不說,還有護航飛機,這待遇和規格太高了。”
曲風笑了笑沒有說話,讓飛行員在機場休息室待命,自己六人則分乘兩輛民用牌照汽車離開了,住進了當地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經過嚴密排查,確認不是范陽兩家的相關產業後,當地的軍區纔敢訂了房間,因爲都是曲風自掏腰包,所以訂的房間都是頂層最好的,這一次,曲風就住進了總統套房!
“你太奢侈了,開個標準間就行,這麼大的房間一天得多少錢啊?”蕭雨埋怨着說道:“有錢也別這麼花啊。”
“不是我們的公主來了嘛,不對,應該是格格,皇親國戚當然要高規格招待了。”曲風打趣說着,對懷中的囡囡說道:“囡囡,你媽媽是格格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小公主!”囡囡大聲叫着,在碩大的席夢思軟牀上蹦躂着,叫道:“晚上我就和爸爸睡這牀!你們要是嘿咻就去別的屋,我要小弟弟!”
曲風先是叫了一桌吃的,六人吃喝完後,曲風向星機兩人叮囑了幾句,便朝着王爺府不行而去,他準備一探王爺府,來到府邸周圍,發現了一棟爛尾樓,只有四層高,佔地面積也不大,但在鬧市區卻成了爛尾,曲風不由感到了納悶,便走進了旁邊一家裝修豪華的高檔菸酒店。
“老闆,買包煙,鐵盒蘇煙。”曲風買了一盒蘇煙,遞給了兩張票子,打開後遞給了老闆一支,兩人點燃後,曲風指了指不遠處的爛尾樓問道:“老闆,這裡是黃金地段啊,怎麼還會有爛尾樓呢?”
“先生外地來的吧?”店老闆笑着問道。
“嗯,所以很奇怪。”曲風笑着說道。
“來,這裡坐!”老闆指了指屋
角的一個小桌子,上面放着兩個菜和一瓶當地產的白酒,東北男人能喝而且健談,店老闆顯然也不例外,招呼曲風坐下之後,又拿了一個酒杯給曲風倒了一杯,“我自己喝酒沒意思,正好我們邊喝邊聊。”
“好,你出菜我出酒!”曲風和老闆碰了一杯,一飲而盡後,從口袋中掏出一沓現金放在了老闆手裡,看了看酒櫃上的酒,便選了兩瓶好酒,一一打開後,給店老闆倒了一杯,笑道:“咱哥倆先走一個?”
店老闆哈哈大笑,大叫着爽快,和曲風又對飲了一杯,再次斟滿後,店老闆打開了話匣子,“你說的那棟爛尾樓的原主人姓林,這林家在解放前是一大商人,僞滿時候,因爲反對出售日貨遭受過迫害,後來便和那王爺府的聯姻了,這才生存了下來,解放後,王爺府之人怕受到三反五反的鎮壓,便將府邸捐給了政府,遷到了關內居住,而林家卻世居此地,也不知道有着什麼秘密,在三十年前,林家一家三十餘口竟然被殺戮一空。”
“老哥,你說林家和王爺府是姻親關係?”曲風詫異問道。
“是的,老人們都這麼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店老闆繼續說道:“過了幾年,就有人買下了林家老宅,在此大興土木,結果蓋樓樓塌,蓋房房倒,慢慢地便傳出了是冤死之人作祟的傳言,這座宅子也就成了凶宅,又過了二十年,也就是四五年前,又有一人從原主人手裡買下了這塊地,又是找道士又是找和尚的,折騰了一通,便說沒事了,還別說,挺管用的,結果地基起來,主體也起來,可是又出人命了,不是掉樓下摔死,就是被樓上掉下的磚頭鋼筋砸死,死了七八條人命後,誰也不敢來這裡幹活了,於是這座樓便成了爛尾樓。”
“政府不管嗎?這裡可是黃金地段!”曲風好奇問道。
“找不到現在的所有人,政府也不能強拆啊。”店老闆搖頭說道:“都說這樓裡鬧鬼,半夜裡經常能聽到一個小女孩的哭聲,悽慘無比,讓人感覺撕心裂肺的,也有膽大的想進去一探究竟,結果到了早晨也不見人出來,進去尋找之人便會發現人死在了樓內,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屍體解剖說是什麼腎上腺分泌紊亂,那不就是嚇死的嘛,於是再也沒人打這塊地的主意了。”
曲風聞言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鬼怪一說飄渺無比,哪裡有什麼鬼怪之說啊,其實都是人嚇人,嚇死人的,如果真有鬼怪的話,抗戰那會,死了那麼多人,光嚇唬小鬼子也把小鬼子嚇得滅種了。”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那腎上腺紊亂又是怎麼解釋呢?”店老闆笑着問道。
“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也許會引起心臟的不適,哪怕我現在嚇你一跳,你的腎上腺激素也會比平時多分泌一些出來的。”曲風笑着說道,對鬧鬼一事並不以爲然,和店老闆繼續吃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