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們是男人,他們是男人啊!!!
劉秀兒身體站不穩的不停的後退,她表情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那隻手還在伸着,滿是痛苦的瞪着他們。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你們怎麼可以!!!”
“相公,相公!!你是個男人,你是個男人啊!!你怎麼能和這個不男不女的畜生做出這樣的事!!相公!!”
劉秀兒痛心疾首的喊着他。
畜生?
這二字傳到花傾落的耳朵裡,也不知道是怒還是好玩,花傾落朝他看過來,在她憤怒的視線下,突然一個翻身,將洛陽掀了過來,背朝他。
“啊!!!”
洛陽疼的發出一聲慘叫。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沒有任何前兆,沒有任何前戲的,有的只是痛苦。
洛陽才從那劇烈的痛楚中回過神來,接下來的快感,讓他難以自持,也顧不得在場的劉秀兒就在一旁看着,他愉悅歡唱的叫出聲來。
眼前的一幕生生的刺瞎了劉秀兒的雙眼。
劉秀兒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脣瓣,驚恐的後腿。
直到她的後面已有硬物阻擋,她退無可退。
“洛陽!洛陽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
眼前忘情顛雲覆雨的一幕,生生的灼瞎了劉秀兒的雙眼,她的身體用力的發顫,發抖。
她想跑出去,然而身後的黑衣人,卻是硬拽着她的頭髮,讓她跪到地上,用腿壓着她,讓她去看這無比痛心又噁心的一幕。
起初她還會痛哭,還會不敢相信的去求饒,求他們快停下。
到了最後,她哭的嗓子沙啞,已經哭不出來,求不出來了。
她默默的捂着自己的嘴,聽到那令人羞恥相擊的聲音,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噁心。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牀上翻雲覆雨的二人終於停了下來。
劉秀兒已經哭的泣不成聲,聽到上面傳來的動靜,一雙潔白的大腳停在她的面前。
她順着那潔白的腳踝向上望去,看到花傾落那張明明俊美的人神共憤的臉,卻做出那麼噁心的事來,她回以的,只有捂着自己的嘴乾嘔,最終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花傾落光着身子任由她打量,因爲剛纔的牀事,他光潔的額頭上,還有一排薄薄的汗珠。
在她的面前蹲下身,他細細的打量着這個對他面露恨意與憤怒的女子。
忍不住一聲嗤笑:“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還真是可悲呢。”
“畜生!!你這個畜生!!你這個衣冠禽獸!!你可是男人!!你可是男人!!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出來!!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你是男人啊!!!”
“你們兩個男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花傾落緩緩的伸出自己的大手,摸上她光潔白嫩的脖子,輕輕的摩擦着,看她有退縮的意思,他猛地收緊自己的大手。
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提起來。
劉秀兒雙腳離開地面,那種窒息令人痛苦的感覺霎時間充滿了她的整個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