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突然,如歌的舌被繳入一個溫熱的口腔。
下一秒,一個遒勁的大手按住瞭如歌的後腦勺,阻止了她的撤離。
一個溼滑的舌纏住如歌慌忙退縮的軟舌,將允吸變成啃咬,晶瑩的口水隨着兩人的嘴角溢流出來。
“唔……薛……”薛紹的攻勢越來越兇猛,似乎氣息也跟隨着凌亂了,如歌皺眉,推着他唔唔躲避,“……軒……在呢。”如歌是很在乎軒的從教育的,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還是不要在軒面前表演比較好。
舌尖觸動,軟滑的觸感,熟悉心跳的溫度,從觸碰那一刻起,薛紹本平靜的心絃便不受控制的觸動,惹火酥麻一彈,自腹處開始曼朔起來,想要即刻佔有她的緊緻柔嫩,自然不會因爲女人支支吾吾的求饒,而放緩他佔有,啃噬的吻。
“咯咯咯……”身後的軒看着自家爸爸抱着媽媽的頭像頭餓狼一樣吸取營養,他被逗樂了,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咯咯……媽媽又被爸爸算計了,咯咯……”軒笑出了淚花。
如歌羞囧難耐,瞪大了眼像薛紹求饒,他吻的節奏太快,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調,搞得氣息也混亂了,毫無預備的喘息起來。
薛紹親吻之餘,用餘光瞟了旁邊笑得不亦樂乎的軒一眼,眼風突然瞥見一抹白色,他瞬間將目光移過去,卻看見一隻眼黑鼻子黑的白狗坐在地上,正伸出米分紅的舌頭,一本正經的觀摩着他的表演呢,薛紹皺了皺眉,留戀的在如歌口腔內舔舐一番,動作便得鬆軟了。原因無他,因爲一隻狗攪了他的興致,他倒是不怕被人觀摩他的性 愛表演,但是他不能讓一隻畜生覷見人類的原始悸動,畜生總歸是畜生,不能逾越那層分界線。
見薛紹的力氣軟了不少,如歌乘機,奪過薛紹的手,不讓他使壞,然後撤離了被他吻得差點暈頭轉向的腦袋,相貼的脣自然也是分離開來。
如歌擦着嘴角,羞囧的側過頭,白嫩的臉上暈染了一團緋紅。
這副嬌羞樣,惹得薛紹勾脣輕笑起來,“別擦了,口水是最有營養的飲料,就當你的早餐吧。
“喲呵,一大早的,一家三口夠甜蜜的啊,都交互着換口水喝了。”
如歌羞愧得無地自容,正準備羞怒的時候,門口傳來一個慣有的調侃聲音。
如歌望去,只見薛庭陽光帥氣的臉帶着倜儻的笑意,慵懶的靠在門口,那明亮的眼裡,竟是拿人開刷,取笑的隨光。
“庭叔叔。”軒喜逐顏開,馬上朝薛庭飛撲過去,薛庭應了一聲,將軒抱在了懷裡。“軒同志,是不是想喝口水了。”薛庭故意調笑。
“庭叔叔,你可來了,你不知道,我一個人當電燈泡有多爲難啊,哎,你,他們大人也不注意點影響,還有我這個孩子在場呢,他們就上演了少兒不宜,我知道他們這是以身作則,給我上早期的成人課呢,呵呵……”軒毫不客氣的像薛庭“告狀”,臉不紅心不跳的,得煞有其事。
“哦。是嘛,那軒喜不喜歡看錶演。”薛庭挑眉,玩味十足,“要不要呼叫再來一次。”
“咯咯……”軒被逗樂了,笑得眼睛鼻子湊到一起去了,明裡是對着薛庭喊的,實則意有所指,“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給我來個妹妹……咯咯……”
如歌臉紅成了番茄,頭埋得很低,真是囧死了,看來,孩子的性格跟被誰教育是有很大關係的,以往的四年,軒都是跟着如歌生活,所以他善良,乖巧,不調皮,乖得像個女孩子。而現在他跟薛紹一起生活,不斷練就了堅韌的承受能力,還大膽奔放,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學會薛紹的睿智和變化多端的計謀,真是讓人擔憂啊,軒要是學薛紹的優點還好,千萬別學會他那撒旦一樣暴戾,冰冷無情的手段,如歌不禁心慌。
“喲,我千里之外聽見有人呼喚着要妹妹呢,原來真是我家軒啊……”
衆人循聲望去,就見着婉婉一臉調皮的笑容走了進來,手中還抱着一個包裹着裹布的孩子。
“瞧,軒侄子,婉婉姨不負衆望,給你送妹妹來了。”婉婉抱着嬰兒,湊近了軒。
“妹妹,真的是妹妹,”軒被薛庭摟着屁股抱着,他俯頭,從上往下看,看到一個皮膚嫩嫩白白的嬰兒正嘟着米分嫩的嘴,香甜的睡着,他喜由心起,興猶未盡的叫道。
“對滴,她就是阮暖妹妹,軒的暖妹妹,等咱們軒長大以後,婉婉姨就把她許配給你當媳婦。”婉婉笑着翹着下顎跟軒。
因爲抱着軒的人身高比她高一個頭有餘的緣故,她要看着軒話,只能翹着頭,意識到這點,婉婉心下不樂意了,這誰啊,沒事長那麼高,還要人仰着頭望,以爲別人脖子不累嗎。
婉婉翹了翹嘴,帶着鄙視的目光朝着軒身後的那張臉看去,一張泛着陽光味道的俊臉迅速闖入她的眼簾,她的心打了一個激靈,眼神瞬間定格在那張帶着似有若無的笑容,有點壞有點亮的容顏上,癡癡的愣了神。
“庭叔叔,你湊近點,蹲下點,我要摸的媳婦……”軒在薛庭懷裡扭捏起來,拍着他結實的胸膛,鬧着要去親近他未來的老婆.
“k,你庭叔叔我是有呼百應。”薛庭很“聽話”,朝前走了一步,略微蹲了蹲身子,讓軒的手可以觸及嬰兒的臉。
而薛庭的臉離婉婉也更近一步,一股男性的陽剛氣息撲面而來,婉婉的臉像是剛丟入油鍋裡的蝦子,瞬間由脖子紅到額頭,女人一樣羞暱,心跳加快0下,即刻低下了頭。
婉婉的這一變化一毫不差的全數落入薛庭的眼。
薛庭眯了眯眼,打量了滿前這個大眼伶俐的姑娘一眼,以慣有的調侃語氣道,“姑娘,臉紅成這樣,你煮蝦呢,要不要叔叔我爲你配點料。”
“我……我……我哪有……”婉婉的頭低得很低,有些侷促的迴避着薛庭的目光。
到底還僅僅是個剛滿20歲的姑娘,沒談過戀愛,對男女的事還處於青澀的青蘋果階段,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
“喲,還不好意思呢,姑娘家家的,見到你叔叔還不問好,還害羞,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哪是我叔叔啊。”婉婉紅着臉,嘟囔一聲,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就算二十八、九了,也不至於是她叔叔吧。婉婉本能的抵抗叔叔這個詞,好像這個詞將她和他的距離拉遠了一般。
“不叫叔叔,難道你還想叫我老公不成。呵~”薛庭吊兒郎當的取笑着。
婉婉心裡一緊,更加羞紅難耐。
“姑娘還挺嫩,不過軒他庭叔我不好這口,都結婚數年的人了,老婆的嫩早就翻來覆去的嚐遍了,沒什麼胃口,還是熟女比較刺激,你是吧,紹哥。”薛庭口不擇言,滿口葷的邪惡。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將那些少女對他的青春萌動扼殺在搖籃裡。
薛紹瞥了薛庭一眼,以沉默是金作答。
薛紹是何其聰明的一個人,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也瞭解薛庭的心思,但,似乎,他並不想管別人的私事,尤其是關於女人方面的私事。
話落,婉婉急速跳動着的心,突然頓了一秒,然後變得沉沉的,沉沉的,一下子由快速的跳動,變得比正常慢,帶着一股沉沉的失落。
爲什麼會失落,婉婉暫時還不明白,只知道聽到他他有老婆的時候,心就好像被澆了冷水。
“咚咚……”正在大家尷尬的不知道什麼,片刻靜默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門沒關,來人還用上了敲門,看來很禮貌。
“進來。”如歌本能的掉頭看去,“似畫,阮墨,”見到來人,如歌是驚訝的,也是驚喜的。
阮墨對着如歌微笑着點了一個頭,像是對如歌極其生疏的禮貌,攬着似畫的揹走了進來。
似畫低着頭,不敢看屋子裡的人,身子瑟瑟的,極其膽的模樣。
瞟着的目光偶然撞見薛紹那雙不怒自威的黑眸,她立即緊張的將頭埋進阮墨的懷裡,拉着阮墨衣襟的手哆嗦起來。
阮墨輕拍着似畫的背,無聲安慰。
如歌咬脣,看着似畫的樣子,心綿綿的疼起來,“阮墨,似畫她……這是怎麼了。”
“她……”
“啊……如歌,如歌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你打我吧,你罵我吧……嗚嗚……”
阮墨的話還沒開口,似畫突然噗通一聲跪在瞭如歌面前,連環的磕着頭,驚慌無助的淚流滿面,乞求着。
如歌趕緊去扶起跪在地上的似畫,“似畫,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會打你,你不會罵你,快起來,快起來……”如歌的心裡不是滋味,難受得厲害,扶住似畫的手臂,可似畫沒打算起來。
她流着淚,搖着頭,“不,如歌,我有罪,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我該死,我該死……”着,似畫還配上了動作,抽着自己的耳光。
“別這樣,似畫,我沒怪過你……”
“讓她打,”
如歌心急的勸慰着似畫,而薛紹的冰寒的聲音卻凌空而起。
小說.天降億萬小甜妻 最新章節第342章 我對不起你 網址:html/119/119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