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明軒

屏霜心痛問道:“剛纔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受傷的?”

沈可神秘道:“你知道我剛纔遇見誰了嗎?”

屏霜搖頭,可兒靠近小聲道:“說來你不信,剛纔我遇見江雲風,好險呀,如果不是雲風兄認出我收住劍,我的小命休矣。”

“你和【還香閣】的江雲風很熟?”屏霜問。

“哥們啦”可兒大咧咧道,可兒想一想說:“屏霜姐,我猜雲風兄他們以爲馬車裡是明軒太子,所以派人暗殺。不過因爲我改變計劃,不然早收拾金永俊了,哎!”

屏霜安慰可兒道:“可兒,別垂頭喪氣了,起碼金永俊負傷,對我們也是好事。”

次日金永俊帶領林屏霜和沈可趕到【東越國】的(全州),(全州)地處邊界,緊挨【天照】的(都尉郡)和【大明】的(柳州),是【東越】的前線,這次【東越國】將總指揮站定在(全州)也是經過深思熟慮,阻止【大明國】從側面襲擊。時下(全州)全城戒備,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雖說店鋪照常營業但路上行人極少,大都行色匆匆。金永俊將屏霜和可兒安頓在州府的一處院落便離開,一連幾天不見人影,屏霜和沈可又不能出去,不知外面什麼情況。屏霜不覺心慌,可兒笑道:“屏霜姐姐放心,可兒有辦法。”

沈可拿出江雲風的口哨吹奏,不一會一隻色彩斑斕的小鳥飛進來,降落在可兒手心,屏霜滿臉驚訝,可兒微微一笑:“這是雲風兄的寶貝(六兒),上次我不小心將它弄傷,幾天未歸,害的雲風兄派人去找,我也被爹爹關禁閉。”可兒邊說邊將寫好的字條插鳥腿上放飛。一名丫鬟進來行禮道:“兩位姑娘,殿下召見,請。”

丫鬟引屏霜和可兒至前堂退下,可兒與屏霜見金永俊垂首立於一旁,上首一位身着 黑色滾金長袍的俊逸男子正在批閱奏章,沈可心下暗想,這【東越】國王早已仙逝,瞧這明軒太子也有二十歲左右,雖說是太子在執政,那怎麼不直接繼承王位?可兒以前一直以爲發動這場戰爭的明軒太子是個充滿戾氣的人,但眼前這位安靜祥和。沈可正想的入神,明軒太子擱筆擡頭,沈可慌忙低頭。明軒起身居高臨下看着二人,沈可和林屏霜頓覺一股強大的氣場逼人。沈可靈機一動行禮道:“沈可參見殿下。”

屏霜也行禮,明軒太子淡笑:“(伏龍谷)沈先生的愛女,【天照】林尚書家的掌上明珠果然與衆不同。”

沈可笑道:“我等江湖女子自是比不 了大家閨秀,不過我們姐妹二人願追隨殿下左右。”

“好,本太子要出去辦事,你們跟來吧。”明軒出去,屏霜和可兒跟上。三人出了州府直接上一家酒樓,明軒太子臨窗坐下,吩咐站在身後的屏霜和可兒一同坐下,酒保上好酒菜剛退下,樓梯口上來幾位美貌女子,可兒眼尖一碰屏霜低頭說:“是【萬花谷】白露。”

明軒太子抿酒道:“你認識?”

沈可點頭小聲說:“殿下,我跟她們有點誤會,我去避避。”

沈可剛起身只覺殺氣襲來本能側身閃過,躲過致命一劍。沈可不加思索提起凳子擋住刺嚮明軒太子的劍。“沈可”白露怒道。

沈可嘻嘻笑道:“哎呀,這不是白露嗎?你叫我什麼事?”

白露狠狠道:“你膽敢冒犯雪衣,該死。”說完仗劍攻向沈可,沈可邊接招邊笑道:“不就是騎了一下馬那又怎樣,更何況白弈都不能將我怎樣,你奈我何?”

白露氣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手上攻勢越發凌厲,招招是殺招,另外幾個人見狀圍攻沈可,屏霜護明軒太子下樓離開。沈可且戰且退翻窗而去,白露等人窮追不捨,沈可退至一條小巷收劍對追來的白露道:‘你我的事以後再說,後會有期。”沈可飛身上屋頂疾馳不見。

隨後趕到的牡丹等人憤憤不平道:“這個沈可好大膽,目中無人,不把咱們【萬花谷】放在眼裡,竟敢言語衝撞宮主。”

白露氣憤道:“沈可,咱們樑子是接下了,你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裡,不然、、、、、、、。”

沈可回到州府回覆明軒太子,次日明軒太子去校場檢閱軍隊,沈可看明軒指揮有序,將士士氣高昂,不由擔憂。這個明軒不簡單,居然依照五行八卦行軍佈陣,絕不像表面那般祥和,只怕是深藏不露。昨天試探自己,今天來校場保不定也是試探,看來得更加小心。明軒將令旗交給一位將軍繼續操練,沈可遞上手絹,明軒擦手道:“可兒,你看我這將士如何?”

沈可誇道:“殿下依五行八卦佈陣,首尾相顧,變化莫測,高,實在是高,可兒佩服的五體投地。”

“哈哈哈、、、、”明軒開懷大笑:"能看出佈陣依據,可兒你也不錯。”

沈可笑道:“那裡,主要是我的(伏龍谷)也是依照五行八卦佈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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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屏霜和沈可商議:“可兒,接下來如何行事?我看那明軒非同尋常,行軍佈陣樣樣精通。”

沈可思考道:“明軒這人一直低調,這麼多年傾盡心力籌劃這場戰事,兵多將廣,糧草充足,有萬全的準備。從之前進行過的兩次戰事來看,【東越】損失不大,精英部隊未出動。如果再戰這邊勝算更大,就不知我們【天照】如何應對?”

沈可按住屏霜雙肩面色凝重道:“屏霜姐,如果想要阻止這場戰爭,我們只有行險招”沈可俯首在屏霜耳邊耳語。

屏霜點頭道:“好,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