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似曾相識 書旗
程秀雅和李菲的聲音不大,也就靠近她們餐桌的兩三桌能聽清她們的談話,那幾人努力豎起了耳朵,就怕錯過好戲。【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
“看吧,中國歷史欠缺了不是。”安含飴慢條斯理的說,“漢朝的金屋裡,陳阿嬌那麼有名,在漢朝的身份地位無人能及,你們口中的黎大小姐和她不像嗎?”
李菲的勺子掉到餐盤裡,程秀雅嘴角抽搐,只有遊語西最冷靜,她朝安含飴豎起拇指,“高,高見啊!”
不知道還不覺得,聽她這麼一解釋,還真這麼回事,比喻的真是太貼切。
“怎麼沒想到?”李菲鬱悶的問,安含飴理所當然的說,“這就是智商問題了。”
“那,昨天的車禍呢?”這回問的是遊語西,她的聲音很低,畢竟是要比李菲和程秀雅年長几歲,知道事情的輕重。
會問,她不是想八卦,而是真的關心。
安含飴目光一沉,面上沒了笑容,“你們怎麼知道?”
車禍的事,雖然不是秘密,這世上也沒有絕對的秘密,她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但是連她們都知道了,安含飴嗅到一絲詭異,她的警覺心開始跳出來工作,由於身份特殊,她有着一般人所沒有的敏銳,和對待事情的多方面考慮。
因爲有一絲的算錯,損失的可能就是生命。
“徐倩今早在辦公室說的那叫個得意,給我們炫耀她的無所不知呢。”李菲一臉不屑,果斷的把徐倩給賣了。
而她自己還毫無所覺,氣憤難平。
徐倩,她記得這號人物,跟她一天進恆遠集團,在秘室時處處針對和排擠她,安含飴勾起嘴角。
看來,黎宇煌身邊出了人才了,昨天的事,是追殺他們的人說的,任務沒有完成誰敢拿出來顯擺,招人嘲笑嗎?
恢復神色,安含飴狀似不經意的問,“她有說,誰告訴她的嗎?”
三人同時搖頭,“沒有,沒有,沒有。”
安含飴冷冷一笑,“其實,昨天的車禍,是一場沒有人員傷亡,普通又無趣的車禍,我知道的就到此,先走了。”
安含飴說完站起身,將餐具拿起放到回收車上,出了餐廳。
助理辦公室,火鷹出國,葉子也出門了,只有安含飴一個人呆在辦公室,很多時候都是她一個人,可憐的連說句話的人都沒有,上班後沒多久,李菲給安含飴送來黎宇煌的快件和一份等着簽字的文件,兩人閒聊了幾句就各自辦公。
安含飴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低沉的應聲,“進來。”
得到迴應,安含飴推門走入,辦公桌後的男人沒有擡頭,安含飴走近他,將文件和快遞放在桌上,“黎總,這文件急着要,快遞是秘室剛送來。”
黎宇煌翻看了一下,拿起筆快速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把文件遞給安含飴時順便擡頭,安含飴剛伸手接,黎宇煌忽然收回手,細長的眸子微眯起,面上明顯的不悅,邪魅的嗓音夾着雪花,“我昨天的話,安小姐看來是當耳旁風了。”
安含飴一愣,什麼話?他說那麼多話,要是沒一句她都要記得,那該多累。
安含飴茫然的小臉徹底激怒了黎宇煌,心裡壓抑着掐死她的衝動,妖孽的面容上卻是邪魅的笑意,她真的忘了,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忘了他的話,很好,很好。
安含飴心裡開始打鼓,做他的助理以來,她已經漸漸的摸清了黎宇煌脾氣,他笑得越燦爛,表示他心裡的怒氣越旺。
“我記性向來不是很好,黎總可以給我一些提示。”安含飴微笑,黎宇煌邪魅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將安含飴從上到下掃了一遍。
安含飴順着他放肆的目光看向自己,倏然想到他離開時說的話,暗叫了聲糟糕,趕緊解釋,“不是的,那些衣服拿去幹洗了,下班後才能拿的到。”
黎宇煌一瞪眼,勉強接受她的說辭,將文件丟給安含飴,拿起快遞拆開,裡面掉出一張紙,輕飄飄的落在辦公桌上,上面的字讓安含飴一怔,相對於安含飴,黎宇煌表現的平靜多了,拿起紙張直接丟進垃圾簍內。
“黎總經常收到這樣的信件?”安含飴淡淡的問,眉頭卻蹙起,他的表情不該是這樣,接到要取自己性命的信件,就算不是歇斯底里,但至少不會是平靜。
到不是說知道有人要殺自己,就一定要恐慌害怕,那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像她們這樣的人被人追殺稀鬆平常,但黎宇煌畢竟不是她們一個的人,他只是家室清白的企業家,並不常與人爲惡。
“安小姐這是在關心我嗎?”殺手的挑釁,他又不是次收到,黎宇煌戲謔的斜睨安含飴,翹起的嘴角昭示着他此刻心情極好。
他以爲這個女人和她表現的一樣冷淡,自己就是死在她面前,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沒想到她居然會問,這是不是表示她有些在乎他了。
安含飴忽然覺得自己多事了,向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她怎麼會問出這種類似關心的話,要不得,太要不得了。
她擡頭直視黎宇煌戲謔的臉,“當然了,黎總你可是我們員工的飯碗,沒有了你,我們工資問誰發?”
安含飴大方的承認,讓黎宇煌沉了俊彥,他站起身,忽地扣住安含飴的下巴,傾身靠近她的小臉,細細打量,下巴上傳來的痛讓安含飴皺緊眉頭,但見他專注的眼神,深邃的眸子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深潭,彷彿有魔力般,能將人吸進其中。
兩人對視,眼中只有彼此,再無其他。
“安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黎宇煌忽然問,眼前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越來越熟悉,但他腦海裡卻找不出任何關於她的痕跡。
安含飴嚇了一跳,心下慌了,他怎麼會這麼問?從一見面,他就明確表示不認識她,開始她以爲他是裝的,後來的接觸,發現他是真的不記得她,不記得六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讓她有了漫漫的夜晚,他不記得也好,回憶只屬於她一人的。
“你認爲呢?”安含飴笑着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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