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忽然被人“譁”的一聲,推了開來。
彼時,安可正打開蓮蓬頭淋浴,她滿臉是水,眼睛都睜不開來,被這聲音一驚,下意識用雙臂擋住胸,扭過頭,緊張的說:“誰?我在洗澡,麻煩你出去!”
她微微眯着眼睛,依稀瞅見了站在門口處的高大身影。
安可連忙往牆角一縮,不忘瞪着他說:“皇甫翊!我在洗澡,麻煩你出去!”.
眼神從上往下的過程中,還有意在安可的芳草區域,掃視良久,半晌,嘴裡還出“嘖嘖”的感嘆語,以示驚歎。
“我買了一個蛋糕。”皇甫翊沉沉道。
“我吵吵鬧鬧?”安娜氣的不行,指着墓碑喊道:“我是你老婆!我嫁給你之後,你要我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會拼盡全力幫你去做,我爲你做了那麼多,可你呢?你心裡只想着這個小踐人!從來就沒把我放在眼裡過!”
“我手沒受傷!不需要你來幫我洗!”安可怒氣騰騰。
然而,等他再去推安可時,卻現,這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昏睡過去。
“早上去的?”安娜看了眼外面,天已經黑了,“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
話說完,安娜已是明顯不悅,她開了車,趕去離家不遠的後山,走到熟悉的位置上,果然見到顧行之正站在那裡,對着一個墓碑,沉默無言。
現在她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被圈子裡的女人當笑話一樣看,連帶着,她跟皇甫翊玩遊戲那檔子事也被人悉數知曉。要說,這圈子裡,真什麼樣的荒唐事沒有?那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居然還敢來嘲笑她?
安可一滯,氣道:“你站在這裡,要我怎麼洗?”
等皇甫翊終於吃夠了豆腐,覺得滿足了,才把水流對準她的肚臍說:“這裡也要洗一洗。”說完,一邊用水沖洗,一邊用手指在安可的肚子上畫圈。
忽然皇甫翊低着頭,靠在她的鎖骨處,而後眼睛瞄過她的渾圓,一口咬住,隨即才曖昧的說:“知道我今天爲什麼來嗎?”
安娜眉頭一擰,渾身頓時充滿戾氣。
說完,開始用蓮蓬頭慢慢的爲她洗身體。
安娜按捺住心裡的怒氣,走上前,說:“行之,晚飯做好了,一起回去吃飯吧!”
玩夠了她的小肚臍,他的手指開始滑下去,直直沒入她的下面。
他只好拿起筆記本開始坐在邊上處理公事,時不時還不甘的看向那塊蛋糕。
安娜回去的時候,臉上的淚痕猶在,她沒有精神的換鞋子,正要說話,忽然見到玄關處,放着一隻帶有蝴蝶結的楔形涼鞋。
她不悅的問僕人:“安心又來了?”
“你不要進來!”安可手裡拿着蓮蓬頭,心裡一慌,想阻止他繼續逼近,便下意識便揚起蓮蓬頭對準他噴水。
安娜終於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崩潰道:“她已經死了!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這麻你下。
“就是因爲你是病人,我纔要幫你!”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家門。
安可閉上眼睛,連連搖頭。可皇甫翊卻不放過她,他霸道的靠在她耳邊,語氣沾了明顯的春意,說:
她在外面不痛快,早早便回到家中,見顧行之不在,便問傭人:“少爺呢?”
他又說出這種曖昧的話,安可聽了臉一紅,心裡直罵他bt!
近日,安娜的心情不大好,她被唐欣瑤扇了巴掌,這事不知怎麼的就在圈子裡傳開了。
皇甫翊一本正經的從後面覆蓋住她的柔軟,人模狗樣的,反覆摸過,才認真的說:“要好好洗,洗乾淨了纔好吃!”
她被桎梏在這個狹小的牆角,被他的身體堵截住,根本哪裡都去不了。
是啊!您老什麼都沒做呢!這點開胃菜給您老塞牙縫都不夠!
皇甫翊把水流對準她兩腿之間,認真的沖洗,而後手指細細的幫她洗,裡裡外外,洗的非常乾淨。
皇甫翊熱衷游泳,身上的肌肉都很結實,蘊藏的力道一、也很大,加上安可根本沒穿衣服,她只要一動,就難免會裸身蹭到皇甫翊,不僅是她的柔軟會抵在他的胸口上,就連下面,她也能隱約感覺到他早已昂揚的男性,因此她根本不敢大力掙扎,生怕激出他的獸性來。
安可的身體紅的像只煮熟了的瞎子,她搖晃着頭,伸手去捂住耳朵,嘴裡喊說:“不要再說了!”
安可不明所以,難道是買蛋糕給孩子們吃?
皇甫翊把她抱去病牀的時候,還一臉嫌棄的打量她說:“怎麼把你給累成了這個樣子?我可什麼都沒做……”
安可面色羞紅,緊張之中,面帶疑惑。
皇甫翊彷彿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想法,得到了預期中的效果,他心情不錯的說道:“那麼,先把你洗乾淨,然後,慢慢來……”
顧行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她在我心裡。”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墓地。
“我說需要就需要!”皇甫翊依舊霸道,他高大的身材讓這封閉的空間裡,頓時充滿了壓迫感。
可沒想到,安可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一個澡洗完,安可早已經癱軟在了皇甫翊懷裡,根本沒有任何力氣說話。
可皇甫翊卻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語帶挑豆的說:“只是想着那畫面,我這下面就硬了,你說,待會,我該從哪裡開始下口呢?”
他雙手環臂站在那裡,津津有味的正肆意欣賞着她赤/裸的身體,還不忘用意yin的眼神掃過她飽滿的渾圓,挺翹緊實的臀部,修長白希的美腿。
“把蛋糕塗在你身上,上面,下面,都塗得滿滿的……讓你的小嘴裡盛的到處都是,塞得足足的,不留一絲縫隙,然後一口一口……毫不費力的吃掉你!”
那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赫然掛着安可16歲時的照片。
安娜真想衝上去,撕裂她們的嘴。
安娜立即猜了出來,她尖聲道:“又去見那個踐人了?”
安可心裡氣想,這是她有史以來洗過的最困難的澡了。
“你混蛋!不要碰我!”安可咬住牙,想盡力去忽視他這種有意挑釁的舉動,可皇甫翊這個人,存在感十足,饒是他動都不動,也有本事用眼神叫你繳械投降。
顧行之拿下她的手,語氣依舊淡漠:“安娜,金錢、名聲、地位……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唯有愛……抱歉,我做不到!”
罷了!隨她去吧!等她醒了,看他怎麼收拾她!
“不要再說了!我不聽!”安可臉一紅,想掙開他,可過往失敗的經驗都表明,她根本無法掙脫皇甫翊的鉗制,她這扭動的力道,倒真像是撓癢癢!
顧行之皺着眉頭,淡淡的說:“我再待一會,你先回去吧!”
水衝在安可的渾圓上,經由u溝往下流。
顧行之不悅道:“安娜,有話我們回家說,不要在這裡吵吵鬧鬧!”
顧行之面色陰沉,語氣不善說:“安娜,這是我們當初結婚的時候就說好的,我幫安家度過難關,你跟我結婚,婚後各過各的,如果你不願意做那些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勉強你的!”
安可身體一僵,頓時有種不妙的預感,果然,只聽皇甫翊惡趣味一般,繼續說道:
皇甫翊只覺得身上一熱,隨即,身上的襯衫全都溼透了。
這個女人真是嬌氣了!洗個澡都能睡得這麼沉!然而,轉念想到她昨晚的舉動……
“行之!”聽他語氣無情,安娜立刻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閃着淚光,說:“我爲你做再多都是自願的,一個女人會爲一個男人做到那種地步,這還有什麼理由呢?不都是因爲愛他嗎?”
傭人覷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怎麼?我站在這就讓你不知道怎麼洗了?”皇甫翊說完,關上門,長腿一邁,進了浴室。
他的冷漠態度激起了安娜心中的怒火,她指着墓碑氣道:“有沒有搞錯!她都死了那麼久了,居然還陰魂不散,讓你對她戀戀不忘?”
他卻不生氣,只是表情莫名的盯着她,那樣子像在看一隻落網的獵物。
然而,這時,皇甫翊對着桌子上的大塊蛋糕,又瞥了眼病房上躺着的安可,滿腦子想得卻都是——論蛋糕的100種吃法。
安可早上的好心情都被悉數破壞,她彆扭的扭動身體,不從,“我還是病人!我身體不舒服!”
還不忘表揚:“小嘴真緊!”
傭人點點頭,說:“少爺一早就去了。”
皇甫翊意味深長的挑眉看着她,“原來你只是擔心被孩子們看到?”頓了頓,說:“有人才刺激。”
“我想到了一種新型吃蛋糕的方法,你要不要聽?”
皇甫翊的面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催眠的功效?皇甫翊卻只是勾起脣角,老神在在的倚在門邊上,一臉性趣盎然的打量着她,做了個請的姿勢說:“洗澡?繼續!”
幾乎是同一時間,安娜的日子也不大好過。
卻聽皇甫翊挑眉,壞壞的勾脣,說,“買蛋糕的時候,我就在想,這蛋糕吃起來會是什麼滋味呢?”
他把衣服脫下來,扔在一旁,而後一把奪過安可手裡的蓮蓬頭,從背後緊緊抱住她,大掌扶住她的腰,霸道的說:“既然你不會洗澡,那我教你!”
僕人恭敬的回答:“是的,二小姐來了有一會了,剛剛少爺回來了,二小姐就跟他一起上了樓!”
安可被嚇壞了,她連忙喊道:“你瘋了嗎?孩子們都在外面呢!”
……zvx。
“什麼?”安娜立刻火氣沖沖的跑上樓,又用力砰的一聲推開顧行之書房的門。
果然,門一推開,她看到她那白蓮花的妹妹安心,正挺着胸,靠在顧行之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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