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危機意識 書旗
“沒有,只是聊天。【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漫漫趕緊保證,以示清白。“媽咪,你最近神經是不是太緊了,我不過是無聊跟帥哥聊個天,你至於做不好的聯想嗎?”
這能怪我嗎?能怪我嗎?安含飴無語問蒼天。
轉念一想,或許真是她神經繃太緊了,她剛剛居然以爲那些人是不是找上漫漫,夏之壑收到消息,特意給漫漫敲警鐘。
都是黎宇煌的事情害得。
“媽咪,想什麼呢?”漫漫小手在安含飴眼前晃了晃。
斂起思緒,安含飴蹲下身,看着漫漫認真道,“娃娃,以後出門小心點,好嗎?”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漫漫幾乎是下意識的問,每次媽咪這麼認真跟她說話,準有事情發生。
娃娃的臉上有着和黎宇煌相似的淡定表情。
安含飴蹙眉,她不知道現在告訴娃娃是好還是壞。
“媽咪,還有什麼是不能跟娃娃說的嗎?”漫漫伸出小手,輕輕的撫了撫安含飴的眉,又說,“是因爲爹地被追殺嗎?”
安含飴一驚,隨即想到,娃娃經常和夏之壑接觸,而這世上沒有夏之壑不知道的事,只有他不關心的事,事情又關係到她和娃娃,夏之壑不管。
“他還跟你說了什麼?”安含飴笑着捏了捏娃娃粉嫩的小臉,她已經不擔心了,怎麼能忘了,她家閨女聰明的不符合年齡,想對付娃娃,沒有高深的道行只有被娃娃修理的份。
但知道的人很少,娃娃在陌生人面前幾乎是不說話,安靜的時常讓人誤以爲是啞巴。
“夏叔叔說,你和爹地被追殺,丟下一顆癢癢彈,毫髮無損的溜去逛街,噢,就是你拎着好多衣服回來那次,媽咪,爹地很大方對不對?”小姑娘臉上有着夢幻的崇拜,她以後認了爹地,就可以要什麼有什麼了。
她一直希望大方的爹地,儘管幾位叔叔阿姨對她也是足夠大方,但畢竟不是她爹地,小姑娘雖然聰明,對被父親疼愛的渴望和普通孩子無異。
安含飴捏着漫漫臉頰的手,改道捏耳朵,“不準給我想沒用的,聽到沒有?”
“聽到了啦,媽咪,媽咪,疼啊!”小姑娘雙手抱着自己的耳朵,哀嚎。
安含飴圓滿了,還娃娃的耳朵自遊,拍了拍她紅撲撲的小臉,“乖,媽咪給你做飯去。”
放開娃娃,安含飴拎着袋子往廚房走,她知道娃娃對父親的渴望,迫切希望她和黎宇煌能有結果,但她現在什麼也保證不了,更摸不準黎宇煌的態度。
雖然他,不只一次的吻她,自己心跳也不規則,但她知道那不是愛,沒有愛,又怎麼能走的長遠。
所以只能讓閨女失望了。
漫漫在原地委屈的跳腳,又是捏耳朵,小姑娘不淡定了,她衝安含飴的背影喊,“媽咪,以後不準捏我耳朵。”
安含飴在廚房不鹹不淡的回了句,“聽不見。”
第二天,安含飴剛走進恆遠大樓,就聽道兩個櫃檯,今天黎總很早就來了公司,身邊還跟了個很帥氣,有着笑容的男子,一路上都對大家很和氣的笑着。
進了助理室,見葉子正忙着整理文件,安含飴放下自己的包包,儘管心裡好奇,但她還是沒有打擾葉子,忙碌的早晨就此開始。
室。
“說吧,憑空出現做什麼?”黎宇煌坐在辦公桌後,看着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男子。
今天一早,這傢伙就出現在他家裡,說是他的房間更貼切,不由分說把他挖起牀,丟下一句,以後你去哪兒我去哪兒,就自動自發的飄去廚房煮東西吃去了。
當時他也沒當一回事,結果吃了早餐,他還真跟着一起來上班,這叫他想不懷疑他的動機都不行了。
老實說他着實嚇了一跳,且不說他爲什麼出現,就他怎麼進他家門,就夠值得人深思反省了。
他的住處,雖然沒有保安,但防護措施還是很到位,想進屋,必須經過幾處紫外線布,就連他回家門口都是由紫外線掃描,確認了身份才被放行。
能避開一道紫外線的人不少,但避開紫外線布的,就少之有少了。
就他見過,眼前這位除外,就外面那個小女人能做到,雖然他沒有見過,但他相信,他的小助理一定能做到。
他已經見識了幾次她的能力,黎宇煌趕緊打住思緒,怎麼又想起安含飴了,明明就在外面的人,只有一牆之隔,他居然還會想她。
真神奇。
“我說,你能有點老朋友見面的激越心情嗎?”幾年都沒變,還是一樣的死氣沉沉,男子晃悠着腳,好似身處自家客廳般。
“你天認識我嗎?”黎宇煌慵懶的靠向椅背,般的臉上有着愜意,明顯是見的老朋友的喜悅,他本就不是大喜大悲都喜形於色之人,從小的內斂成穩掩蓋了心裡真實的情緒。
面對兒時的夥伴,他還是少了那份面對衆人時地冷冽,多了分隨和的愜意,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細心看不難發現。
“好,算你狠,我傅緯白認識你了。”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回國的傅緯,此刻他正瞪視着黎宇煌磨牙,那表情恨不得衝上去咬他一口,泄憤。
“好吧,既然你沒什麼事要說,我就不奉陪了,我辦公,你隨意。”黎宇煌也不再理會傅緯,坐直身打開桌上的文件開始看。
傅緯鬱悶極了,沒見過這樣待客的,他怎麼說也是他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吧,要不要這麼冷淡啊?
小時候當同學那會兒,他還去過他家做客呢。
見黎宇煌真的不在理會自己,還真開始處理文件,傅緯氣憤的起身,幾個大跨步來到辦公桌前,一手撐着紫檀木桌子,一手按在文件上。
傲慢的斜睨黎宇煌,他心裡是這麼想的,你不讓大爺我高興,大爺我也不讓你辦公。
黎宇煌擡頭看了他幼稚的表情一眼,淡淡一笑,放下手裡的簽字筆。“肯說來這的目的了?”
“你還笑的出來,我拜託你,有點危機意識好不好?”傅緯抽了抽嘴角,抱怨道:“要不是因爲你,我現在已經在夏威夷看*,再不然也是在非洲看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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