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癡。”男人輕輕給了她一個爆慄,然後又揉了揉她柔軟的頭髮。
“不要揉了,把我的髮型弄亂了。”白萌萌拍開他的手,嘟着粉嫩朱脣不滿地說道。
“我幫你剪的,怎麼會弄亂?”安陵宇看着她,沒好氣地說道。
你這樣揉,怎麼不會弄亂?跟你剪不剪有關係嗎?
白萌萌翻了一個白眼,這些話卻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我喝冰卡布奇諾,你呢?”白萌萌指了指Menu上的圖片說道,又擡起眼皮,望着他漆黑如墨的眸。
“拿鐵吧。”男人清潤充滿磁性的聲音,如優美的鋼琴聲。
白萌萌招呼了Waiter,報了兩人需要的飲料。
“陵宇哥哥,那天我看了新聞,他們怎麼說你……”白萌萌欲言又止,明亮深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這幾天一直想問,但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時間。
古堡裡,白天他有工作,晚上很晚纔來找她,運動之後就睡覺,早上她還沒醒又走了。
“那你信嗎?”安陵宇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管其他人信不信,但是他格外在乎她的想法。
他知道她一定記起了當初看到他殺人的血腥場面,不管那個被殺的人是誰,人始終是他解決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深邃如浩瀚宇宙般的眸盯着她,擱在大腿上的拳頭,手心裡浸滿緊張的汗水。
“怎麼可能,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我也會相信你的。”白萌萌想也沒想,一口說道。
安陵宇提起的心,一下落回了原地,還真是一個單純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或許他們說的是真的,那你不怕?”安陵宇勾了勾脣,明顯心情很好,盯着她再次問道。
“嗬,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難道還不瞭解你,別開玩笑了,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白萌萌嘴角抽了抽,陵宇哥哥什麼時候學會講冷笑話了,一點都不好笑好不好,販-毒,陵宇哥哥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
“如果報紙上說的是真的呢,我現在可是被H國政府通緝的對象,提供我的線索,是會立大功的,以後白家的地位必會更上一層樓。”安陵宇漫不經心地說道。
白萌萌瞥了瞥嘴,明明他自己就沒當一回事,哪個通緝犯像他這般該吃吃,該喝喝的?一幅拽拽的模樣?
“而且我現在可不再是安家的年輕總裁,或許這輩子都可能一直東躲西藏,見不得光,相對而言你的司學長可是風光無限……”安陵宇酸不拉幾地說道。
“停,停,陵宇哥哥你這是在吃醋嗎?學長他風光不風光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喜歡他。”白萌萌立即打斷他,一連嗔怒地說道。
聽到她說不喜歡司振一,他眼中一抹亮光忽閃即逝。
“你不喜歡他?那還借酒壯膽獻身?”安陵宇小氣地舊事重提道。
“我……我……我當時不是忘記我們的事情了嗎?而且誰讓你平時那麼的嘴毒……”白萌萌臉上一抹不自在劃過,都過多久的事情了,能不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