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又重複道:“一開始惠妃娘娘說宸王妃時,宸王妃並沒有動手,也沒有生氣,可是惠妃娘娘說了宸王殿下後,宸王妃便一怒之下打了惠妃娘娘。”
慕軒宸簡直不敢相信,他萬萬沒有想到夢子寒會這麼在意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因爲別人說了他而一怒之下打人,可是他剛纔卻還這麼凶地說她。懶
慕軒宸後悔不已。
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嚮慕軒翼和琴妃行禮告退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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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終於趕上了送夢子寒的那輛馬車,而那馬車不知何故停在集市上,慕軒宸急忙讓葉楓前去攔下,免得她又要賭氣而行。
葉楓去查看後回來稟報道:“爺!馬車裡沒有人。”
“沒人?去哪兒了?”慕軒宸心中燃起了不祥預感。
“聽駕車的小太監說,王妃讓他們等在這裡,她要買些東西。”
“那些侍衛太監都幹什麼去了,讓一個王妃自己去買東西?有人跟着嗎?”慕軒宸怒了,沉着臉立刻從車上下來。
“侍衛們要陪同,可是王妃不同意,所以……”葉楓有些爲難。
“什麼?”一聽是她一個人出去了,慕軒宸氣得青筋暴起,“快!快去找人,找不到人,誰都別想活着回去!”
護送夢子寒的侍衛和太監一聽慕軒宸的話,立刻連滾帶爬地動身去找人。蟲
慕軒宸知道在氣頭上的夢子寒不會只是走開買些東西這麼簡單,一定又賭氣出走了,這次也不知道她又跑到哪裡去了。會不會……
“葉楓!”慕軒宸沉聲一吼。
“在!”
“去通知府上所有人出去找。”慕軒宸想了想又說道,“全鎮的青樓都去搜一遍!”
“青、青樓?”看到慕軒宸鐵青着臉,葉楓立刻低頭應聲,“是!”
慕軒宸英眉緊蹙,心中的恐慌感陣陣上涌,緊握的拳頭有些微微顫抖。
寒兒啊寒兒,你到底在哪兒?你要生氣也不要選擇失蹤這個方式,你不知道我會着急嗎?慕軒宸心中默唸,他一向不信天,可是現在卻不停祈禱她能平安無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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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
“如意賭坊”裡喧鬧聲,叫好聲,哭聲,笑聲此起彼伏。
夢子寒好不容易纔擠進人羣中。也幸虧自己學聰明瞭,知道出門一定要帶錢,在守門處亮出自己的銀票他們才讓進來。
這裡果然比集市上還熱鬧,不但有叫囂聲,甚至還有人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爲輸得多所以暈倒了。不過奇怪的是,怎麼就沒人把他擡走呢?
“我押小!”夢子寒掏出一錠銀子放在臺面上。
衆人突然聽到一個嬌柔的女子聲音,立刻安靜了下來,長大嘴盯着夢子寒一陣猛瞧。
“看什麼看,快開啊。”夢子寒突然的一個瞪眼讓在場的人都拉回了思緒。
坐莊的人顫了顫他的八字眉,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着夢子寒說道:“這位……”頓了頓看看她的髮髻,最後說道,“這位美人夫人,我們這裡是賭坊,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夢子寒全然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擡眸氣勢洶洶地說道:“怎麼,誰規定這裡只能男人進來?我有錢不就行了,你們賭坊不是一向認錢不認人的嗎?”
“美人夫人說得這話真是……我們如意賭坊是正當賭坊,所以我只是好心勸一句。”坐莊的人無辜地哭喪着臉。
“你到底是開還是不開?”夢子寒不想跟他費脣舌,死死地瞪着他。
“好好好!我開我開!”坐莊的人拗不過她,只好低頭準備開骰盅。
“一二三點,小——”
坐莊的人說完之後愣了愣,看來對方的運氣比較好,一下子就贏去了一錠銀子。
“哈哈哈……來來來,給錢給錢!”夢子寒高興地大叫,活像一個經常出入賭場的人。
“好運氣,要不要再押?”那人問道。
“當然!”夢子寒得意地笑着。
結果開了幾十次,每次都被她算準了,她押什麼就開什麼。最後賭坊的人無奈地請求她離開,可倔強的夢子寒就是不走,憑什麼贏了錢就趕人走,輸了錢就希望別人呆得久一點。
那人看了看夢子寒,最後無可奈何之下輕輕推了推趴在桌上的人,還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剛纔趴在桌上睡着的人被吵醒後懶洋洋地問道:“賭神!本將軍在這裡,誰敢說自己是賭神?”
夢子寒覺得這聲音非常耳熟,卻又看不見他的容貌。而且那人一副醉醺醺的潦倒模樣,怎麼可能是他。狐疑地伸長脖子側頭望去……
那人慢慢擡起頭,望向夢子寒,可當兩人四目相對時,同時傻愣住。
他(她)怎麼在這裡?
兩人心中生疑。
賭坊的人不明情況,指了指夢子寒小聲說道:“這個就是賭神。”
“花將軍!花將軍!”坐莊的人見花延康目不轉睛地微眯着眼看着夢子寒,還以爲他被她的美色迷惑了,試探地叫了幾聲。
“寒兒?”花延康不敢相信夢子寒會出現在她面前,這個他一直期盼的人居然就出現在她面前,慢慢起身想看個真切。但是片刻之後立刻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她怎麼會在這裡,她應該在王府裡當她的王妃纔是。”
“你是賭神?”花延康含含糊糊地問道,可是身體卻又不聽使喚地晃着,最後又坐回了位子上。
夢子寒看到這樣的花延康覺得有些陌生,在她的映像裡,他是一個永遠笑口常開、油腔滑調的人,也永遠是一個不會被任何事所困擾的人,但是今天的他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感覺受到了什麼打擊。
“花延康?你……怎麼醉成這樣?”夢子寒睜着無辜的大眼問道。
剛坐下去的花延康再次聽到夢子寒的聲音後又立刻清醒了幾分,撐着沉重的腦袋再次慢慢擡起頭看向她。
視線裡的她有些模糊,可是這種朦朧感卻讓他得到了一絲絲滿足。
是在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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