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瀟瀟笑了笑:“瞧你這話說的,太后這麼疼郡主,我就是想挑釁,也挑釁不了,不是嗎?”
“沒錯!無論你怎麼說舞兒的壞話,哀家都不會相信你!舞兒比你善良,比你知書達理,什麼都比你強百倍千倍!!”
她正說着,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魅淺。
魅淺見了她,也不說行禮,高高在上的架勢,硬是把她氣的不行。
想到她的武功,她吞嚥了口唾沫,暫時打住了對慕瀟瀟的貶低。
快步走到牀榻,看柳風舞一張蒼白的臉色,不見回暖。
她不由怒瞪白子虛:“如果你也救不了舞兒的命,哀家就...”
“把他怎樣?你敢動他一根頭髮,我就把你的舞兒大卸八塊!”
“安康!!”
“太后聽不懂人話嗎?不要大聲說話,打擾了子虛公子給郡主看傷,萬一沒看出個三長兩短,子虛公子的神醫名聲,豈不是要在你這裡給毀了?”
任憑身後二人吵的不可開交,話語裡,全是濃烈的火藥味。
白子虛擦了擦手,轉過身,看了眼慕瀟瀟。
收到他的打量,慕瀟瀟將頭擡起,不鹹不淡的問道:“如何了?”
“已經換過藥了,不出意外,郡主今夜便會醒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舞兒今夜真的能醒來嗎?”
孔淑珍欣喜的無以交加,就差沒有衝上去,將柳風舞抱在懷裡。
“幸好舞兒沒事,幸好舞兒沒事。”
孔淑珍嘴裡一直喃喃的這句話。
慕瀟瀟搖搖頭,這個太后到底還是老糊塗了,真是是非不分了。
她站起來,隨後又盯着白子虛看了一會:“我還以爲你今天就能把她給醫醒呢,早知道我就不跟着來了。”
白子虛清涼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能醫醒,只是不想醫。”
“噯,你這話怎麼聽着那麼不順耳?”
慕瀟瀟想問他,男人卻不再看她,轉身大踏步離開慈寧宮。
慕瀟瀟凝眉。
這哪裡是她的御用大夫,分明就是個祖宗了,架子擺的比她都大。
她回過頭,瞥着將所有喜悅全部掛在臉上的孔淑珍,哼哼了聲:“太后可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要說這沁妃也真是可憐。你在寺廟三個月吃齋唸佛,她便在瑤光宮吃齋唸佛等了你三個月。”
“眼巴巴的在瑤光宮等你三月,原以爲能將你等回來,卻沒有想到,你卻帶回來了一個新人。把人家都忘到天涯海角去了。”
孔淑珍被她說的臉有些發紅。
但她高高腫起的臉,將她的這點紅給很好的遮掩了下去,旁人根本就看不到。
即便如此,慕瀟瀟話還是讓她覺得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因爲她說的確實對,她是因爲舞兒的出現,對上官沁開始有了冷落。
她發現,上官沁和舞兒比起來,上官沁遠沒有舞兒給自己的那麼討人喜歡。
上官沁是善良,這點她不難否認,但是她的善良,與舞兒比起來,倒顯得有些做作。
她喜歡舞兒對她的討好,對她的不拘束,而不是像上官沁那樣。
無論做什麼事,都像是她在討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