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拿杯子砸人 書旗
“你有種。”咬牙切齒說道,一字一頓,黎知秋美麗的丹鳳眼狠狠一瞪,“本小姐來恆遠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知道我是誰嗎?前任室我父親,現任總裁是我弟弟,只要本小姐一句話,你立刻會被開除。”
黎知秋磨牙,心裡暗想着,今天不能再輸給這賤人了,不讓這賤人脫層皮,她以後坐上總裁的位子,鎮壓下面的人會很吃力。
殺雞儆猴的道理她還是懂。
安含飴冷哼,不冷不熱的說,“上次好像某人也這麼說類似的話,結果呢?我不是還好好地在這裡上班嗎?都說更年期的人記憶不好,看來一點沒說錯,黎大小姐你又親身驗證了一把。”
又是開除她,這大小姐除了拿這個威脅人,就沒別的了嗎?
來點新鮮的啊,現在都流行創新,獨具一格才能吸引人。
“你說誰更年期?”黎知秋瞪大雙眸,尖聲問,手指向安含飴,憤怒的火焰在心裡熊熊燃燒。
更年期三個字,就像在提醒她比黎宇煌大的殘酷事實,從她明白自己愛上黎宇煌時,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成了她心中的痛,也是她不敢跟黎宇煌表白的原因。
她明明才二十九,再加上保養得當,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年輕,只要沒到三十生日那天,即使差一天,那也是二十九。
安含飴冷冷一笑,“心裡知道就好,何必說出來了,這裡除了你和我沒有人,難不成我在跟鬼說話?”
“你少得意,上次我是沒有證據,這回我一定叫煌開除你,想勾引煌,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長相。”說完,黎知秋轉身走到堆滿文件地辦公桌後,坐在真皮椅上,將手指上勾着的咖啡杯放到桌上。
一臉鄙夷的看着安含飴。
“你以爲你又多少籌碼?現在恆遠掌權的是黎宇煌。”安含飴微笑說道,笑容甜的人畜無害,熟知安含飴的人要是看到她露出的笑容,一定會暗叫不妙,然後腳底抹油,跑的無影無蹤。
因爲她笑得越甜,表示她心裡越怒。
但黎知秋不知道啊,她還一臉得意的說,“我和煌從小一起長大,熟知彼此的一切,二十幾年的感情,你是望塵莫及。”
安含飴剛要說什麼,門開了,葉子面無表情的出現,見到裡面的兩人時葉子只楞了一秒,然後看向安含飴道,“安小姐,宇翔的財務報表黎總忘了拿去會議室,大家等着要用,黎總說你知道放在哪裡。”
“等一下,我幫你拿。”安含飴上前,看都沒看黎知秋一眼,在辦公桌上那堆文件夾裡找着。
黎知秋掃了安含飴一眼,問向葉子,“葉子,煌呢?”
“黎總正在開會。”葉子只用六個字,很簡潔的回答,眼裡一片清明。
“什麼會議開那麼長時間,我都來好久了,還沒散會,葉子,煌最近是不是很累,他有沒有好好休息?”黎知秋語氣很是委屈,儼然一副被丈夫冷落的樣。
“問黎總。”這回更省了,打了一半的折扣,葉子依舊面無表情,越來越簡潔的回答表明了不想她和黎知秋多說話,葉子跟火鷹一樣,都歡黎知秋,黎總對黎知秋好,是因黎知秋小時候幫過他,但她和火鷹卻沒有受過黎知秋的幫助,所以不必理會她。
連最基本的應承,他們也懶得爲之。
跟在黎宇煌身邊多年,葉子和火鷹是看得最清楚的人,兩人從黎宇煌在念時就跟着他了,黎宇煌被追殺的那段日子,他們兩更是冒死追隨,後來跟黎宇煌一起回國,從黎震樺手裡奪回恆遠集團,可以說是陪着黎宇煌一路打拼過來得,黎知秋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很清楚。
但黎宇煌顧念黎知秋小時候對他的幫助,對黎震樺一家沒有趕盡殺絕,甚至還對黎知秋有求必應,對此火鷹抗議過很多次,遺憾的是均無效。
知秋應了聲,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她知道就是自己問,葉子也不會說,她不會傻的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
安含飴很快她找到了,剛拿起文件夾,黎知秋忽然伸手按在文件夾上方,安含飴冷冷的看向黎知秋。
那眼神就像在詢問爲什麼。
黎知秋輕蔑的看着安含飴,眼裡的挑釁毫不掩飾,安含飴蹙眉,“手拿開。”
“如果我不呢?”黎知秋站起身,更加用力的按着文件夾,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得意樣,站在門邊的葉子看的清楚,她只是蹙了蹙眉,恢復她一貫的面無表情,完全沒有要勸和的意思。
安含飴冷笑一記,手一用力輕輕一擡,黎知秋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道,倏然襲向按着文件夾上的手,她只覺手臂一麻,連帶身子彈起,向後倒去,雙手亂抓,想抓住東西穩住身子,最終她什麼也沒抓到,跌坐在地上,手臂還不小心撞在椅子上,痛的她嘶牙咧嘴。
黎知秋狼狽的爬起來,心裡將安含飴的祖宗十八代,都挨個招呼了一遍。
安含飴雲淡風輕的拿起文件夾,看都沒有看黎知秋一眼,轉身走向葉子,把文件夾遞出,葉子深深的看着她,眼裡閃過訝異,但很快消失。
就在此時,安含飴忽然感覺一陣風向她襲來,一隻咖啡杯飛掠安含飴臉側,勁風帶起幾根髮絲飛揚,好似河邊的垂楊柳,隨風輕舞,唯美而又詭異地畫面,葉子剛想伸手,杯子在瞬間定住。
只見安含飴纖細的手伸出,穩穩地接住杯子,葉子錯愕,她看着安含飴的目光帶了審視,雖然佩服於安含飴出手的速度和敏捷的反應,但該懷疑的還是要懷疑。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冢枳艿陌踩艿酵玻鷯ビ植輝詮冢翹沒嵋榧脣儺小?br/
黎知秋驚得立在當場,石化了,身體僵硬着,腦海裡不斷重複,她接住了,她居然接住了,自己用盡全力振出的杯子,她居然接住了。
安含飴慢慢轉身,“黎大小姐的家教,是拿杯子砸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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