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破石頭,這個比喻,他確實沒有比喻錯。
“世人都知道,江湖上有名的大魔頭,是冷殺門的門主白止無疑,但是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江湖上,以正義聞名的玄冰宮的宮主,與冷殺門的門主,竟然是同一個人。”
“怎麼?有意見?”
聞言,祁景漣淡淡的挑了挑眉毛。
“在下不敢。”
“諒你也不敢,就算是有意見,也得憋着,懂麼?”
男人說話很是狂妄,讓冷子寒聽着,心裡多少是有些的彆扭,卻是敢怒不敢言,說不出半點反駁的話出來,因爲不管怎麼樣,祁景漣的話,都是說的在理,有理有據。
他還真的沒有半點可以反駁的語氣和話來。
更何況,人家方纔還救過他。
畢竟是見過大世面之人,儘管他知道,眼前這個不好相處的男人雖救了他,但肯定是另有目的。
他略一停頓之後,還是將頭擡起,看着眼前的男人。
祁景漣之姿,是他等望塵莫及的,他見過的俊美男人不在少數,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唯有花傾落與祁景漣之姿色,讓他過目不忘,留下深刻的印象。
這兩個男人,除卻身上一襲本領高強的武功,這一張臉,也足以可以魅惑衆生。
若說花傾落可男可女,是一個妖豔十足的妖精。
那麼眼前的男人,更是勝之百倍,他的絕色天姿,這個世上,更是讓人望塵莫及,男女都無法將之匹配。
“在下這條命,是二位救的,不管怎麼樣,在下都欠二位一條性命,日後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定會——”
“不用等日後,現在就有事讓你去做。”
一旁的冰衍,突然開口,他擡頭看了祁景漣,後轉頭,衝着冷子寒繼續道:“大祁的皇帝江扶辭,地獄門的主人花傾落,這兩個人,選擇一個,你想得罪誰?”
“這——”
冷子寒忽然瞪大了臉,有些震驚的望着冰衍。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身爲江湖的名門大派,在江湖上也有着不少的名望,要不然,我家門主也不會救你了,江扶辭和我家門主以前的關係你也知道,只不過最後因爲江扶辭犯賤,這關係就這樣的淡了,而那位被新封的公主江柔,卻是不知死活的得罪我家夫人,甚至不惜最後用黑衣人取我家夫人的性命。”
“門主一個生氣之下,就將人給殺了,那人畢竟是江扶辭的親妹妹,江扶辭知道真相後,不管怎麼樣都會找我家門主報仇。我家門主的仇人太多,當然,對於仇人,我家門主一向都是不放在眼裡的,唯一放在眼裡的就是我家公主。”
“我家公主如今身懷有孕,正是有孕的身子,門主不想讓她在快要生產的這幾個月裡,被外人不相干的人打攪。當然,對於花傾落,那人就是一個變態,也是一廂情願。這兩個人,都是讓人難纏的角色,所以就用得着你們江湖門派來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