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婚約,總裁前妻很搶手 457.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是不是落破身軀(二更)
這時,江滌城推門而進,她擡頭看向江滌城,只見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她。
“沒看過這種睡衣嗎?”程又萸知道江滌城那眼裡的目光絕對是因爲她的睡衣,因爲這睡衣是她特意拿來防備的。
“程又萸,你穿的是什麼鬼啊!”江滌城走進來,壓抑的吐了一句拗。
踏進房間的那一刻,他以爲走進了可怕的動物世界了,怎麼會有人買這種睡衣的,就算是有谷欠望的,看見那睡衣,也被嚇泄了。
“睡衣啊,是不是很特別啊!跖”
程又萸伸手指着胸前的圖案,特麼的裝出一副笑臉,看着江滌城那斯已經被嚇的起雞皮疙瘩了,心裡已經H到爆。
“你這叫睡衣嗎?別嚇人了?”說完,江滌城收回目光,不再看她了。
因爲看着牀上的女人渾身都是腿,心裡發毛,他發現他有密集強迫症。
今晚的程又萸穿的睡衣跟前畫了一隻大蜈蚣,蜈蚣身上的千條腿讓人心怵。
而江滌城的反應,程又萸十分滿意,雖然她未必是他看的上的類型,但是剛纔他喝了那麼多的牛鞭湯,還是不得不防。
“你管我穿什麼,反正一會你就睡地板。”程又萸指着牀下說,然後躺下,拉了拉被子蓋住身體。
江滌城也不理會她,往衣櫥走去,拉開門,從裡頭取出一件睡袍,往浴室走。
看着他的背影,程又萸喊了一聲:“江滌城,你先別洗,咱們把剛纔的事解決了。”
江滌城理也沒理她,直往裡頭走去,氣的程又萸在他的身後掄起拳頭。
於是在江滌城進去洗澡的時候,她又做了一翻想法,直到江滌城從浴室走出來,她已想好了該怎麼做了。
江滌城手裡拿着乾毛巾,邊走邊在頭上擦拭着溼發,垂着頭,斜眼的看着坐在牀上盯着他的程又萸。
“你想說什麼?”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儀容?”程又萸指着他身上。
“我怎麼沒注意儀容了?”江滌城還一副不以爲意的說。
“江滌城我們是有協議的,對吧!”
江滌城看着她,示意她說下去,“既然有協議,那是否該尊守呢?”
“我是上了你還是怎麼了?”江滌城很流芒的說。
“你衣着凌亂,這是對同盟軍的一種不尊重。”
他眯起眼,程又萸繼續解釋,“你現在穿的睡袍像是穿上了嗎?想秀身材啊!”
江滌城低下頭,看着睡袍敞開了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你矯什麼情,又不是沒穿衣服。”
“江滌城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不管誰在的場合下都可以不穿衣服的?”
程又萸說完,江滌城把手中的乾毛巾甩掉,隨後當着程又萸的面解着身上的睡袍。
“你幹什麼?”程又萸看着他寬衣解帶的。
“不是你說我在誰的場合下都可以不穿衣服的,我現在就順着你的杆下啊!”
江滌城斜着頭,十足的無賴像。
解開了袍帶,慢慢的敞開了衣襟,之後要褪下睡袍時,程又萸閉着眼睛喊。
“OK,是我說錯了,別再脫了,脫下去會變成午夜驚魂了,晚上我肯定睡不着,也不敢睡了。”
江滌城得逞的笑着問:“不說了?”
“先讓你得意一回。”程又萸咬牙切齒,閉着的眼睛突然張開來。
“行了,別搞的有多純情似的,都跟猛男去開\\\房,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江滌城的語氣要有多鄙視便有多鄙視。
程又萸將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垂目而說:“對啊,但是我不想看你,是擔心臟了眼,一個沾滿胭脂味的落破身軀有什麼好看的。”
這話觸到了江滌城的怒點了,他皺起眉頭,往牀上走過去,那個表情看着有幾分危險,程又萸感覺到了,擡起頭。
“幹什麼?你睡地上。”
江滌城一副無謂,流芒似的看着她,“你不是說我這落破身軀嗎?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是不是落破身軀。”
“江滌城,我告訴你可別亂來。”
江滌城根本無視她的話,依舊一步步逼過來。
“亂來又怎麼了,難不成你還喊?”
江滌城是料定她喊叫也沒人會來,反而會以爲他們夫妻在耍鬧。
這點,程又萸也清楚,她告訴自個,必須冷靜。
“江滌城,我們這樣根本沒有用,你父母還沒怎麼着,我們就鍋裡反,到時我們是同盟軍的關係就會爆露出來,這樣對誰有好處?”她平靜的說。
這平靜的話算是澆滅了快要爆點的氣氛,江滌城站在牀邊,幽沉的目光看着她,“程又萸,算你聰明。”
這話她當然聽的明白,不過就是說她識時務者爲俊傑,她也不跟他鬥嘴,畢竟這兒是江家大宅,鬥起來只有她吃虧的份。
“你剛纔說的話還是瞞有道理的,所以就按你剛纔說的話做。”
他往牀上一坐,“想通了?”
“想不通也沒辦法,你媽那個催生孩子的勁太大了,我怕一不小心露出馬腳。”
她又拉着被子,把身子蓋住,只露出一張潔白的臉,目光望着天花板,沒有任何的焦距。
“當初就真的不應該跟你搞這個同盟,失策失策。”
江滌城身子往前一傾,“你在這兒也得了不少便宜,你家裡人沒找你了吧,你是不是清淨了。”
“清淨個屁,應付你的事,我還不如應付我家呢?”
程又萸一臉嫌棄的剜着他,這話讓江滌城無語了。
恰時,程又萸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大象,大象,大象的鼻子長又長......”
江滌城眼前飛過一羣烏鴉。
是蠟筆小新的歌聲,似乎看到了小新捏着他的小*唱大象鼻子長,就他的小雞還想比喻成大象鼻子,這小不點這麼小就知道這些暗喻,長大了可不得了!
只是他更是無法苟同的,程又萸竟然會喜歡這暗喻器官的歌,她的品味有多獨特啊!
程又萸完全沒有察覺到一旁的江滌城心思,拿起手機看屏幕上一組號碼發愣。
這號碼她可以說熟悉,也可以說陌生。
是她生父的號。
“程總,這麼晚了不抱你的小晴人睡覺,倒是給我打電話來了?”她按下接聽鍵,不鹹不淡的說。
程又萸那陰陽怪氣的聲音惹的江滌城目光落向她,陳總?哪個陳總?
“我過的很好,你跟你的小晴人睡吧,也別打擾了我的清夢。”
江滌城思索之際,程又萸聲音也有些冷了。
“我的事就不擾你操心,還有,別想着那些歪歪腸子。”
“原來你還記得啊!以往從來不會記得這個日子,今年是怎麼了?倒是關心起來了,該不會又看上別的女人了,你那小晴人吃醋,才讓你想起原配的好。”
“你還是別去了,你去了都會擾了她的安寧。”
說着,程又萸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後,她的情緒明顯受到了影響,整張臉都帶着肅殺之氣。
一直傾聽她講電話的江滌城皺起眉頭,“剛纔誰來的電話,讓你這麼生氣?”
“程風\\流。”
江滌城恍然大悟,原來是她父親,難怪她會是這種態度。
程又萸的父親程楓一,自從婚外情後,程又萸給他取了個程風\\流,當然,態度也是不待見。
這點江滌城還是知一點點的。
“程又萸,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江滌城說。
他是第一次見女兒這樣稱老子的。
PS:後邊想不想看牛鞭湯的效果?賊笑。