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醫院裡,厲封爵也趕緊趁着唐子萱走了,就把醫生叫來,問道:“老巴特怎麼叮囑你們的?現在可以說了。”
“教授說,研究已經有進展了,讓您不要放棄治療。”年輕的男醫生一本正經地說。
“這些廢話騙騙你們就算了,在我面前只要結果。”厲封爵冷漠地說,“有沒有實際進展的結果?”
“有啊。”女護士,其實也就是老巴特帶的女研究生說,“教授說某天你的情況特別好,那天他還試着刺激你,但是你沒有生氣,而且那天檢測的數據顯示,你體內的毒素活躍度明顯降低了。”
“哪天?”厲封爵問道,他怎麼想不起來哪天他的心情好成這樣?
“就是你送唐總去酒店那天。”女研究生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教授說,大概做某種不可描述的事有益於你的病情,可以的話,你跟唐總再來一次,他做個檢測,看看是不是這樣。”
厲封爵一個眼神飛過去,差點將兩個人都凍在原地。
他們說什麼?做愛做的事有利於他的病情?這是什麼鬼藥物?他絕對不相信!
“再讓我聽到老巴特這些混賬話,我就把你們辭退了,你們的實習經驗、工資、實驗條件和數據,統統作廢。”
醫生和女研究生都不敢說了,只好默默地將他的手上的傷報告了一遍。
“沒什麼的話就去休息吧。”厲封爵開始趕人。
“好的,厲總,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叫我們哦。”女研究生回了一句,然後趕緊跟醫生撤了。
“你說你傻不傻啊?”醫生敲着女研究生的頭,低聲罵道:“你現在跟他說什麼做某種和諧運動啊?他跟唐總已經離婚了好嗎?”
“你懂什麼?”女研究生白了他一眼,“他們兩個郎有情妾有意的,做點和諧運動才能促進感情呢,你看着吧,我會做點什麼的!”
***
唐子萱覺得自己可能是將厲封爵當成自己兒子了,不然的話,爲什麼心裡就是那麼多憐惜,根本停不下來對他好?好比說,現在,她爲什麼早早地就出現在厲封爵的病房前,還拿着精心做的早餐?
最關鍵的是,爲什麼她還不敢敲門,因爲不能確定厲封爵是不是起牀了,怕吵到厲封爵的休息!
“咦?唐總?”忽然一聲低呼將她的注意力吸引了。
唐子萱轉頭,是那個老巴特手下的女研究生。
她歡快地走了過來,輕聲問道:“唐總,你怎麼在外面不進去啊?哎呀,這是早餐嗎?”
“嗯,是的。”唐子萱有些不好意思,“我怕打擾他,他可能還沒起牀呢。”
“不會的不會的。”女研究生擺手說,“厲總已經起來了,剛剛還按鈴讓我們過去給他看手上的傷呢。”
“他按鈴叫你們了?”唐子萱立刻着急地問道,“他怎麼了?”
“不知道呢。”女研究生沉思着,“或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手?不知道嚴不嚴……”
她的話還沒說完,唐子萱就着急地衝進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