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北瀾,你要做什麼?”
“樂兒今日有病在身,身爲未來夫君,理應陪伴左右。 ”
這什麼歪理,蘇嫦樂氣節,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由了他去。
容北瀾甚是小心翼翼的替她褪去外衫纔將她放在了牀,修長指尖掠去她額角碎髮,“我回去沐浴再來。”
蘇嫦樂驀地伸手將他拉住,“你傷未好,還打算用空間轉移?”
“怎的,樂兒這是想讓我留在你房間沐浴,”容北瀾邪肆調笑,“我倒是不介意,只是樂兒你年紀尚小……”
“……”蘇嫦樂美眸圓瞪,很是嫌棄的掃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快滾吧,別來了。”
俯身在她額角落下一本,這在轉身進入空間裂縫。
許是因爲月事初來,蘇嫦樂疲憊極了,片刻便來了睏意,眨了眨眼乾脆懶得在等他,閉眸子便沉沉睡了過去。
恍惚間,她感覺自己被納入一具微涼的懷抱,腹部暖暖的,甚是舒服,她挪了挪腦袋,舒服地嘆了口氣,脣角噙着淺淺的弧度,一張小臉也被蠶被捂得發紅。
容北瀾大掌覆在她小腹,源源不斷的靈氣自他掌心處傳到她四肢百骸。
一夜無眠,蘇嫦樂睜眼時,意料之,枕邊,他正單手支着腦袋側對着她閉目養神。
察覺到她清醒過來,容北瀾緩緩睜眼,漆黑重瞳染一抹睏倦,性感的嗓音微微沙啞,“醒了,肚子可還疼?”
“好多了。”她動了動,感覺肚子暖洋洋的,挑了挑柳眉看着他,藉着窗外灑進的陽光,他俊臉隱隱帶着抹蒼白。
“你……”驀地想到什麼,小手將他覆在腹部處的大掌挪了開,“你是不是用靈氣給我取暖了?”
“嗯。”
“你不知道你有傷在身,萬一死了這是讓我當活寡婦不成?”
容北瀾驀地勾了勾脣角湊近她,二人額頭貼着額頭鼻尖抵着鼻尖,姿勢曖昧,“樂兒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
“那誰說的定,總之你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動用精神力靈氣什麼的,我把你拋棄了去找宮無絕。”她冷聲一聲,傲嬌道。
容北瀾俊眉一擰,危險的凝視着她,“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快起開,本小姐要起牀用膳了!”
“正巧將我的端來。”
“休想,趕緊滾回你的瀾閣去,若是讓青絲髮現你在我這裡,看我饒不饒的了你!”她凶神惡煞威脅。
容北瀾緊了緊環着她腰的手,“看來你好的差不多了。”
“我只是來月事又不是得絕症,快點,一會兒青絲該來敲門了。”
她可不想被樓青絲抓包在牀,以青絲那性子估摸着不到半個時辰能弄得整個朝雲學院人盡皆知。
容北瀾倒也沒堅持,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便起身離去,“這次跨級考試,你若是能在聖會取得好成績可免考。”
“容北瀾,按理說,你的實力遠遠超出朝雲學院任何一名學生,爲何不早些離開?”
“人生無趣。”
依她看,算他留在這朝雲學院人生也沒有多大樂趣,也沒見他和哪個人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