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劍乃上古神兵,都是認主的,別人即便得到也沒多大用處,爲何他們還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月櫻不解道。
“可能有些人不知道吧?”雪雲衝道,“我總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說着托腮陷入一陣沉思之中。
冷初惠心情不佳,對雪雲沖和月櫻的談話也充耳不聞,此刻二話不說便默默離去。
“師妹你還好吧?”雪雲衝有些擔心,忍不住便關切的問了一句。
“我沒事,你不用理我。”冷初惠淡淡地回了一句,徑自回房不提。
葉秋香出了城,正踽踽獨行在一條幽清曲徑上。沿途風景很美,但對於一個情緒低落的人來說,再美的仙境也只和人間煉獄沒什麼分別。微風拂過,夾帶着陣陣木葉清香,沁人心扉。然而,葉秋香卻無福消受,她感到風吹在身上冷颼颼的,不由得抱緊了雙肩,身子微微顫抖,她沒料到自己身體竟然虛弱到這種程度,一顆心便沉得更深了,只感到前路一片黑暗,不知何去何從。
就在葉秋香迷惘示意幾乎到了極點之時,眼前忽然閃過一道人影,定神一看,霍然就是她師傅任摩。
“師傅,你來了……”葉秋香感覺愧對了師傅,只輕輕的說了一句,也不敢直視他。
“你怎麼辦事的?天劍呢?飛星弓呢?”任摩神色嚴峻,連聲質問道。
葉秋香垂首不語,片刻忽然撲通跪倒,道:“徒兒有辱使命,請師傅責罰。”
“你先起來。”任摩說着扶起葉秋香,接道:“你按我的意思去做了嗎?”
“做了,可是……”葉秋香頓了頓,才又說:“他們一早就對我有所懷疑,所以我並沒得手……”
“我看是你下不了手纔對吧?”任摩反問道。
“不,徒兒真的按師傅的意思做了,只是……”
“只是什麼?你敢說沒對那個叫馬鐘的情豆暗中?”任摩道。
“我……沒有……”
“就因爲他救了你,把你從郊外揹回城中,你便對他有了好感,萌生愛意?”任摩這樣說。
“師傅……你……你怎麼知道……難道……”葉秋香一臉愕然,怔怔的望着任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我都看到了。”任摩點頭承認。
“你既然看到,爲何當時不出手相救?”葉秋香訝道。
“因爲我也沒把握能鬥過那狐妖。”任摩說。
葉秋香一時無言以對,儘管沒有怪罪師傅的意思,可心裡總不大好受。
“你是不是怪我冷眼旁觀,不出手相救,心裡生爲師的氣?”任摩問。
“弟子不敢。”葉秋香說完復又問道:“可是狐妖死後,師傅爲何還不現身?難道你也自認爲不是馬鐘的對手嗎?”
任摩道:“那是因爲我對你的信任!這本來就是主人分配給你的任務,我豈敢居功?”
“師傅言重了,弟子無能,無法勝任此任務,請師傅你出手吧!”葉秋香拱手請求道。
“先別扯開話題,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對那馬鍾動了感情?”任摩正色道,“男女之情可是職業殺手一大禁忌!”
“師傅,我……我不想做殺手了,我真的累了……”葉秋香道。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任摩道,“看來你真的是墜入愛河了,真是造孽啊!”
“爲什麼,爲什麼要選擇我,爲什麼我只能有恨意,殺意,就不能有愛意?”葉秋香思緒凌亂,失聲反駁道。
任摩嚴峻的眼神盯着葉秋香,肅然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非但沒有悔改之意,還敢出言頂撞?”
“我不是有意頂撞,我只是把心裡的話說出來而已。”葉秋香道。
“你現在是真的長大了,春心蕩漾也不奇怪,但爲師必須告訴你,男女之間沒有愛情可言,男女結合只會發生邪惡的事情,你還是處子之身,不要想着接觸男人,他們只想佔有你的身體,過後你一定會追悔莫及的。”任摩用抑揚頓挫的語調頭頭是道地教導說。
葉秋香靜靜的聽完,卻似沒聽進去一樣,怔怔的張着嘴,半晌才道:“弟子不太明白……”
任摩忽然臉色一沉,道:
“你隨我來。”
葉秋香也沒多話,當即不假思索地跟隨任摩去了。
任摩把葉秋香帶到一處草木幽深之地,對她說:“香兒,你如此美麗,與其日後被別的男人奪走了貞操,不如給了爲師。今日就等我幫你成爲真正的女人吧!”
葉秋香還是處女之身,對男女交**歡之事不太瞭解,但她還是能聽出任摩有對自己有侵犯之意,不由得後退了半步,驚愕道:“師傅,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要讓你知道男人調教女人的手段,等你明白男女之間邪惡的事情後就不會對異性抱有天真的幻想了。”任摩邊說邊解開上衣,光着膀子向葉秋香靠了過去。
葉秋香心跳加速,被任摩逼得連連後退,驚恐道:“師傅……你……你不要再過來了……”
“你還不趕緊把衣服脫了,要我親自動手嗎?”任摩厲聲叱喝道。
葉秋香連連搖頭,又退得數步,忽然拔出佩劍,指着任摩,顫聲道:“不要逼我……”
任摩聞言止步,直勾勾的盯着葉秋香,冷幽幽的說:“你敢用劍指着我?莫說你現在有傷在身,就算你傷好了也絕對抵抗不了我,何苦做無謂的掙扎?”
“師傅,我……”葉秋香輕輕搖頭,正說之間,忽然手腕一麻,長劍猝然脫手。說時遲,那時快,沒待葉秋香反應過來,任摩已經將她推倒在地。
葉秋香被任摩牢牢壓在下面,雙手被扣住掙扎不得,只能連連搖頭懇求道:“師傅,不能這樣,我……我是你徒兒,不要這樣對我……”
“你可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嗎?”任摩牢牢抓住葉秋香雙手,瞪目咬牙道,“今天爲師要好好給你上一課,你一定會終身難忘的!”
人總有感到無助的時候,葉秋香還是頭一次感到如此無助,感覺自己就似一隻待宰羔羊,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等候着的只有死路一條,甚至是比死難受一百倍,一千倍的酷刑。
死其實並不難受,難受的是生不如死。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葉秋香此刻真希望可以死去,這樣就不必遭受令她羞憤欲絕的恥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