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養了你們這麼多年,如今你們一個一個的,就是這麼對待哀家?!哀家活着做什麼?你們只怕,哀家沒有死了。”
“好,好。”她一連說了兩個好字。
“既然這樣,皇上爲何不將哀家賜死?這樣,你還能在你心愛的女人面上,拂回些面子!給她出氣!你說哀家說的的對不對?!”
“太后,你誤會皇叔了。”
“誤會?”孔淑珍一聲冷笑,“哀家誤會他?”
“哀家與自己的兒子說話沒有你這個賤人插嘴的份,這件事全部是因爲你起,安康,你好心機啊!”
“自從你出現,哀家與皇上的關係日益變得僵硬,這都是你在其中挑撥關係!。”
“如今你還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慕瀟瀟一聲冷笑,“挑撥關係,我倒是也挑撥啊,只怕我要是挑撥了,現在,這慈寧宮裡,怕早沒了你太后。”
“你,你說什麼?你給哀家把話再說一遍,你給哀家把話說清楚。”
“不清楚嗎?我覺得我說的一直很清楚,只是太后你,一直聽得不清楚。”
“太后還想要什麼藉口,什麼理由?既然今天這麼多人在,我不妨把話明說了,水墨到底犯了什麼錯?你這麼打她,將她的一張臉打得充血,不惜毀容。宮裡的人都知道,我拿什麼她當親姐妹對待。”
“你把她打成這個樣,就相當於是在打我,我替她出氣,難道有錯了?”
“那是她對哀家——”
“對你什麼?我不下幾次的提醒水墨?只要太后不來找我的麻煩,對待太后,一定要恭敬。而你呢,明明是想找她的麻煩,又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好像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不知道郡主回來後與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惱恨我。但是此去錦州,除了我以外。寒王爺,上官大人,夜王爺,李大人,包括我的姐姐,我的二哥,他們可是全都跟着的,郡主要是受了什麼委屈,不妨把他們叫來問問,也省得太后只聽信郡主的一面之詞。”
“我....我....”
柳風舞一聽提到她,一張小臉白了又白,生怕哪裡說錯了話。
她低着頭,手指握得咯吱作響,硬是垂着頭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半天,才見她將頭擡起,淚眼楚楚的哭出聲。
“公主,你誤會太后了,我什麼也沒有和太后說。回宮後,我就一直在和太后說你的好,說公主和皇上在路上如何的照顧我。我真的只和太后說了這些,真的什麼也沒有說。”
“對,舞兒只說了這些!”孔淑珍聞言也連忙點頭。
“舞兒沒有說謊,這一切的一切要怪只能怪你的奴婢,說話不知道分寸,不知道尊敬,仗着你作靠山,真以爲這宮裡有她的一席之地,賤婢真不愧是賤婢,主子不虧是主子,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賤婢。”
“安康,你不要以爲有皇上包庇你,你就真的可以無法無天,哀家再怎麼不濟也是這後宮裡的太后。哀家的身份,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空有頭銜的公主能夠比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