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無奈蹲下了身子,說道:“我就納悶了,怎麼和你呆一起了,就不忍拒絕你呢?以前我不這樣的啊,我很能剋制的。”
“若若說跟我在一起久了就忍不住想和我上牀,應該和我的歡喜禪息有關係吧。”曲風笑着答道。
“肯定是這樣的。”紅衣應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得剋制一下了,你太貪心了,永不知足。”
“那我伺候你。”
第二天,五大家族的日常事務管理人齊齊現身,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對外宣佈五家聯合萬家共同開發萬家拍下的那塊地,六家共出資三百億,建設首都第一流的商住圈!
如果說萬家的新聞發佈會是場地震的話,那麼五家的新聞發佈會就是一場大海嘯,席捲全國,新聞發佈會結束之後,工地上便豎立起了工程效果圖以及工期計劃,一副大開發的樣子,而且工程效果圖也被傳到了網上,在很多勢力都知道的龍骨所在位置,赫然是五棟超過百米的大樓,只不過五棟大樓不一樣高,按照人的五指之狀建立,取名爲五雲樓此事一經發布,立即是驚呼聲一片,龍骨之地要建五棟大樓,一旦動工,那麼黑龍之氣必然泄露,那麼這至祥之地立即會變成至惡之地,可是如果不泄露呢?五棟樓一旦建成,或者打好地基,那麼對於龍骨的挖掘就是一件大難事,就算是天龍道的境界也不可能將一棟百十米高的摩天大樓摧毀的,於是各大勢力紛紛派人趕往首都,監視着龍骨之地的建設。
龍骨之地佔了這塊地總面積的一半,也就是說五雲樓佔了一半的面積,而曲楚作爲總指揮卻是在指揮人建設圍牆,圍牆不是那種簡易圍牆,而是極耗成本的混凝土圍牆,光這一項工程就得一個多月,就在衆人鬆了口氣的時候,挖掘機又開始行動了,開始挖掘地基,各大勢力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而在這幾天,曲風也沒閒着,一直在努力的耕地,只是楚楚曲風還是沒有動,而紅衣也是有意地避開了,餵飽衆女之後,曲風這才告別了衆女,帶着冰刀離開了,這次他離開的目的地不是別處,正是朱雀堂以前守護的火龍脈,他的目標就是得到火龍脈中的龍鞭,現在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離開別墅後,曲風沒有立即離開首都,而是去了江梅
的家,一直纏綿到凌晨,曲風這才離去,開着那輛起亞進入了青狼和花狼所在的小院,半個多小時後,一架直升機從基地起飛,消失在黎明的黑暗之中!
別墅中,衆女圍坐在客廳中,渺渺嘆道:“老公爲什麼一個人也不帶啊?我還真有點不放心呢!”
“我們都在才能不讓人起疑,而且我們的生活越正常,老公才越隱蔽,反正他以前就是深居簡出,讓人摸不到行蹤,這樣一來也是一種掩護。”離若悶悶說道:“只可惜以後要獨守空房了。”說到這裡,離若看向了紅衣,問道:“紅衣姐,你和老公爲什麼每次都在一起那麼久,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啊?”
“沒什麼!”紅衣的臉一下子紅了,急忙說道。
渺渺突然若有所思的哈哈大笑,幽幽說道:“紅衣姐很有自制力的,她認爲老公不能動她就一定不會讓動的,至於做什麼嘛,若若,你覺得紅衣姐哪個部位輸於你啊?”
離若看了看紅衣,再看了看自己,這才恍然大悟道:“我說老公怎麼對我的腳丫子不感興趣了呢,原來有紅衣姐在安慰他。”紅衣聞言只是笑了笑,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衆女在玩笑,誰也沒注意到,或者此時誰也沒注意到,有個人沒有出現在客廳,在曲風辛勤耕耘之時也沒看到她的身影,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魏然,自從去了公安部上班之後,她便沒在別墅中出現過,可魏然究竟去哪裡了呢?誰也不知道。
而曲風此時已經坐上了從東海市飛往雲耳市的航班上,他這次使用了暗度陳倉之計,這是與紅衣計議了一天後的結果,當時對誰都沒說,在成功吸引了各大勢力的注意力之後,曲風悄然在首都消失了,當天傍晚,他的身影出現在了雲耳市區之內。
打車直奔雲耳市的一處高級住宅小區,曲風在第一時間住進了一套二居室的精裝房內,剛進屋便被一道倩影摟住了,嬉笑道:“我買的這套房子還滿意嗎?”
“當然滿意了,大老婆辦事我放心!”曲風呵呵笑着放下了行李,直接壓倒在沙發上,“你總算完事了。”
“你這暗度陳倉之計把我也偷渡過來了。”倩影正是魏然,她提前給曲風打前站來了,此時正色說道:“老公,你還別說,你這招計策
真的很厲害,我觀察了許久,沒有發現一絲異常,我去過洱海下面的雲霧村了,極一教主令果然泛出了紅光,說明火龍脈就在附近,只是我沒找到朱雀堂的遺址。”
“呵呵,如果不是在範家得到了冰刀,我又和師姐嘗試了一下,我還真不敢來這裡,不過這才既然來來,就不能空手而歸。”曲風說道,他說的不是虛言,如果不是範騰被自己敲詐,拿出冰刀,曲風還真不敢獨自前來,說不定會帶着紅衣或者渺渺三人中的一個來,水克火,這四人加上離若是最佳的選擇,只是也太冒險,有了冰刀,曲風就能自己來了,他對自己很自信,別看五女實力都不錯,紅衣四人更是比自己高了一個大境界,但論到處理危機的能力,四女加起來也不如自己一個人。
“那你也得小心。”魏然柔聲說道:“得到了龍鞭你就能吃了紅衣姐了,到時她的危機也能解除一些,我總覺的心裡不踏實。”
曲風聞言愕然,他也擔心這件事情,綜合他的推測,紅衣的處境還真是不好琢磨,首先,兇手將玉符扔在紅衣身邊就說明了很多問題,到底真正用意何在?其次,紅衣在崑崙派呆了三十多年,期間也不斷下山,以兇手的能量絕對不會不知道,可是紅衣一直很平安,這又是一個疑點,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兇手的目的到底何在?爲了鳳體還是鳳符,不管哪一種,兇手都得到過,但又放棄了,難道說真如自己推測的那樣,內鬼是紅衣的父親?
想到這些,曲風不由感到了一陣惡寒,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對於紅衣來說絕對是個打擊,父親和母親,她該如何取捨呢?
曲風找不出原因,便不再多想了,回想了一下來龍去脈,這纔開口說道:”我心中的疑問更多,因爲我知道的也多一些,不過這次既然來了我就順便查一下朱雀堂的事情,也許能得到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嗯,但願如此吧,不過你還是要小心爲上,蜀中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你能想出這個暗度陳倉之計,別人未必想不到,也許已經有人在暗中埋伏了,一定要小心!”魏然猶如八婆一般再次叮囑了幾句。
“嗯,我知道了。”曲風笑了笑,兩人相擁而眠,曲風也需要養精蓄銳,準備明天的行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