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偷襲的神級高手越過十幾名護衛,向李家旺發出致命一擊的時候,李家旺已經快速的將金剛訣運行到極致,可惜他的金剛訣造詣太過淺顯,以至於沒能完全擋住神級高手的致命一擊,導致他被打斷全身經脈,在昏迷中跌落大海。
處於昏迷中的李家旺落入大海之後,便一直沉到海底地下暗流之處,然後被洶涌的暗流帶向遠方了,靜靜的順着海水流動的李家旺,身上突然出現一層薄薄的透明光圈,這個光圈將他身上的海水盡皆逼開,不讓絲毫海水粘在他的身上。
看着昏迷在海水中的李家旺,剛從乾坤戒中出來的無名,小聲的囔囔道:“我一覺醒來,你竟然被人打成重傷,還跌入大海,還好我醒來的及時,不然就小子就玩完了,也不知道你小子怎麼搞的,明明擁有這麼強大的工具,卻不能保護好自己,真是一個廢物啊!看在你以前對我還算尊敬的份上,就在救你一次,也不知道誰這麼狠,竟然把你的全身筋脈都給震斷了,真是倒黴,給你維修筋脈耗費能量,我又要陷入沉睡一段時間了。”
自言自語的說我完話之後,無名對着李家旺的身體,指指點點起來,只見他的手指不斷的發出五彩的能量光線,使之進入李家旺的身體當中,然後這些五彩的能量光線,便如一個個辛勤蜜蜂一樣,在李家旺斷裂的筋脈中忙碌的修補着。
一刻鐘之後,無名看着依舊處於昏迷中的李家旺,自言自語道:“你的性命已經無礙了,可是想要徹底康復,必須要等你服用修復藥劑之後,調養一段時間才能實現,希望你能快點成長起來,我也好早點恢復啊!只有能量之體真是太不方便了!”說完之後便化作一股青煙進入乾坤戒中了。
在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後,地下暗流的速度開始緩慢了下來,並在不久之後變得和大海的平常流速一樣了,此時李家旺也慢慢的從海底緩緩的升向海面。在海面上不知漂流;了多久之後,李家旺被一個大浪送到一個只有十幾個平方公里大小的礁石堆上了,夾在兩個礁石之間的李家旺任憑海水如何沖刷,也不在回到海中漂流了,他現在就像一個擱淺的船隻一樣,無奈的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在李家旺被夾在兩個礁石之間,任憑海水沖刷之時,一隻小船小心的駛入這一片海域,“爹,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的礁石太多了,一旦我們的船碰到了暗礁,或者擱淺了怎麼辦?小船上的一個身穿麻布衣服,面貌清秀的女孩,向正在掌舵的,一個身穿帶着幾個補丁的麻布衣服,面貌蒼老的人問道。
聽到女兒的問話,那個面帶蒼老的人說道:“翠兒,你哥哥就要娶媳婦了,可是你哥哥的彩禮我們沒有足夠的錢辦啊!我之所以冒險到這裡,就是想多捕一些魚,然後拿到鎮子上去換取一些錢財,好給你哥哥的親事給辦了,你未來的嫂子雖然對你哥哥很有情意,但是她的父親確實一個財迷,如果我們不給其足夠的彩禮,他是不會讓你哥哥將你嫂子娶進門來的。”
想到自己那傻乎乎的哥哥,以及那個溫柔可愛的嫂子,那個穿着麻布衣服的清秀女孩,臉上露出了美麗的笑容,不過當她想起嫂子父親那副貪財的嘴臉時,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也不在質問父親爲什麼將船開到這個危險的地方來了。
看到女兒不說話了,女孩的父親也不說話,便開始在這裡撒網捕魚了,由於這裡以前沒有人來這裡捕過魚,因此這裡的魚類資源非常的豐富,只一個時辰,他們就捕到的魚就將整個小船給裝滿了。
看着這滿滿的一船魚,父女倆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那個父親說道:“翠兒,你看這裡的魚多好捕,只有我們多來幾次,就可以將你哥哥的彩禮湊齊了。”
聽到父親的話,翠兒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皺着眉頭說道:“爹,這裡的魚確實多,可是這裡自古就是我們漁村的禁忌,從來沒有一家人可以在這裡多次捕魚之後還能活着的,他們每一家都是在這捕魚的時候葬身大海的,爹,我看,我們這一次回去之後,就不要來這裡了,至於哥哥的彩禮,我們可以在想辦法。”
那名父親沒有說話,而是低着頭思考着,他也知道這裡很不安全,是一個漁民的禁忌之地,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的幸福,他就不的不冒險來這裡捕魚,於是他擡頭看着自己的女兒用懇求的語氣道:“翠兒,我們在捕幾次,等你哥哥的彩禮湊齊之後,我們就不來這裡了,怎麼樣?你也不想讓你哥哥因爲我們家沒錢而失去你嫂子吧!”
看着父親那中低聲下氣的懇求語態,翠兒的心頭一軟,緩緩的點頭道:“好吧!等我們攢夠了錢,我們就不來這裡,船已經被魚裝滿了,我們回去吧!”
聽到女兒的話,那爲父親的心頭一熱,連忙應和道:“恩,我們這就回去。”他一個人沒法獨自來這裡捕魚,因此他纔會這麼在乎女兒的意見,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讓女兒在着了冒險,畢竟兒子女兒都是自己的骨肉至親。
就在他們父女倆打算回去的時候,突然一陣狂風捲過,他們的小船被吹得在海中飄蕩起來,而這父女倆也連忙趴在船上,等風暴過去之後,在將船開回去,至於船可能被吹到不知名的地方,他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無奈的等待命運的安排。
如果他們此時不趴在船上任憑海浪的衝擊,而是努力的駕駛着船隻向回家的路趕去,那麼他們將會被無情的大浪給打翻,然後在無盡的大海中成爲海魚的餌食。
一個小時之後,狂風已經遠去,這片海域在次恢復了平靜,此時那捕魚的父女倆人,也站在船上慶幸不已,“爹爹,我們這次真走運,本來我以爲我們會葬身大海內,沒想到我們現在還活着。”翠兒站在小船上,看着遠去的狂風,心有餘暉的說道。
“是啊!以後我們不能在來這裡捕魚冒險了,別說我們的小船,就是鎮裡那些大型的船隻遇到那股風暴,能活下來也是一個奇蹟,幸好我們的小船恰巧擱淺在這裡的礁石堆裡了,不然我們肯定要葬身大海了,至於你哥哥的彩禮我們在想其他的辦法吧!”那位父親低着頭無奈的說道,他剛纔還對來這裡的安全懷有僥倖之心,可是那一場風暴之後,他的僥倖之心就完全消失了,現在他對這裡充滿了恐懼,他自己雖然不怕死,可是他不想讓女兒給他陪葬,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和老伴失去生活的依靠。
聽到父親的話,翠兒正要回應時,突然看見礁石堆中躺着一個人,她不可思議的擦了擦眼睛,還在,是真的,於是就對着父親喊道:“爹,那有一個人。”
其父親順着翠兒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礁石堆裡,就不由的猜測道:“可能是剛纔那陣狂風吹過來的吧!肯定已經死了,真可憐。”
翠兒跳下小船,跑到那人面前,用手放在他的鼻子上試了一下,驚喜的對着父親喊道:“爹,趕快過來,這個人還有呼吸,應該還有救。”
聽到女兒呼叫的父親,連忙也跳下小船向翠兒身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