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還真像模像樣的認真查看了一番。
“沒有什麼啊。”
柳杏可不管,她嚷嚷着要換房,嘴裡還各種辱罵語言。
反正來的是這個死丫頭,她也不需要再裝着。
嬌嬌問道。
“可是就只有一個放雜物的房間了,你要去睡嗎?”
柳杏指着她罵。
“我是你的長輩,未來還是你的舅母,難道你就不應該把房間讓出來給我睡嗎!?”
嬌嬌嘆息一聲。
“沒想到你臉長得大就算了,心也蠻大。”
她去旁邊拿個小板凳,站上面給柳杏餵飯。
柳杏嘴裡還在不乾淨的罵着,被嬌嬌塞了一口飯。
她把飯吐出去。
“你個死丫頭,等我成了你舅母你給我等着!我弄不死你!”
嬌嬌繼續拿飯堵她的嘴。
“那我等着哦。”
輕飄飄的語氣完全沒把她的威脅當回事。
一大碗飯被柳杏吐了一半
嘴角全是渣子和口水。
嬌嬌好心的幫她擦掉,換來了柳杏的謾罵。
她沒理會,跳下椅子哼着歌,心情不錯的走了。
柳杏嘴裡還在咒罵。
剛剛不知道怎麼回事手麻了動不,要不然那死丫頭的臉絕對要被她扇歪。
人走了沒一會,熟悉的聲音又傳來,柳杏瞬間止住罵聲,身體發抖。
只是這次老鼠卻沒爬她臉上,只在旁邊吃她吐出來的菜。
吃東西的聲音迴盪在她耳邊。
腿上涼涼的東西又纏上來了。
她不敢動,渾身僵直,全然沒有剛剛罵人的威風勁兒。
宋景初這幾天一直在籌備着開店的事情。
他很清楚自己的東西絕對沒問題,經歷了這件事不說多,估計看到的人一八卦,大半鎮上的人都應該知道了。
不管是抱着好奇,還是什麼的心情來參觀,裡面百分之八十會買東西。
在這時候開店剛剛好。
天時地利。
嬌嬌看着舅舅面帶財運才安了心。
宋家本來就不缺聰明人,只是做事太拘謹也不好。
之前宋景初的表現全是前一晚嬌嬌教他的。
小姑娘的原話:有些人來硬的她就越纏着,何不來軟的讓她被現實打擊到底呢。
柳杏被折磨了一晚上,一夜都沒睡着,晚上也沒人來送飯,好似把她遺忘了般。
等天亮了身邊的聲音消失了,她才鬆口氣。
門也被打開了,宋景初進來驚訝的看着她。
“我就一天沒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柳杏要說昨天還對宋景初心存愛意,現在就是滿滿是怨恨。
怨恨他昨天爲什麼不來看看,叫她被折磨了一晚上。
因爲一晚上沒有睡覺聲音很沙啞。
“宋景初!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怎麼過的嗎!?”
“怎麼過得?”
柳杏因爲情緒激動沒聽出他嘴裡的調侃。
“老鼠一晚上都在我耳邊叫!還有長蟲!!”
宋景初談談的哦了一聲。
“我這裡條件苦,你是自願來的我沒強迫你,你也說了和我同甘共苦,纔剛開始就受不了了嗎?”
柳杏情緒激動,沒控制住嘴,把心裡話也吐了出來。
“我是來享福的!要不是看你們家有錢你覺得我會看上你?!你趕快給我換房,要不然我…”
“要不然怎麼樣?”
柳杏還真不能怎麼樣。
之前爲了和宋景初多培養感情已經叫她媽在她沒好的時候不用過來了,她現在是個半殘能幹什麼。
宋景初動作算溫柔的喂完了飯。
喂完說了一句好好養傷就走了。
柳杏在裡面吼叫。
等過了好幾天警察纔來。
帶來了調查結果,果然餅子攤老闆在面裡放了罌粟,裡面還添加了少量毒品,更叫人更上癮。
罌粟是在宋景初的意料之中,但還是低估了餅子攤老闆的膽子。
警察來了帶來了好消息,但在不知道的人眼裡就覺得這宋家真破產了,而且還攤上事兒了。
警察都找到家裡了,這事犯的還挺大。
“我就說這宋家之前這麼窮怎麼可能一下子富起來原,來用了不乾淨的手段。”
“別這麼說,之前我路過這,裡面的菜香在門外聞着都想流口水。”
“之前去他們家吃飯,確實好吃,但也沒那麼誇張吧。”
王狗剩知道消息了趕忙跑到門口查看,剛巧看見警察出來面色嚴肅的對宋景初說着什麼。
他激動的身子都在發抖。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他夢裡的場景終於要實現了。
甚至直接笑出了聲。
周圍人看神經病一樣看着他。
而那邊警察面色嚴肅的看着宋景初。
“小夥子好好幹,你們家的東西非常好吃,別因爲這一件事受到打擊不再賣了啊。”
宋景初笑道。
“我還要感謝同志們的嚴查,要不然我被餅子攤老闆潑了一身髒水還沒地方去洗。”
說到這警察不由的摸了摸鼻子,他們只是出了個力,要不是那個小丫頭提醒,他們還真發現不了這麼多。
等警察走了周圍人都想看宋景初的笑話。
王狗剩先走出來站在他面前。
“你要是跪下來給我道歉,我可以賞你個一毛,兩毛。”
“別啊,一毛,倆毛太多了,一分都便宜他了。”
“哈哈哈哈。”
周圍人嘴裡都沒好話,全是幸災樂禍。
這時廣香蓮也收到消息趕過來了。
“你們家真破產了?!那怎麼行,我女兒在你們家住這麼長時間,誰知道還有沒有清白,不行你必須賠償我們。”
絕口不提之前非要柳杏嫁給他的話。
宋景初看着她。
“我不會碰她的。”
“怎麼不會,我女兒可是黃花大閨女,村子裡面提親的都可以排到隔壁村!”
廣香蓮沒想到宋家真的破產了,之前的美夢全部破滅的感覺並不好,所以她必須要敲上一筆。
“就是人家大姑娘跟你住了這麼長時間,誰知道會不會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周圍人都心照不明的笑着。
宋景初淡淡道。
“我可沒興趣對一個瘋子做什麼。”
就算沒瘋他也沒興趣。
周圍一靜。
廣香蓮撲過去搖着他。
“你再給我說一遍,我女兒怎麼了!”
說完也不等宋景初回答直接衝進了屋。
周圍的人也跟着去看戲。
屋子裡一個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坐在那裡。
身上很乾淨,就是面色有點蒼白。
雙手捂着身體,眼眸低垂看不清神情。
不知是不是因爲他們發出的腳步聲,讓那女人一下子如驚弓之鳥般,身體蜷縮了起來,捂着腦袋不停抖動。
正是他們口中的柳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