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察局的直接上司出面,很多事情好處理了很多。
安陵宇直接進了關押黃毛小夥的關押室。
黃毛小夥被銬在凳子上,看到門被人推開,斜斜擡起頭,歪着嘴巴,一副痞裡痞氣的模樣,眯了眯眼,不以爲然的樣子說道:“都說了那些人我不認識,再問多少遍還是那樣……”
話來沒說完,一個渾身散發着王者之氣的男人走到了他身邊,一雙森森然的目光盯着他。
黃毛小夥被看得渾身發毛,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男人,僅僅那樣一站,就有讓人匍匐在地的感覺。
“你……你是誰?”黃毛小夥結結巴巴道,他感覺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咔咔…….砰砰…….”先是下巴被卸掉的聲音,然後手被拆掉,然後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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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小夥來不及喊叫,又被一腳踹到了地上,連着凳子。
“啊……”黃毛小夥悽慘悲烈的哀嚎聲。
嘶—
站在那裡的警察全都汗毛豎起,泥煤,這真是夠簡單,夠粗暴,夠囂張,夠殘忍,夠殘暴……
也是這位大人一貫的作風,李局長打了一個冷顫,整張臉都白了。
雖然早就領教過了,但是每次看到都會讓他渾身發寒。
“說。”簡單冷漠的一個字,寒氣逼人。
安陵宇開始挽襯衣的袖子,一雙陰測測的目光盯着地上瑟瑟發抖,又疼痛交加的黃毛小夥。
“不要……”黃毛小夥以爲這個男人還要打他,嚇得臉色蒼白。
男人勾起一抹冷笑,一雙鷹隼盯着他。
然後給了李局長一個眼色,李局長立馬拿出錄音筆,又拿出紙筆。
有一個警察準備上去把黃毛小夥扶起來坐端正了再說,可是被安陵宇冷漠寡淡的聲音制止。
“讓他就那樣說。”
準備上前的警察立即退後,如保鏢一樣站在安陵宇的身後。
“5分鐘。”安陵宇視線再次看向地上被椅子壓着的黃毛小夥。
黃毛小夥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
安陵宇冰冷的視線一直盯着腕錶,涼薄的聲音:“4分38秒。”
“我立馬說……”黃毛小夥快哭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兇殘的男人。
他其實也沒有犯多大的事情,他以爲還是跟以前一樣,最多被關過十天半月,然後又會被放出去。
這次還真的是踢到鐵板了,不僅被打,看樣子如果不立馬招供說出同夥,看來小命都可能保不住了。
“時間到。”隨着男人話落,關押室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靜寂,全都望向了他。
那些警察臉上全都是欽佩之色,剛纔用了幾個小時都撬不開這個黃毛小夥的嘴巴,沒想到這位大人一來,僅用了10分鐘不到的時間,黃毛小夥什麼都招了。
就連幾個人,採用的什麼作案方式,做了什麼樣的分工,事無鉅細。
“帶他去抓人。”安陵宇吩咐,然後轉身往外面走去。
出了警察局,已經是五點多了,安陵宇站在門口的停車位上,思考着去哪裡找她。
擡起頭望去,正對面是浪漫唯美的法式餐廳,倏然瞥見玻璃窗裡的一對身影,周圍空氣瞬間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