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呃……”莫安然剛要叫他,就被突然躥起的電流給止住,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被他碰觸過的地方又酸又麻,她漲紅了臉,聲音軟軟道:“顧以琛,你放開我。”
被他那麼盯着,她就有感覺了,而且該死的,他似乎不是爲了挑逗她。
顧以琛擡頭看着她,才發現莫安然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剛纔他只顧着找疤痕,倒是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有多引人暇想,此刻見莫安然美豔的臉上覆上一層薄薄的胭脂,他的手指故意繼續撥弄了兩下,然後就感覺她在他身下顫抖不休,然後花縫裡居然流出亮亮的蜜汁……
這下顧以琛渾身都着了火,看着莫安然的眼神也變得熾熱無比,他的手指繼續撥弄,她的身體顫抖得像風中落葉,她咬着脣,都無法阻止自己呻吟出聲,聲音軟綿綿的,“該死,顧以琛,放開我。”
顧以琛抽出手指,將油亮的手指遞到她面前,邪惡道:“寶貝,你有反應了,求我,我就給你。”
“求你妹!”莫安然一手拍開他的手指,那液體沾在她手心,她的手像着了火一般,全身都虛軟了,顧以琛慢條斯理的解皮帶,“你不就是我妹嗎?瞧瞧,你都溼透了,還嘴硬。”
莫安然撇開頭,他的話讓她覺得羞恥覺得丟臉覺得臉紅,她捂着臉,“顧以琛,你別說了。”
“好,不說,我們用做的。”顧以琛說完,整個身體壓下去,不一會兒,客廳裡就只剩下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呻吟聲……
顧以琛一邊在莫安然身上耕耘一邊想,以前沒有無所謂,以後他一定會在她肚子裡種顆小豆芽,然後天天細心澆肥,呵護他長大。泰哲有現成的兒子又怎麼樣,錯過的成長不會再重來,他會遺憾一輩子的,哈哈哈……
…… …… ……
葉橙給小魚兒找好了小學,就開始去找工作,既然要留下來發展,她就不能再坐吃山空。夏纖纖的公司正好有個總裁秘書的空缺,讓葉橙去應聘,沒想到應聘十分順利,工資五千加獎金,週末雙休,條件很好。
雙方一拍即合,當下便籤訂了合同,讓葉橙回去準備,下週一來報道。
從人事部出來,葉橙高興的給了夏纖纖一個大大的擁抱,激動道:“纖纖,我們終於實現了在同家公司上班的願望了,走,下班後我請你吃飯。”
夏纖纖瞧她這麼開
心,她拍了拍她的肩,“嗯,以後有姐罩着你,跟着姐吃香喝辣的。”
葉橙撲哧的笑開來,人事主管從裡面出來,假咳了一聲,兩姐妹對視一眼,笑着往公司外走去。現在離下班時間還早,夏纖纖送葉橙離開,她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裡隱約含着歉疚,橙子,對不起!
葉橙找到工作了十分開心,她想起自己的衣服都擱在佟泰哲那裡了,得買些新衣服,便去公司附近的百貨商場逛逛,買幾套職業裝。
買好了衣服,葉橙看到童裝區在打折,就想去給小魚兒淘幾件背心,蓉城天氣特別熱,小魚兒愛出汗,一動衣服就溼透了,既然決定留下來,就得開始給他置裝了。
葉橙剛走出服裝店,就遇到了不該遇到的人,她連忙轉過身去,假裝沒看見,對方卻不放過她,“小葉子,好巧!”
葉橙在心裡腹誹了幾句,轉過身去皮笑肉不笑道:“白小姐,好久不見。”
白涼秋摘下墨鏡,打量着葉橙,見葉橙手裡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她說:“相請不如偶遇,前面有家咖啡廳的咖啡還不錯,我們過去坐坐?”
“不用了,我還有事。”葉橙婉拒道。
“是嗎,天氣這麼熱,我送你過去吧。”白涼秋也不強求。
葉橙咬了咬牙,笑道:“沒關係的,我的事也不着急,我請你喝咖啡。”說罷,她轉身往前面的一家咖啡廳走去。
葉橙不喜歡跟白涼秋碰面,白涼秋總是擺出一副勝利之姿,讓她看着就討厭。
侍應者將她們點的咖啡送上來,白涼秋加了幾塊冰塊,又放了奶與方糖,她拿起勺子心不在焉的輕輕攪動,勺子碰着瓷杯,發出清脆的聲響,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
葉橙安靜的等着白涼秋開口,過了好一會兒,白涼秋才說話,“小葉子,我跟泰哲要訂婚了。”
葉橙的心像被什麼重重的撞擊了一下,她倏地握緊勺子,鎮定道:“恭喜!”
“我希望你離開蓉城,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白涼秋盯着她的眼睛繼續說,“你知道的,他之所以跟你在一起,不過是爲了報復你,我纔是他命定的妻子。所以就算是報復,我也不允許他跟你在一起。”
葉橙垂下眼瞼,盯着杯子裡的咖啡,只覺得剛剛入口的咖啡苦澀極了,“白小姐,你也說了他跟我在一起只是爲了報復,你又何必擔心?
”
白涼秋心裡一梗,眼神變得凌厲,“小葉子,如果我跟泰哲訂了婚,你就是不堪的第三者,是泰哲的情婦,而且這個男人將你變得這麼不堪,只是爲了報復你讓你痛苦,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白涼秋的話不堪入耳,葉橙皺了皺眉頭,回擊:“白小姐,我跟你未婚夫沒有任何關係,你又何必如此沒有自信?這麼急着趕我離開,你在怕什麼?”
白涼秋當然害怕,她剛得到的消息,那個孩子已經回國,若是葉橙留在國內,佟泰哲遲早會知道那個孩子是他的親生骨肉,以他對葉橙的執着,更不可能讓親生骨肉流落在外,所以她絕不能讓葉橙留在國內。
“我會怕?笑話!”白涼秋冷笑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傻傻的付出了真心,最後被拋棄了還不知道。”
葉橙覺得談話沒必要繼續下去,她站起來,拎起大包小包,“白小姐,如果你害怕我動搖泰哲的心,那麼你就努力抓住他的心,而不是來打擊我,我從未想過要跟你搶他,七年前如此,七年後亦是如此。”
“既然你沒想過跟我搶他,那就離開國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保證讓你跟那個野種在國外過得逍遙自在。”白涼秋被葉橙激怒了,口不擇言道。
葉橙丟下袋子,怒視着白涼秋,警告道:“白涼秋,你罵誰是野種?有膽子就再給我說一次。”
“他不是你跟美國人生的野種麼?”白涼秋話音未落,“啪”一聲,她被葉橙一耳光甩到單人沙發上,她捂着臉,愣愣地看着怒火狂熾的葉橙,似乎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動手打她。
“白涼秋,我警告過你,你如何詆譭我都沒關係,我忍你,但是你要是敢辱罵我的兒子,我就跟你拼命。”葉橙說完,從包裡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拍在桌子上,“咱們還是AA制吧,你這樣的人不配讓我請你喝咖啡。”
葉橙提起袋子,轉身往門外走,她氣得胃都痛了,她絕不允許任何人辱罵小魚兒,這是她的底線,任意觸碰者死!
白涼秋看着葉橙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她簡直要氣瘋了,伸手猛地將桌上的杯子全掃到地上,氣得直髮抖,葉橙,你憑什麼這麼囂張,憑什麼打我?
七年前,若不是因爲你,泰哲不會看不見我的真心,七年後,又是因爲你,搶走我唾手可得的幸福,我絕不會放過你,不信我們走着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