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從他嘴裡,吐出的與他這張臉,完全格格不入的詞彙,容錦兒眉頭一再的狠蹙,狠抽。
衛離墨或許真的沒有說假話,那種藥,誰會時刻的帶在身上,本來就是一個累贅。
最後,無奈之下,容錦兒,只得乖乖的認命,跟着他,一起去了他的住處。
到了他的住處以後,衛離墨也沒有過分的爲難她,知道她想要治療傷口的藥,一進屋裡,就快速的給她將那一瓶藥給她找了出來,交到她的手中。
容錦兒握着手上的藥,盯着手上的藥瓶看了一會兒:“這藥要是塗在身上,大約什麼時候能痊癒?”
“一日。”
“一日?”
聽着他平淡無波的語氣,容錦兒有些懷疑:“是不是太快了?”
“真的將這藥塗在身上,一日就能痊癒?”
“我是誰?”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將自己的腦袋微歪下來,盯着她看。
容錦兒被他看得眼睛一眨一眨,張了張嘴,回答:“衛離墨。”
“衛離墨是誰?”
“賤人。”
衛離墨:“....”
差點沒有被她突然吐出來的這倆字給氣出一口老血,衛離墨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突然擡手,在她的腦門上,重重的彈了一個暴慄。
“記清楚了小東西,衛離墨是神醫,神醫知道麼?神醫的醫術,比起那些庸醫來,根本就是沒有可比性的,他們幾個月才能將人給治好,我就是一天。不信回去試試,要是沒好,我雙倍的診金還你。”
容錦兒捂着捱打的腦袋,擡頭看着他:“你這話的意思,還想給我要診金?”
“用在你身上的診金,我可以找太后要,而用在別人身上的診金,我就得找你要。這藥,不是一般人,我從不會輕易的給他。哪怕是十倍的銀子,只要我不願意,他連見都休想見一面。”
“行,我現在手上還沒有銀子,就先欠着,反正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我會湊夠銀子還給你。”
“如果沒有銀子,也無需強求,可以用你——”
“對了,這藥用在身上,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嗎?還是說,什麼傷口,無論傷的地方是在哪,都能用?”
看到衛離墨的眉頭輕輕一蹙,明顯的對她的話,顯得有些不耐。
容錦兒趕緊乖乖的閉上嘴。
拿着藥,準備出去。
衛離墨見她連聲謝謝也不說,雖然他根本就不需要她的謝謝,可看到她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他的心裡就想是被砸了一塊石頭,很不爽,很不高興。
“錦兒。”
他叫住她。
對於他叫自己的名字,叫的這麼親暱,逐漸的,容錦兒也成了習慣了。
這次就連眉頭,也沒有蹙,停在原地。
衛離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的前面,低頭看着她。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眸子深處,有着如何也掩飾不了的炙熱,與深情。
“從明天開始,來我這的時間改一改。”
“改?”
容錦兒愈發覺得不對勁,隨後,她臉上一喜:“衛神醫可是說的,晚上的時間改一改?改爲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