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衆人看得輕鬆,因爲薛紹的牌一沓糊塗。
一張紅桃a,一對老k,一張紅桃q,一張紅桃十點,南轅不到北轍的牌。
而機頭,三張j,兩張10點,底牌還有一張a。他是無所畏懼了。
薛紹墨黑的眼眸悠然的看了一臉勝券在握的機頭一眼,閒閒散散的動身,推出全部的籌碼,“一千三百萬。”
全場一陣驚呼,一個個瞪大眼睛,等待好戲的上演。無不驚歎,這樣的牌薛紹還敢壓上全部的籌碼,這擺明的是要一局定輸贏了,可是也用不着這麼急躁吧。
要知道,棄牌的話還有迴旋的餘地,但是這一盤全部a in的話,輸了的話,可就兩袖清風了。
機頭長滿橫肉的臉笑得一抽,心裡哼哼着,老子就不相信你有那最後的一張紅桃j,老子已經有三張j了,除非你薛紹是同花順,還到頂,否則你就是天皇老子也贏不了老子。經過剛纔兩盤的決鬥,機頭對薛紹的賭風大致有了個瞭解,他就是會虛張聲勢的來嚇唬對手,沒什麼玩牌的技巧,想必這次也是一樣,想用全部推出來嚇唬他機頭棄牌,他機頭可不會再次上這個當。
一想到等會薛紹在他胯下爬的振奮人心的場面,機頭就興奮到極點,他豪爽大氣的一揮手,把全部的籌碼掀在桌子中央,“老子跟。”
衆人又是一陣唏噓,屏氣凝神的等待着雙方的開牌。
薛紹妖媚絕美的臉此時此刻洋溢着漫不經心的笑,嘴角弧度翹出花葉般絕美的弧度,在燈光下彷彿散發着隱隱的光澤,如曼陀羅隱隱散發的黑色劇毒,不經意間奪去人類的思緒和寶貴的生命。
一直默不作聲的何建看見這樣的總裁,不覺心裡下意識的緊了緊,眉頭稍稍皺了皺,因爲他能感覺到,自總裁身上散發出來的嗜血狠戾,瞭解總裁如他,深知接下來,會有怎樣一場暴力血腥,總裁會讓大笑的人再也笑不出來。
“老子開牌了,老子的底牌是一張5點,這沒關係,單單老子的三張j就足以讓你回家見你爺爺。”機頭率先把底牌拋出,仍舊張狂。
薛紹不動聲色,深邃的眼眸瞬間溢滿寒霜,寒氣凝固,岑岑逼人,看得機頭野蠻的眼睛下意識抽動一下。
“恐怕你爺爺在也不想見到你了。”薛紹修長的手指夾着底牌,不緊不慢的翻開。撩脣,邪笑如劇毒。
機頭瞪大眼睛看着薛紹手中的牌一點一點的呈現出來。
紅桃j。
當牌徹底出現在機頭眼前時,他興奮的神經一下子降入谷底,被重重的錘幾下般的受挫。他下一子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滿是不可置信,唯一一張。如此的機率,怎麼會真的在薛紹底牌下。機頭被打擊得不輕,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忘記了行動。
薛紹撩脣,黑眸折射出一抹狠戾。
“慢着,你們帶我去哪。”直到有兩個黑色西裝的漢子來駕着機頭,強硬的要把他帶走時,機頭才恍然回過神,大叫着。
何建看着悠然起身的總裁,他心裡溢滿崇拜。
剛纔的總裁只不過是在跟機頭玩遊戲而已,既然要打敗機頭,那麼總裁就不會如此平凡,輕而易舉的打敗他,總裁要玩,他先讓機頭嚐點甜頭,都從天堂直接跌落到地獄的滋味更讓人痛苦,更能折磨人,總裁把這個道理詮釋得很好。
一間昏暗光線的暗間裡,機頭被扒光了衣服,用鐵鏈吊起,滿滿的橫肉白白淨淨呈現。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機頭粗暴的掙扎着,晃得鐵鏈叮噹作響。
薛紹一身修身的黑色西服,妖妖嬈嬈的走近猙獰着掙扎的機頭,“幹什麼,邀請你享受,怎麼樣,輸得可心服口服,”薛紹陰柔的氣息透着散不盡的寒氣。
“我輸了,薛總裁,我輸了,我可以不享受的。”機頭軟下了剛纔跋扈的囂張,他是替老大拿錢辦事的,但是命都沒了要錢有個屁用。
“。藍如歌在哪,”薛紹突然沉下臉來,聲音暴戾而寒徹。
“我不知道。”機頭調過頭去,不去看薛紹豹黑的眼眸。
“何建。”薛紹一聲怒吼,黑眸溢滿紅色的殺氣,得罪他的人,沒有好下場。
“是,總裁。”何建邊應着,邊拿來一個燒得通紅的烙鐵板。
薛紹一把接過紅得火熱的鐵板,另一隻手捏住機頭的下巴,狠狠的捏住,把他的頭捏得對上自己暴戾殺氣滿布的臉,機頭的下顎骨頭被薛紹捏得咯吱作響。
“不知道。很好。那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瞧瞧。”
薛紹沉硬的話落,烙鐵準確的落入機頭的胸前。
“啊。”隨即一聲撕破長空的慘叫伴隨着,火遇見水“嘶嘶~”的聲音,叫得叫人心驚膽戰,機頭胸前的肉立馬炸開撕裂,傳來一股肉胡味。
機頭疼得仰天大嘯,身體本能的胡亂扭動,帶動鐵鏈,晃出鐵鏈撞擊的聲音。
“。藍如歌在哪裡。”薛紹依舊狠狠的捏着機頭的下巴,把他的臉捏得變形,狠戾,狂暴的逼問着他,深邃的眼溢滿紅色殺氣。
機頭疼得顫抖的身子稍稍鎮定少許,他大口喘着氣,剛纔狂野的聲音現在變得軟弱的求饒,“薛總裁,我真的不知道,藍如歌是誰我都不知道。”其實他的確不知道,他之所以會以藍如歌的名字來救命完全是因爲他聽了他們老大的吩咐。
老大叫他來賭場鬧事,還告訴他,如果賭場的人要殺他,他就出藍如歌的名字,絕對能救他的命,事實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藍如歌是誰。
“不,看來你是厭倦你的舌頭了。”薛紹扔下鐵烙,順手拿來一把水果刀,“莫傑。把他的狗嘴撩開。”
“是,總裁。”莫傑聽命的過來,掰開機頭的嘴巴,用鉗子夾住機頭驚慌退縮的舌頭。
機頭嚇得渾身冒出汗珠,雙腿哆嗦個不停,野蠻的眼睛驚慌失措,卻仍舊沒有要出藍如歌在哪的打算。
薛紹怒火燒,眼眸沉得如黑色幽靈,他沉聲呼一口怒氣,手起,刀落。
“啊。”又一聲嘶啞的慘叫。
血花四濺,溫熱的液體濺到薛紹彈性乾淨的臉上,透着他獵豹般狠戾的眼,如地獄惡魔般駭人,驚悚。
“。”薛紹怒吼,臉頰肌肉憤怒得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