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尚且年幼的我,去找父親質問的時候,他就好像是那——深夜裡,脫下了他那張僞善皮囊的惡魔。玉兒,你能想到嗎?你能想到一個小小的,還未成年的孩子,被他欺辱的場景嗎?你能夠想到嗎?!!我的無助,我的絕望,那個禽獸,他毀了我一切,毀了我一切啊!!”
“不僅是我,就連劉媽,就連劉媽他都沒有放過,他在知道是劉媽告訴我的這件事情,當天晚上,他在欺辱了我過後,就穿好衣服出去,直到天亮他纔回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替我穿好衣服,給我清洗身子,然後威脅我,不許我將這件事說出去,要不然就把我賣到青樓去。他還威脅我說,就算我說出去,他也不會害怕,因爲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我。”
“我的出身,本來就不幸的,因爲我的出身,母親才死的,是他一直念及我是母親的女兒,又是他最心愛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所以當着外人的面,他對我很好,好到,我有些留戀,他對我好的那些場景,哪怕只是逢場作戲。”
“無人時,他會打我,有人時,他又會急忙將我抱在懷裡,說我怎麼這麼不小心,滿臉的懊悔之色,說他就離開這一會兒的時間,怎麼就摔成了這個樣子。”
上官玉像是沉浸在某種悲痛的事情中,難以回過神來:“我記得,父親有一次,將我打的特別的狠,我都快丟了性命,哥哥看到了,是哥哥看到了,他衝上來阻止,阻止父親打我。我雖與是哥哥是父親同出,但是哥哥是男子,父親對他,總是莫名的看重。看到哥哥撲到我的身上,他就放下了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扔到一遍。”
“哥哥心疼的抱着我,看着我渾身是血的模樣,質問他,爲什麼要打我,我這麼小,到底犯了什麼錯。”
“你猜,我的那個好父親是怎麼答的?他說我不知廉恥,脫光了衣服勾引他。他說我年紀輕輕,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就這麼j渴,這麼的渴望男人。你知道嗎?他就是當着我哥哥的面,這麼說我的。”
“上官家,我真的待不下去了,真的一點也待不下去了,若不是因爲哥哥——”
幼時的遭遇,對她來說,是悲痛的,是她的噩夢,是她永遠也不想想起的噩夢,可是上官清,上官清不是,上官清是她在噩夢中,牽引着她往前走,給她一切光明的男人,是他給了她的光明,讓她貪婪,讓她嚮往,他是在上官家,唯一對她好的男人。
她從小就依賴他,是那麼的依賴他,她覺得,這個世上,唯有上官清,纔是真正的在乎他,只要是有關他的,哪怕他的一句話,讓她去死,她都心甘情願。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上官玉又傻傻的笑了:“哥哥當然不會相信父親說的,他是那麼的相信我,相信我才這麼小,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向上官雲求情,將我揹走了。她替我塗藥,給我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