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高雲珊聽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在她心裡,他一直是個惜字如金的人,哪怕在追求她的時候,他也是行動多於言語,而此刻,他卻了這樣說一通,而且字字句句都帶着不要抵禦的力量,拉着她沉溺。愛睍蓴璩
高雲珊的心像是被塞了棉花糖,柔軟了起來,柔軟之中,還帶着絲清甜,這種感覺竟是那麼的美妙。
以前的時候,一直都是她追逐着易少川的腳步,爲了他,她不停的改變自己,她沒了個性,沒了追求,她以爲愛一個就是爲他傾盡所有,可是如今才覺得真正的愛是被陽光沐浴着,不需要改變什麼,而是隨心張揚便好。
原來,真正的愛應該是甜的,是幸福的,而不是疲憊的,辛苦的。
“你們明天就要結婚了……”想到葉歡別墅的喜氣,高雲珊的心像是被什麼咬着似的疼,不致命,卻疼的連呼吸都難受。
“誰說我要和她結婚了?”赫默南笑了,此刻的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樣,簡直像極了吃醋的小女孩。
“你還不承認?我連禮服都見了,”擡眸,她駁斥他,長長的睫毛上還沾着晶瑩的淚珠,卻是不再哭了。
“呵呵,”他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嘴脣移到她的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只有她聽到的話。
“什麼?你是伴郎?”高雲珊這次纔是醍醐灌頂。
“嗯,”他挑眉,不可置否。
“可是……”高雲珊還想再說什麼,但仔細一想,確實也沒人說婚禮是蕭妍和赫默南的啊?
是她,是她吃醋,亂了心智,胡思亂想了向母惡霸開炮。
可是爲什麼那天,蕭妍要給他脫衣服?這要多親密的關係,一個女人才會對男人做這些?
一想到他精壯的上身暴露在別的女人面前,那種小女人的佔有慾,便讓她全身的不舒服,“那她爲什麼給你脫衣服?”
她這語氣簡直就是十足十的小媳婦審問自己家的男人,赫默南看着她,忽的有種被人管的溫暖,以前的時候,媽媽會管他,嘮叨他,可自從媽媽去世後,再也沒有一個人問他怎麼樣?
原來被管束,被責問有時也是一種幸福。
“我的衣服上都是血,我不想你來看到,嚇到你,誰知卻讓你誤會了,”赫默南嘆息了一聲,接着大手扣住她的臉,咬牙,“不過你真狠心,我受傷了,都不去看我?”
“我去了,可是……”可是吃醋又跑走了。
赫默南當然知道她去看過他,要不然怎麼知道蕭妍給他換衣服?
“爲什麼不進去?吃醋?”赫默南話語不多,卻總是能問到致命的要點上。
高雲珊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最後反問道,“你和蕭妍真的沒什麼?”
見她對此事如此糾結,赫默南心中已經瞭然,眼底劃過殲詐的笑,輕輕開口,“我和她也不是什麼也沒有,其實我和她……”
聽赫默南這樣說,高雲珊的心一下子提吊起來,看到她都屏息了,赫默南不忍心再讓她着急,把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我和她是合作伙伴,他老公是我的留學時的同窗。”
高雲珊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赫默南用指尖點了下她的鼻子,“現在明白了,傻瓜?”
“……”高雲珊臉紅,低下頭去,“爲什麼騙我?”
“不騙你,你會明白自己的心嗎?”當葉歡說出這個主意時,赫默南是猶豫的,他以爲高雲珊的心裡一直是易少川,自己永遠無法取代,結果一試才發現並非那樣。
這世上有從一而終的愛,有至死不渝的愛,他曾經以爲自己這輩子除了葉歡,不會再對任何女人感興趣,可是當他抱着利用的目的接近高雲珊,卻被她的單純善良,還有有時的小惡搞,竟一點點的吸引,最終愛的天平傾斜了都不自知。
直到她生日那晚,她將他撲倒,他才發覺自己的渴望,而那一夜之後,她清醒後說的話刺痛他的時候,他才發覺不知不覺對她愛已深。
“赫默南,你愛的女人是葉歡,”高雲珊輕嘆一聲,這也是她心底的死結。
他沉默了兩秒,然後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我不否認愛過葉歡,或許到現在我對她的感情,也比一般的朋友要特殊,可是那愛更多的是一種習慣,就像你對易少川。”
他說的沒錯,在高雲珊的世界裡只有易少川的時候,她似乎只愛他,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及他好,可是當走出狹小的圈子,她才發覺好的男人很多。
比如說眼前這個男人,他也夠帥,也夠專情,只是命運弄人,讓他們遇到晚了,所以才成了別人的插曲。1d1xn。
只是,高雲珊並沒有承認他的話,而是搖頭,“我不信。”
赫默南皺眉,“要我怎麼做,你纔會相信?”
一麼一溺帶劍傲乾坤。高雲珊被他問住,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樣嗎?”他忽的低語一聲,然後氣息逼近,頓時,高雲珊像被一張巨網網住,牢牢的,動彈不得,亦是不能思考。
他怎麼吻上她的,她完全不知道,只感覺他薄涼的脣碰着她的,一下又一下,很淺很短,卻每一下都像碰在她的心尖上。
這就是吻的味道嗎?
這就是吻的感覺嗎?
她強吻過易少川,撲倒赫默南的那夜,她也強吻過他,可是那吻感覺就像是啃什麼,完全不像現在這樣的節奏。
原來,吻也可這樣,蜻蜓點水,卻又點點入心。
原來,吻的感覺竟是這樣美好。
沒有感覺到她的抗拒,赫默南緊繃的心鬆懈了一點,他還真擔心她會拒絕,其實在吻她的時候,他就想了,如果她拒絕,他定不會繼續,而現在她這樣,是默許了吧?
淺嘗輒止的吻,雖然不盡興,卻是極能撩撥人的情愫,赫默南早在對她的一碰一觸中,血液沸騰,她的脣怎麼能那麼軟,就像是qq糖一樣,讓人不禁想大口的吞下。
再也控制不住,他扣着她的手下滑,落在她的腰間,將她拉向了自己,薄涼的脣碰上她的,不再退開,火熱的舌尖也頂開她的脣齒,深入到其中,找到她的舌尖,強勢的捲入,重而狂的吮着……
他太快的節奏,讓她適應不過來,呼吸一下子亂了,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他吮的乾乾淨淨,她腿也軟了起來,好像隨時要跌倒,而她本能的便緊緊攀住他的手臂,才能勉強站直身子。
高雲珊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那種遙遠而陌生的微涼氣息,帶着不可一世的霸道,充斥着她的口腔,他的脣明明是冷的,可爲什麼卻攪的火熱起來?
還有酥麻從他們糾纏在一起的雙脣傳向四肢百骸,高雲珊感覺一瞬間,她所有的細胞都進入了睡眠狀態,只餘下唯一的感覺就是他的脣帶來那溫柔的觸感,和獨屬於他的特有的氣息。
比起她來,赫默南剛感覺身體裡有股電流在激盪亂竄着,不停的向外迸射着炙熱的火花。
她生日那一晚的美好,又浮現在他的眼前,讓他渴望,讓他還想再擁有。
那晚,雖說是她撲倒的他,可是最後佔盡便宜的人,還是他。
男女之事,他不深諳,可是一嘗便上癮了,讓他如中罌.粟之毒……
忽的,高雲珊感覺胸口一涼,低頭去看,她的衣服不知何時被他解開,雖然和他已經發生過一次關係,可是現在……
那夜撕裂的疼,她還記憶猶新,恐懼讓她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
赫默南不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而她在他如此灼燙的目光中,身體竟變得莫明熱了起來,這種感覺不是她熟悉的,可是似乎也不受她控制。
“疼,”她低低說了一個字,便垂下眼瞼。
聽到這一個字,他暗鬆了口氣,赫默南還以爲她是要拒絕,原來她是怕疼。
“這次不會了,而且我會小心點,”想到那次在狹小的車內,他佔了她的初.夜,他內疚無比。
女人的第一次是那麼的珍貴和不可複製,而他卻委屈了她,是他不好芙蓉女。
本以爲他這話說完,她定會害怕的把臉埋入他的懷中,可沒想到她卻又一次審問他,“你對其他的女人也是這樣小心?”
這回換赫默南迷糊,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斬釘截鐵的告訴她,“沒有其他女人。”
“葉歡也沒有?”女人的小氣,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
赫默南知道所有的人幾乎都不相信他和葉歡是清白的,在外人眼裡,這五年來他們就像是夫妻,可只有他知道,他們純的連牽手都少之又少。
“沒有,”他很肯定的回她。
“那,你有沒有吻過她?”難道女人都這樣子嗎,喜歡追問男人對他的前任如何?
“沒有!”赫默南已經沒有了耐心,邊回答他,大手也滑向她的衣內,當他的大掌覆上她胸口高起的柔軟,頓時一股被電擊過的酥麻讓她顫慄。
“我是很正統的男人,不準備娶那個女人,我絕對不會碰她,”他的聲音已經低啞,帶着濃重的情.欲。
等等……
他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上次如果不是他有心,她根本撲不倒他?
其實想想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就撲倒了一個男人呢?
原來,她又一次被他利用了!
“好你個赫默……”高雲珊還沒罵出口,就被赫默南再次以吻封緘,這次他的吻強勢霸道,從她的脣到她性感的鎖骨,甚至她背後的蝴蝶骨,每一寸的吻都如膜拜一般的溫柔仔細,直吻的她迷失,迷失在他溫柔的攻勢裡。
當他爲她褪盡最後一絲衣衫,當看到大牀中央,她雪白的身子,他滿足的低嘆出聲,在她的耳邊輕喃,“珊珊,我以爲自己不會等到這一天了。”
是的,在她睡了他,又說是一也情後,他男人的自尊被她踩碎,他當時對自己說,既然她都不在乎,你一個男人又計較什麼,可是在以後的日子裡,他竟不止一次的夢到她,夢到和她纏綿,夢到她的美好。
每次夢醒後,他都要用冷水衝自己,才能冷卻他對她的渴望,直到那次他聽說她懷孕,他震驚,高興,可她只用一句孩子是易少川的,便將他從天堂打入地獄。
他就像個被判了死刑的人,再也沒有一點希望,他放逐自己,去旅行,可是不論他走過多少山山水水,她就像是如影隨行的驅趕不散。
直到,他遇到易少川,聽易少川親口還原她生日那晚的一切,他才知道是她在騙他。
他心痛她的欺騙,在他看來,高雲珊不願承認孩子是他的,就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就是一直還愛着易少川,可在聽到孩子沒有了的時候,他綿延不斷的是心疼。
那一刻,他便決定,不論她心中還有誰,不論她要不要和他在一起,這輩子他都不會再放開她了。
她爲他失去一個孩子,他要用一生來償還,要用一生的愛來修復她的創傷。
他對她有責任,也有愛,或許他對她的愛沒有對葉歡那麼綿長,但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濃烈,他是愛了葉歡二十年,可是他會愛身底這個女人一生。
他吻着她,吻到最後,他附在她的耳邊輕喃,“珊珊,相信我,相信未來的日子,我的愛只爲你一人。”
忽的,他肩上一痛,是她在咬他,咬的很用力,他沒有用動,任由他咬,最後,他聽到她的嗚咽,“赫默南,我不敢,不敢……”
她沒有說完整,可是他卻懂的,他沒有說話,而是用更狂肆的吻代替一切回答,如暴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胸口,他吻着那裡,吸.吮着那裡的高峰,這一刻,他忽的發覺自己心底多年的空缺,在這一刻被填滿了末世之仙劫最新章節。
黑暗的臥室內,大牀上惷光旖旎,明媚了夜色。
清晨的陽光暖暖的瀉了一屋,照在女人的睡顏上,細軟的絨毛在陽光下一根根清晰可見,宛如嬰兒般的肌膚讓人很想咬上一口,赫默南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強壓着自己又升起的欲.望,昨天晚上他要了她那麼多,把她累壞了,現在雖然他還是很想再要她,但他卻是不捨得將她吵醒。
睜開眼就看到一個人的感覺竟是這麼的好,以前他不知道,現在卻食之髓味了,而高雲珊她在他的懷裡,就像個嬰兒般的蜷縮着,這種姿勢帶着依戀,彷彿他的胸口就是她安心的小窩,以前他不敢確定這份感情,而現在他已經能完全肯定了,他要她,要她給的這份踏實和溫暖。
低頭,赫默南還是不由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吻,一抹甜蜜如吃了糖般直沁心底,赫默南滿足的想要嘆息。
一個淺吻不要緊,讓他的身體的火又轟轟的燒了起來,赫默南此刻才發現自己骨子裡也很流氓,爲了不讓自己擾到她,他選擇了直奔了浴室,用冷水來解決了渴望的問題。
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高雲珊也悄悄睜開眼睛,她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故意佯裝睡着,一夜之間的轉變,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以前他們兩人就像是死敵,如今變得親密無間,太快的轉變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趁着他洗澡的空,高雲珊趕緊起身,才發現身體痠痛的如被車輪碾壓過一般,想到昨晚他一而再的索取,她的身子瞬即泛起紅暈,這個男人的體力真是大的嚇人,昨天如果不是她裝暈,估計他還不會放過她。
高雲珊想着自己從小就跟爸爸打打鬧鬧的參加各種訓練,如今在面對他的無度歡愛時,都險此承受不住,要是換了個普通的女人,還不得被他折磨死?
幸好,他遇到的女人是她,在高雲珊胡思亂想之際,她聽到浴室的水停了,她趕緊下牀找衣服,可是卻看到她的衣服和他的凌亂的糾纏在一起,這畫面……
她頓時又羞紅了臉,暗歎能不能不要這麼曖昧啊?
穿好衣服,高雲珊快跑下樓,在客廳內撞到女傭,她們對她都很恭敬的點頭,而高雲珊卻像是偷了東西的小偷,看都不敢看她們,便一溜煙的小跑,直至跑出他的別墅,才停下來大口喘氣。
她終於緩過氣來,才發現自己這樣子像是偷情的,明明他未娶她未嫁,兩個人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結果被她這麼一溜一跑,弄的像是他們在一起多見不得人似。
嘀嘀——
身後響起了汽車喇叭聲,高雲珊回頭,聽到出租車司機問,“小姐去哪?”
她怕赫默南會追出來,急忙報了易少川家的地址,便上了車,可是一進門,她就後悔了。
因爲今天是蕭妍出嫁,年年被特赦帶出了醫院,所以看到高雲珊的第一眼,年年直接就問,“高雲珊小姐,你被搶劫了?”
搶劫?
高雲珊連忙打量自己,可是她明明衣衫好好的,哪裡像是被搶劫的,這個小屁孩到如今還是會損她。
“你才被搶呢,”高雲珊毫不客氣的回過去,反正她和年年也吵慣了。
從高雲珊出現那一秒,易少川的目光就一直停在她的身上,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她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易少川看的仔細,“你這個樣子是怎麼了?”
“哪,哪怎麼了?我,我不是挺好的嘛?”她心虛的不敢看易少川的眼睛,指了指早餐,“我餓了,給我也來一份鍛仙。”
葉歡更是眼尖,幾乎一眼就看到高雲珊頸間露出的紫痕,而且看得出來,今天的高雲珊明顯氣色不一樣,她什麼都明白了,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道,“默南怎麼還沒起牀?”
本就是心虛的高雲珊,聽到葉歡這麼一問,差點沒把剛喝進嘴裡的牛奶噴出來,年年倒是手快,趕緊抽過紙巾遞了過去,“媽咪,赫爸爸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回來。”
“哦,這樣啊……”葉歡笑的更深了。
年年是小孩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句,“高阿姨你不會和赫爸爸去拼牀了吧?”
噗——
這次餐桌上的人都噴笑了。
高雲珊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蝦米,狠狠瞪了年年一眼,“趕緊吃飯,就你多嘴,”說完,也不顧得吃飯,起身匆匆逃離。
跑回房間的高雲珊,躲進了衛生間裡,望着鏡子中的自己,臉還紅的像是被染過顏色,她不由的暗罵自己,“真是沒出息,不就是被識破了嗎?也不至於紅成這樣啊!真是越老臉皮越薄了。”
餐桌上,除了年年之外的三個大人都笑了,他們製造了一個小誤會,真的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緣。
“太太,你的煎蛋,”女傭端上來煎蛋,剛放到葉歡面前,她就哇的一聲,然後在衆人的驚訝中,奔向了衛生間。
“歡歡……”
“媽咪,你病了嗎?”
“姐,你怎麼了?”
餐桌上的人都隨着葉歡跑到了衛生間,擠在門口。
葉歡吐了片刻,吐出了一些清水,本來早上還沒吃什麼東西,只是喝了杯水,現在也吐了出來,她胃裡空的難受。
“是不是昨天夜裡受涼了?”易少川走過去,爲葉歡輕拍着後背。
葉歡搖頭,望着鏡中自己有些慘白的臉發呆,她隱約感覺到什麼,可又不敢確定。
一個小時後。
隨着醫生一句“恭喜易先生,你太太懷孕了,”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而易少川更是怔怔的,雖然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可當聽到醫生恭喜他的時候,他的大腦就像是短路了,只有心底在翻騰着喜悅的巨浪。
“媽咪又要生小寶寶嗎?”年年也明白懷孕意味着什麼。
“是,年年要有小地弟了,”易少川抱起了兒子,額頭抵在一起。
樓梯口,高雲珊望着這一幕,心像是插了兩把刀子。
懷孕,孩子……
這四個字,從此以後和她再也沒有關係。
並沒有看到高雲珊的人,還在喜慶中,蕭妍忍不住感嘆,“今天可是雙喜臨門。”
她話音一落,便有一道聲音插了進來,“不是雙喜臨門,是三喜臨門。”
大家的目光齊齊看過去,只見赫默南大步的走來,而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倚着樓梯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