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以結束了,曲風身上又有了一個新的職務,國家安全委員會武裝部隊最高指揮官,這個稱呼很有意思,不是什麼長,也不是什麼司令員,就是一個最高指揮官,這和一號的稱號相比就多了一個部門,但是卻又帶上了國家兩個字,這就顯得意味深長了,究竟是什麼部隊歸這個委員會指揮呢?
別忘了華夏所育的軍隊都是保護國家安全的,所以這樂子就大了!以至於後來很多惹到曲風的人中竟然有被這個證件嚇死的,原因無他,曲風被當成了培養一代的那個人,下一任一號!
曲風當然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只是他對他的證件和這個稱呼感到有些好玩罷了,尤其是當那本證件寫上了職務並蓋了章之後,顯得更加有意思了,當場就將一些特權證件還給了霍思,有這一本證件就足夠了!
曲風帶着離若回到了別墅之中,此時已經是晚飯時候了,對於離若的到來,衆女並不感到驚訝,在東海時早已認識了,只不過兩人一起遊玩了半月,離若還是完璧才讓衆女感到驚訝,鑑於離若和柳婉婉以及紅衣都是不可碰的對象,曲風都安排到了二樓,並且囑咐離若,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睡在一樓!
當衆女知道離若又需要曲風貼身保護,而且還要陪着上學放學還在同一個教室上課時,都直呼不公平,花薌捏着離若的小臉蛋說道:“若若姐,你的看好哥哥啊,別讓他的色眼到處亂看啊,否則他就會看着看着就把你丟了的。”
“這麼誇張?”離若不解地問道。
“嗯,一點也不誇張,他那雙狼眼能看穿女人穿的是什麼內內的。”花薌一本正經地說道。
“喂~~老公,我穿的什麼顏色的內內?”離若不相信,看着曲風喊道。
“明天告訴你!”曲風嘿嘿一笑,遮掩了過去。
“若若姐,他晚上只能看男人的,白天才能看女人,所以你一定要看好他啊。”花薌再次告誡了一次,只是離若還是沒當回事,以爲花薌是吃醋逗她玩。
曲風也沒多說,拉着柳婉婉來到了後院中,柔聲問道:“要不要游泳?”
“幽哥哥,你是不是要問我藥水的事情?”柳婉婉知道曲風單獨叫她出來肯定有重要的事,否則早就在客廳中抱着自己問了。
“嗯。”曲風點了點頭,承認了。
“呵呵,幽哥哥真笨。”柳婉婉嬌笑着,小手一伸,“把你的金針袋給我。”從軍刺綁帶中拿出了金針小袋遞給了柳婉婉。
柳婉婉露出了兩個小酒窩,打開了金針袋,從背面的一個小夾層中用指甲挑出了一張儲存卡,笑道:“我以爲你早就拿到了呢,好笨笨哦。”
曲風見狀,心中感動無比,將柳婉婉摟在了懷中,柔聲說道:“你怎麼把自己的心血藏在我身上啊?”
“因爲它是從你身上實驗得出來的配方。”柳婉婉柔柔笑着,忽然低聲說道:“幽哥哥,我想吃毛毛蟲了,婉婉現在好了。”
“不行,你被關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這麼短
時間就能調理好呢?你要是完全復原了,八師姐早就不盯着你了。”曲風颳了一下小鼻子,將儲存卡重新塞進了金針袋,看着嘟起了小嘴的柳婉婉,憐惜說道:“只准吃毛毛蟲哦。”
“嗯,我要喝鮮奶!”柳婉婉嬌羞地說着,低下了小腦袋。
當天夜裡,曲風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吼聲,一頭扎進了柳婉婉和離若的房間再也不出來了,早知道內情的柳婉婉嬌笑不停,離若知道也是哈哈大笑,結果兩人一合計,得了,吃毛毛蟲吧!
這是兩個小祖宗,一個二十,一個二十一,正是青春年少之時,那還顧得上什麼啊,玩的正興起呢,紅衣在隔壁敲牆吼道:“婉婉回來睡覺!”
柳婉婉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離若見沒了玩伴,只剩下了自己,也興致缺缺,嘟囔了一句只能玩不能吃的話便縮進曲風懷中睡着了。
第二天是週一,曲風早早起牀,做好了早餐,到了最後,只剩下了紅衣和柳婉婉,兩人也頗感無聊便直接跑到蕭雨處打麻將去了。
而曲風則是開着車子上學了,因爲藝術學院便在酒吧旁邊,所以曲風並不怎麼擔心戴柔和花薌的安危,有狼一在,誰敢動戴柔和花薌,肯定會至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而且曲風的女人也被各勢力打上了危險的標籤,就連學院裡的學生和老師對二人說話時也要斟酌再三方敢開口,曲風的威勢並不是吹出來的。
而曲風則是帶着離若進入了首都大學,來到了中文系自己所在的班級教室,一進門便眼前一亮,美女成羣啊,正欲展示靈眼的威力,離若卻附耳說道:“她們都有男朋友了,很多都在校外同居了,你也感興趣?”
“呃~~沒興趣。”曲風苦笑了一聲,對這個小祖宗實在是沒轍,一開口便直接捅他心窩子,讓他興致缺缺,只好坐在離若身邊趴着睡覺。
“對不起,這是我的位子,請你讓讓。”一道悅耳的聲音在曲風身邊響起,自己的腦袋還被書本打了幾下。
曲風擡頭一看,旋即笑了,熟人!正是和離若一起去東海旅遊的蘇小小,那個暈血的女孩子,“呵呵,是你啊,好久不見!”曲風笑着說道。
“是你!男神啊!”蘇小小誇張地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啊?來找若若的?”
“不是,我現在也是這個班的學生,同時也是她的貼身保鏢!”曲風笑着說道。
“哦,我說你的身手怎麼這麼好呢,原來是特衛啊。”蘇小小笑着說道,坐到曲風旁邊,笑着對離若說道:“若若,這下子你這個第一校花就不怕被人騷擾了,曲風肯定能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的。”
“媳婦,你還是校花啊?”曲風大咧咧地問道。
“怎麼了?不行?難道我沒資格做校花嗎?”離若沒好氣地說道。
“沒有,只有做我媳婦的資格,別的就別要了。”曲風調笑道。
“先是你媳婦,再是校花,這樣也能在被你甩掉後找到下家,我可不想做什麼黃金剩女。”離若小聲嘟囔
道。
“唉~~”曲風嘆了一聲,忽然大聲朗誦起了一首詩,“你嫁,或者不嫁人,你媽總在那裡,忽悲忽喜;你剩、或者不剩下,青春總在那裡,不來只去;你挑,或者不挑剔,貨總是那麼幾個,不增只減。你認,或者不認命;愛情總得忘記,不捨也棄,來剩男的懷裡,或者,讓剩男住進你心裡;相視,無語,關燈,脫衣。”
這首詩一經念出,先是一片沉寂,緊接着便是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唿哨聲,離若和蘇小小都笑抽了,離若更是趴在曲風懷裡笑得花枝亂顫,嬌笑着說道:“你太壞了,這種詩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味了呢?三句不離本行!”
“怎麼樣?你這個中文系高材生和我一比就差點了吧?”曲風很臭屁地問道。
“是有點自愧不如,就是有點下作了。”離若白了一眼說道。
“哪有啊?”曲風故作不知地說道:“是你自己想歪了,關燈的意思就是睡覺,睡覺當然要脫衣服了,難道你穿着衣服睡覺?我記着你喜歡裸睡啊。”
“你這保鏢做的可真是到家了,都保到牀上去了啊?”蘇小小在一旁調笑道。
“是啊,小小同學,你需不需要貼身保鏢呢?”曲風意有所指,壞笑着看着蘇小小。
“不好意思啊,本姑娘不需要!”蘇小小嘿嘿笑了幾聲,突然說道:“帥哥,你知不知道你身後站着老師呢?而且還是美女老師?”
曲風聞言一回頭,看了一眼小小口中的老師,旋即打了一聲唿哨,看着蘇小小笑道:“的確是很漂亮,只是年齡大了些,不如你水嫩!”
“呃~~這樣你也追不上。”離若插言說道:“美女老師號稱刺玫,一般人根本不搭理的。”
“我今天就能泡上她,誰敢和我打賭?”曲風壞笑着,肆無忌憚地說着。
“賭什麼?”蘇小小愕然問道。
“如果我泡到了,你就跳脫衣舞給我看,如果我泡不到,我跳給你看!”曲風色迷迷盯着蘇小小說道,“怎麼樣?”
“流氓!”蘇小小拿着書本砸了一下曲風的腦袋,哭笑不得地指着離若問道:“她呢?”
“她沒什麼好看的,我早就都看遍了,現在只想看你的。”曲風說話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全班人聽到,其身後的老師氣得俏臉都發白了,銀牙咬得卡蹦卡蹦直響。
曲風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扭頭向後看了一眼,緊接着轉了回來,對蘇小小說道:“還是我跳給你看吧,這老師喜歡磨牙,磨牙的人喜歡吃肉,所以我認輸,我們找個地方履行賭約吧。”
“不和你鬧了,今天是公共課,走了。”蘇小小被曲風打敗了,抱起書就要離去。
離若也怒嗔道:“和你坐一起真掉價,就算是色狼也不能這麼色吧?走啦,去上課了!”
“哦,你們先去,我先泡美女老師!”曲風吹着口哨站起,轉過身,看着美女老師笑道:“美女,來吧,走進我的懷抱,或者讓我爬上你的牀,脫衣,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