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摸着被打的臉頰,苦笑道:“依依你的預言要失效了,這女人說什麼也不能要的,你應該說打我耳光的好女人都會成爲我的媳婦的,壞女人就算了,我如果要了,你們非得抽死我不可。”說着還打了兩個冷顫,這纔打車離去。
他打車到了江梅的住處,在樓下看着看了看,便來到了嚎叫酒吧,嚎叫酒吧已經換了經理,是個女的,就是那個曲風一來就負責招待的女服務員,見到曲風進來,先是一愣,急忙將曲風讓進了包間,開口問道:“老闆,你怎麼這幅打扮啊?”
“啊~~你怎麼認出我來的?”曲風驚聲問道,要知道,自己戴着人皮面具,就算自己的二師姐也認不出來的,除非她找那些自己留下的暗記。
“老闆的氣質改變不了啊。”女經理笑着說道:“你上次在這裡喝醉了的時候,就是這種失落的氣質,讓人很心疼,今天也是如此。”
“哦,裝過頭了。”曲風呵呵一笑,旋即氣質一變,恢復了以前的陽光氣質,一下子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女經理咯咯嬌笑,轉身出去了,不多時,便給曲風送來了一瓶伏特加,併爲曲風滿上了,曲風笑着問道:“這裡是誰負責看着?”
“是幫裡的一名香主帶着幾個小弟在看着,現在沒人敢在這裡鬧事,就算起了糾紛也會到外面去打,不敢在店裡鬧事的。”女經理笑着說道。
“哦。”曲風點了點頭,看着女經理突然問道:“你這麼漂亮,沒人追你嗎?”
女經理聞言,突然臉紅了,好一會才說道:“有,是董事長,只是。。。”
“只是什麼啊?”曲風笑着問道。
“感覺好不真實,所以我沒敢答應。”女經理小聲答道。
“呵呵,我可以保證他的人品沒問題的。”曲風笑着說道。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啊?”曲風笑着說道,“看來以後我要改口叫你大嫂了。”
“大嫂?”女經理茫然問了一句,突然俏臉變得更紅了,囁嚅道:“老闆說他好,那我就同意了。”
“你們好就好唄,幹嘛徵得我同意,那天大哥捨命護你還不能感動你啊?”曲風笑着說道,“好男人不多了,雖然大哥以前犯過事,但也是一時衝動,人品絕對不差的。”
“嗯,我知道了。”女經理重重點了點頭。
“好了,你先去忙吧,把那個看場子的香主給我叫來。”曲風笑着說道。
“他在處理事情,剛纔有對男女在包廂裡打起來了,那個男的好像起了歹意,被女的用酒瓶子劃破相了,他正在調停此事呢。”
“是嗎?帶我去看看。”曲風笑了笑,正好藉機會考察一下手下的人也不錯,只有看多了,才能知道粟揚和齊四的用人之能。
曲風在女經理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個起糾紛的包間,在門口聽了一會後,臉色一變,推門走了進去
,女經理也急忙跟了進去,一臉煞氣的香主看到女經理進來,驚聲問道:“袁姐,你怎麼進來了。”
“我陪集團總監進來看看。”女經理暗示說道。
這名香主臉色一驚,急忙向曲風躬身施禮,口中呼道:“天屠幫香主白雄見過總監。”總監這個職位正是曲風在天朝集團的職位,而且這個職位還在董事長之上,因爲天屠幫之上也有總監曲風的名字。
曲風皺眉看着包廂裡的女子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總監,這對男女在這裡消費娛樂,結果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這女人將男的劃傷了,我建議他們私了,可這男的不同意,硬要一百萬,否則就不走,還拿我們天朝集團的名聲要挾,我正想上手段呢。”
“上屁的手段,打斷四肢,給我扔出去。”曲風厲聲說道:“以後見到這種在我們場子裡耍流氓的人渣,一律打斷四肢扔出去,在他嗎的囂張連第五肢也廢了。”
女經理聽到這句話後,撲哧一聲笑了,這種現象在夜場中很多,現在連酒吧都賣套套了,甚至在廁所門前,不管男女,只要兩人同時進去,也有服務員提醒的,看似無稽,卻是事實。
這名香主聞言之後立即揪住嚇得面如土色的男子提着出了包廂,順手提過一根打架神器棒球棒。
曲風見狀,喝止了他,將那名耍流氓的男子一腳踹倒在地,然後快速在其四肢上踹了一腳,隨着四聲慘叫聲,這人的四肢便斷了,“敢威脅天朝集團,真是活膩了,下次再犯,直接要你的命。”說到這裡,曲風對那名香主說道:“送他去醫院,將醫藥費付清,讓他在病牀上給我躺上半年!”
“是!”香主帶人提着男子走了,女經理急忙跟着出去到財務室拿錢去了。
曲風看着衣衫半裸的女子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女子遮了遮衣服,看着曲風,幽幽問道:“你既然是天朝集團的總監,那你能告訴我曲風的電話或者地址嗎?”
曲風心中苦笑了一笑,剛纔他還想着江梅,還去了她家,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她,而且她還是和男人在一起,曲風僅有的一絲留戀也消失了。
“你認識我們老闆?”曲風故作驚訝地問道。
“認識,而且很熟!”江梅的臉上突然涌起了悲慼之色,“能不能告訴我他的電話或者地址?”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曲風淡淡說道:“如果你和我們老闆很熟的話,有什麼麻煩我可以幫你解決,如果你說的很熟是指男女關係的話,不好意思,我更不可能告訴你,雖然我跟着老闆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我也知道老闆不喜歡和別的男人分享同一個女人。”
“我沒想過再得到,我只想對他說聲對不起,我沒做到我的承諾。”江梅忽然流下了兩行珠淚,頹然坐在了沙發上,失聲痛哭。
“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老闆的,你慢玩!”曲風淡
淡說了一句,急忙退出了包廂,他見不得女人流淚,尤其是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
江梅哭泣了一會,突然擡起了頭,怔怔地看着門外,忽然驚聲站起,不顧自己春色乍泄的尷尬之狀,衝出了包廂,找到了女經理急聲問道:“請問你們的總監去哪裡了?”
“他已經走了。”女經理客氣地答道。
“他是曲風對不對?”江梅急聲問道:“我感覺到了他的氣息,一定是他!”
女經理苦笑了一聲,答道:“你也許看錯了,曲風是我們的老闆,真正的大老闆,而剛纔那位只是我們的總監而已。”
“不對,我的感覺不會錯的,我聽到了他心裡的嘆息。”江梅悵然若失地走出了酒吧,回頭看了看酒吧的牌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兩次擦肩而過,竟然都是因爲男人,我真該死!”說着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打得自己嘴角流出了血跡,這才蹲在地上再次放聲痛哭。
“你把她送回去吧。”曲風在酒吧二樓的包間裡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江梅,嘆聲對着女經理說道,女經理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酒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傍晚,曲風按時來到了咖啡廳,大廳依舊爆滿,樓上的包廂全部空蕩蕩的,這裡不是咖啡廳了,倒像是音樂廳或者大劇院,只是空間小了點,座位少了點,否則真有一比的,這些人全部是爲了來欣賞曲風的演奏的,而且此時的鋼琴頂部已經放了厚厚一沓現金,看那樣子足有七八萬,在現鈔上面放着一張曲目表。
曲風對經理低聲說了幾句之後便走進休息室換衣服去了,經理走到演奏臺前面說道:“因爲昨天之事,出現了一些不愉快,但是演奏師尊重每一個欣賞音樂之人,所以第一首曲目將會演奏梁祝,大師說了,音樂和很多宗教一樣,也和很多藝術一樣,是陶冶情*的,而不是炫耀的工具,請大家尊重音樂藝術,尊重大師本人。”
“能問一下這位演奏大師的名字嗎?他的感染力無人能及,在音樂圈裡應該不是籍籍無名之人,爲何會來這裡演奏呢?”有人提出了問題。
“我叫尤鬱,尤其窮的尤,鬱鬱蔥蔥的鬱,我窮的頭上都長出茂密森林了,這可以解釋我來這裡演奏的原因了嗎?”曲風的聲音笑着響起,走到臺前說道:“我只是偏遠山村一個教音樂的老師,只是因爲一些事情才離開了那些孩子,也許不久還會回去,我愛那裡的山,愛那裡的水,更愛那裡的人。”
“一聽就是假名字,不過是個失去戀人的混蛋而已。”陽玉波的聲音在演奏臺對面響起,冷冷看着曲風,還挑釁般地甩了甩自己的柔荑。
曲風搖頭苦笑了一聲,淡淡說道:“陽二小姐難道不是嗎?只不過我選擇了人流浪,心存放,而你選擇了人心皆流浪而已,化蝶雖美,卻也最苦!”曲風說着,拿過了小提琴,梁祝的曲聲再次迴盪在大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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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