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決定要跟葉橙在一起,也沒有刻意去討好張清琳。
車子停在公司樓下,佟泰哲起身下車,走進大樓,前臺小姐向他問好,他點了點頭,走進專屬電梯,到了辦公室,他沒有進去,而是折返推開葉橙的辦公室門。
葉橙正在接電話,辦公室門冷不防被人推開,她擡起頭來,看到佟泰哲時,她怔了怔,接着繼續接電話,“好的,我會轉達佟總……不客氣……再見!”
葉橙掛了電話,她看着已經走到她面前,靠站着辦公桌的佟泰哲,眼波炙熱的看着她,她表面雖冷靜,心裡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她擱在膝蓋上的手悄悄的握緊成拳,“你不是說今天一整天都在那邊嗎,怎麼回來了?”
“想你了。”佟泰哲毫不避諱的看着她,眼神炙熱而專注,看得葉橙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她垂下頭,手指捏着辦公椅的扶手邊緣,腦海裡忽然響起莫安然的話,她神情驟冷,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佟總,如果沒什麼事,就請出去吧,我還要工作。”
佟泰哲眸光閃了閃,他指節分明的大掌撐在桌面上,越過辦公桌傾身過去靠近她,語氣玩味,“怎麼啦?我剛來就趕我走,一點也不想我?”
他突然靠近,即使他們中間橫着一張辦公桌,她依然心慌意亂,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帶着他身上獨有的氣息,讓她無所適從,她垂下眼睫,冷淡道:“出去吧,別打擾我工作。”
佟泰哲從她掛了他電話後的不安,因爲她此刻的態度越加濃重了,他繞過辦公桌,走到她面前,微彎下腰,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望進她眼裡,“好端端的,怎麼又縮回去了?誰惹你了?”
葉橙想要撇開頭,卻被他迅速禁錮住,葉橙不想衝他發脾氣,但是因爲他這緊迫逼人的態度,她心裡萬分惱火,她一掌拍開了佟泰哲的手,力道有些大,他的手背眼見着就浮現五根粉紅色的指印,眸裡也是山雨欲來的幽暗。
“我不想說話,你出去吧。”葉橙不看他,徑直翻開文件看着,佟泰哲僵站在原地,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辦公室的門被甩得震天響,外面的職員自然聽見了,擡起頭來齊刷刷的看着佟泰哲從葉橙的辦公室出來,然後臉色陰沉的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時間衆人紛紛猜
測,是不是葉橙得罪了佟泰哲,這是要被打入冷宮的節奏?
一整個下午,兩人都互不理睬,有好些找佟泰哲的電話打進葉橙這裡,葉橙問都沒問,直接轉進了佟泰哲的分機,直到下班前的半個小時,葉橙的辦公桌上的分機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不情不願的接起來,還未來得及說話,那邊已經響起佟泰哲沒有什麼情緒的聲音,“來我辦公室。”
說完,也不管葉橙的反應,就掛了電話。
葉橙瞪着手裡的“嘟嘟”直響的電話,頭開始疼起來。等到佟泰哲第二次打電話來催時,她才慢吞吞的走出辦公室,站在佟泰哲的辦公室外,她正準備敲門,門就開了,一隻大手伸出來,拽住她的手臂將她用力一扯,扯進了辦公室。
她只覺得眼前一花,她已經被人抵在了門板上,她倉皇擡起頭來,他的腦袋已經壓了下來,急切而粗魯的吻住了她的脣。
“唔……”葉橙的心跳驀地漏跳一拍,她雙手按在佟泰哲結實的胸膛上,欲推開,全身卻使不上力,看起來倒像是欲拒還迎。
佟泰哲被她的表現取悅了,他嘴角微勾,吻得更深了,彷彿要吸走她的靈魂,葉橙只覺得雙腿發軟,整個人就像大病一場,全身無力的靠在他懷裡。
“你……”她剛張開嘴,他的舌頭就探了進來,在她脣齒尖掃蕩,然後吮得她舌尖發麻,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葉橙想要反抗,奈何這具身體早早犯賤的投了降,直到他鬆開她的脣,吻向她的耳垂,她才找回了理智,氣喘吁吁道:“佟泰哲,你放開我。”
佟泰哲以爲她已經軟化了,聽到她的聲音,他惱火的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聽到她倒抽了口涼氣,他又捨不得,吮着她的耳垂,安撫似的舔着,“不要再跟我說這四個字,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開你。”
葉橙被他舔得心慌意亂,整個人就像被放在火上煎熬一樣,她腿軟得站不住,若不是他環着她的腰,她肯定已經跌坐在地上了,呼吸裡全是他身上陽剛而甘冽的氣息。
佟泰哲的吻越來越往下,在她鎖骨上硌下一個又一個紅紅的草莓,大手不客氣的從她的腰往上,捏住了她的豐盈。
葉橙如夢初醒,用盡全力推開他,大聲道:“不要碰我!”
佟泰哲從情.欲
中清醒過來,他盯着一臉牴觸的葉橙,明明早上來公司還好好的,怎麼半天時間,她又縮回去了,面對如此善變的葉橙,他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橙橙,到底怎麼了?你發脾氣,也得給我一個理由。”
葉橙抖着手整理被他扯亂的衣服,避開他灼熱的目光,道:“沒什麼,心情不太好,你別煩我,我先回去了。”
她的手剛握住門把,就被佟泰哲抓住了手,他一個巧勁,她已經跌進他懷裡,頭頂響起他沉沉的聲音,“不說清楚不準走。”
“佟泰哲,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我有自己的隱私,也有我不想說的話。”葉橙推不開他,氣得漲紅了臉,又莫名覺得委屈,眼眶發脹,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
無論她多麼理直氣壯的說白涼秋偷了她的幸福,但是現在他們要訂婚了,那麼她就是名副其實的小三,她受不了。
眼淚落下來,砸在佟泰哲的手背上,他錯愕地看着葉橙,卻見她撇開頭,他連忙握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回來,直到看見她的眼淚越流越兇,他才心疼的抱起她,大步走到沙發旁,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哭什麼?該委屈的人明明是我。”
語氣雖兇,卻又飽含着無措與心疼,他真的快要被她折磨瘋了。
“你有什麼好委屈的?”葉橙不滿的嚷嚷,七年了,她學不會放下,學不會重新開始,所以她註定要被他玩弄股掌之間。如果不是莫安然告訴她這個月底他就要訂婚了,或許她就相信他昨晚說的話了。
說來說去,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報仇,等她真的放下心防徹底接納了他,他就會來個最後反撲,讓她生不如死。
“你說我有什麼好委屈的?早上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又跟我生分起來?你這是不把我折磨死就不甘心,是不是?”佟泰哲控訴道。
“明明折磨我的人是你。”葉橙見他倒打一耙,終究還是忍不住反駁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折磨你了?”佟泰哲抱着她,一邊吃她豆腐,一邊問道。
葉橙翻了翻白眼,將他伸進衣服裡的手拉了出來,俏臉漲得通紅,“佟泰哲,你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要不要試試?”話音未落,他已經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整個人翻身壓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